不过亲身体验倒是头一回。
倒不是说是在这一次的性爱中才第一次经历性高潮,只是初夜完全是冲动的产物,那时满心满脑的自我厌恶和贬低总也算是事出有因,隔天的第二回又是勉强刚退了烧,做的时候都昏昏沉沉,高潮后就睡着了,连清理工作都是无意识情况下由程屿回独自完成的。
就算是边际效用递减吧,但这也才是两人的第叁回,这也递减得太快——不,这已经完全可以称作边际效用断崖式暴跌了。
想东想西想不出个所以然,连方才刻意制造的黑暗环境都惹她厌烦。为避免骤亮的不适,先抬手打开了床脚处的玄关顶灯,想去看程屿回现在是何反应,尽管光源微弱,可实在是距离太近,只需稍做抬头动作,屿回的脸就近在咫尺,眼角还未拭去的泪滴太过显眼而无法忽视。
“我刚刚是不是咬疼你了?”顾念伸出手指去摸方才的齿印,血迹竟还未干,星星点点的红液渗进指纹,“对不起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那样”其实是知道的,但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就说,我想让你停下来,我不想高潮。
“没事的,我我很喜欢那样。”程屿回的右臂本就在顾念的脖颈下方垫着,稍作弯曲,两条一丝不挂的裸体就完全地拥抱缠绕在一起。
也许这也能称作是佳偶天成的默契,长时间的分开和断联,都需要一些切实的痛感来却确认真实与虚幻的边界。
然而听了这话的顾念当下却没能往那边想,只是默默地在内心疑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莫名的嗜好,完全将自己方才内心想要被蹂躏的需求抛诸脑后了。Гōцщěлɡě.ⓥℹ️ⓟ(rouwenge)
“都流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虽然自己也知道可能性比较小,只是万一真在肩膀处留了个齿痕的伤疤,倒也怪叫人想入非非的。要是以后的女朋友或是老婆看到,总归是不好的。想到这里时,顾念自己都愣了好半晌。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我觉得留疤更好。”我们在一起的证明,当然是越多越好。能残存在身体上永不磨灭的印记,就更加的好。
顾念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便默不作声地不再应了,只是用手指轻抚着伤口。
因着顾念太过温柔,程屿回感受起来像是在刻意地搔痒挑逗似的,本来就是血气方刚,再如何贤者时间不应期,在轻而易举就会想入非非的年纪也只会压缩再压缩,短暂又短暂。
先是抓住了女孩无意间挑拨作乱的手指,放在嘴边细碎地吻着。
本来干干净净地吻着吻着,想到刚才的情景又渐渐失了分寸,根根手指都仔细舔过一遍,舔得女孩终于忍不住要把手给抽走,才终于借势翻身,压到了她身上。
“宝宝不要再罚我了,好不好?我想亲亲你。”程屿回嘴上总是绅士无比地询问,好不好是不是,仿佛真的会耐心等着人家抉择,其实内心想的是,最多僵持这一小会儿,然后就抛开答案要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顾念原本就不是认真地要那样罚他,现下又因着把人家给咬坏了而心虚,自然不会再装模做样地拿乔,主动地送上香吻。
都还没吻两下,屿回的手就已是肆无忌惮地在顾念身上游走,捏捏腰间的软肉,揉揉胸前的乳头,叁两下就把她揉捏得腰酸腿软,忍不住地嘤咛呜咽两声。
程屿回下身的肉茎早就蠢蠢欲动地昂扬起来,被子也让他叁两下就给掀到了一边,这下没了东西遮拦,借着微弱的光源也能把女孩的私密看个大致轮廓。
前两次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从未静下心来纯粹地看过。
方才结束的性爱,又更多的是温存地厮磨,因而现下仔细地看着,也几乎被隐藏而不得见,只微微地透露出幽窄的细缝儿,矜持保守得似纯洁无暇的圣女一般。
感受到他注视的眼光,顾念不自在地扭动一下。
胸前的波涛就这样跟着动作,香艳地震颤了一番。
程屿回到了现在,自知自制力实在有限,又是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再怎么忍,也是道貌岸然的无用功夫了。
想也没想地,头脑一片空白地把薄唇贴了上去,热舌都还未来得及动作,顾念便瑟缩地抖了一下,自然地躲开了。
小姑娘此时面红耳赤地,羞得不行,白皙娇嫩的两条玉腿矜持地并紧,圆润的脚趾也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蜷缩着勾起,红得要滴出血来。
“不要还没有洗呢。”真是天赋异禀,短短几个字而已,她随便说说,就是婉转动听,勾人至极。
明明是拒绝的话,程屿回听来却是实打实的勾引。
但顾念不肯分开的双腿又确实是拒绝之态。
那也好办,双腿便被程屿回并着一齐翻折,堆迭在她胸前,急得顾念惊呼了一声,脚踝却被屿回牢牢握着动弹不得。
啊字才吐出来一半,剩下一半便成了长而娇的嗯声。
才做了一回,再怎么不激烈,也是泥泞一片。要只是被舔过,或是手指入过,倒也没什么所谓,可才被他那根生龙活虎的阳具来来回回肏弄了一番,抽插之间原本透明稀薄的汁水也被捣成浓稠泛白的细腻黏液。
这样的东西要被他卷进嘴里,咽进肚里,带着性爱过后的淫靡腥气,她好介意。
屿回倒是相反的不介意,心里想着若是可以毫不顾忌地射进她的内里,再让他去舔去吃,要他从里到外地都清理干净,他也没什么不愿意,原因无它,就因为这些都是被他给弄出来的。
但现在无法不顾忌她十分的娇气,到底是只堪堪舔吻了两下就放过她,双脚的脚趾此刻还蜷缩着,实在是可爱透顶,心血来潮地放进嘴里含着舔弄,直到顾念浑身发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他才终于又俯身上去。
耳鬓厮磨间转移了顾念的注意力,本就是经验尚浅又娇滴滴的姑娘,意乱情迷间更是不能完全搞懂状况看明情形,程屿回又拿了一只套子,握着硬挺炙热、蓄势待发的性器贴着姑娘被舔开了的细缝儿磨蹭。
除去残留的爱液,方才又添上去的唾液,这下又分泌出来新鲜的汁液,旧液新液这下堆迭混淆在一起,想要过门不入也是万万行不通。
随便磨蹭两下就是全根没入。
“唔”尽管恍惚间顾念已做好了准备,可一下子被他给填满,还是惹得她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宝宝,放松点,夹得好紧。”顾念真是又敏感又生涩,也不是第一回做了,下意识的反应还是那样局促紧张,紧得他抽插不动,快要被硬生生地夹爆。
“呜呜不要这样说”听着程屿回这样的用词,顾念一万个不愿意,扭捏地勾上屿回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他精壮的窄腰,动作间又分泌些许花水,小穴跟着她的动作吸吮了程屿回的男根两下。
无意间的动作真是叫人恨不能发狂,程屿回难忍地呻吟了一声,实在想要痛快地肏弄一回。
可顾念的小脸皱得像朵还未成熟开苞的花,连含苞待放的姿态都还未展示出来,嫩生生地让他舍不得。
如此便又是百般忍耐万分自控地柔情蜜意地做了一回。
还处于混沌之中的顾念被程屿回圈在怀里,他才又射一次,再是忍耐到底也还算满意地发泄一次,贴着顾念的耳朵又舔又吻,怎么样亲密都是永远不会足够。
短暂片刻后,重归耳清目明的顾念挣脱出他温暖的怀,背身过去。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我出汗太多,抱的你不舒服了?”程屿回打算重新抱上去,最好是能抱着一起去洗澡,一只手先探出去要把闹脾气的女孩揽回来,结果还没有探到,她就未卜先知地又往远处挪了挪。
“你不是不喜欢抱我嘛?”连接吻的时候都总是不肯抱她,要和她保持距离,好像在一起就是为了平复青春期蓬勃分泌的荷尔蒙似的,更多的亲密动作都嫌多余,可她却喜欢得要命,比接吻更喜欢,如今再添一句,比做爱要来得还更喜欢,哪怕只从背后抱着他,也强过这些万千。
听见顾念话语间满是长久沉淀出的委屈,程屿回察觉出一二,但也不好径直回答,免得答错又是弄巧成拙。
便先是从背后抱了上去,彻底地把女孩儿圈在怀里。
“怎么会?恨不能每分每秒都抱着你。”
“你以前都不”一切让她难受的,此刻都想直到答案,既然还不能全盘托出,那便先撕开一个小小的裂口,细枝末节,也不要得过且过。
“以前,我连怎么是有效的避孕,都还不完全懂,万一万一”听见她说到以前,屿回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不等到她说完,径直脱口而出。“要是你高中时候怀孕了?怎么办?”
未成年时期,一切都不成熟,身体也还在稚嫩的发育阶段,不提伤身伤心,若是一个冲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影响了未来,怎么样都是徒增悔恨的。
“别说抱你就是看着你,我都受不了了。”程屿回将又勃起的性器嵌进她的臀缝,都无需抽动,细腻饱满的臀肉便夹得它跳动两下。“才做过两次,现在又想你了你说,那时候要是抱着你,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吗?”
“你摸摸看,好不好?”顾念羞得不发一语,程屿回倒不介意,只自说自话,还抓着她的手来感受。
程屿回的物件颜色全然称不上太深太大,只是被女孩白皙纤细的小手勉强地握在手中,倒显得那东西血脉喷张,像个庞然大物似的。
“好喜欢你”屿回的嘴又吻上来,这方面已经是完全没什么好矜持的了,舌头便肆无忌惮地搅进去,直把顾念搅得头晕目眩,娇喘连连。
呼吸不顺畅了,自然是没有力气扭动挣扎,也没有缝隙撒娇说不要不好不愿意了。
“再做一次,好吗?”这时顾念已是头脑不清了,却还隐约地在心里想着,那这叁只都要用掉了,还要重新再买原来只是准备这一天用掉的吗?他是不是早都打算好了?
好不好的,哪里还有气息能回答给他?不过又哪里需要回答呢?
程屿回熟门熟路地,早都全都纳了进去。
倒不急着动作,跪立着把小姑娘也抱了起来,本来就已完全失力的人全靠着重力往下坠,这下肏得更加深入紧迫,性器的顶端被女孩的宫颈口紧箍着,真是全盘托出,一点点儿都再进不去了。
“嗯好深”顾念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叁两个字就仿佛要了她所有的颜面了,只把红透的脸埋在男生肩膀处,轻轻地啮咬两下。
礼尚往来,程屿回也不会无动于衷,上下其手地挑拨,唇舌也不闲着,舔完了耳蜗又去吻她敏感的脖颈,舔得女孩都快要挂不住,又压回床上,去吃她丰沛的乳肉,一下一下地吃得啧啧作响,糊了一大片他的口水,两团奶子被他吃得亮晶晶湿淋淋,他却还没有够,仿佛这些口水都是她分泌出来的甜蜜乳汁。
身下的女孩已是双目空空得快要失焦,显而易见地要彻彻底底地化成一滩水。
太软了,明明是那样的紧,紧得抽插都十分费力,紧得肏弄都万分受限,却又软绵绵得顶不实在似的。
不实在得程屿回下意识地更加使力,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他全不在意,只剩下一身的蛮力,只想要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最深处。
“唔不要不要了屿回”说是不要了,可女孩高潮时不断收缩翕合的穴肉却不肯不要,“呜呜我不行了不然不然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顾念已完全失了力气,嘴角的口水洇开一大片,眼角眉梢也全是泪痕。
“宝宝,现在相信了吗?感受到了吗?我有多喜欢你,我爱你”屿回到底是心疼的,频率还是逐渐缓和了些,只是动作的力气不减分毫,恨不能把自己彻底地嵌进去,把自己变成她身上的一个器官一根肋骨,一分一秒都不要分开才好。
“轻一点啊”顾念现在还能听懂什么?什么也听不见了,耳边抽了真空似的,只剩下她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真是羞愤欲死。
程屿回红了眼睛,却突然地停了下来。
真空像是突然被外力破坏,环境外的一切声音瞬时间倒灌回来,在她耳边呼啸而过。
仔细一听,明明只有两人乱了节奏的喘息声。
“你在看什么?”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顾念鼓足勇气问,那声音真是堪比风铃,叫人心旷神怡,闻之欲醉。
“宝宝你看,我在你里面,全在你里面全都”那时幻想了多少回这样的场景?每隔两叁天就要意淫她释放一回,若是强压着不弄,那些他肏弄她的场景便要闯进他的春梦里来,第二天都是一裤裆的腥臭粘腻。
逐渐地,内心的耻辱和羞涩都会逐渐渐少,肖想得愈发疯狂,现实中却只能忍了再忍,一点也不敢过分。
如今无数次梦里的场景成了真的,不,体位都还是最保守的,远远没有梦里来得香艳,可真实的触感叫他十足地发狂。
听他这样说着,顾念的神情柔和许多,眼含春水地与心爱的男人相望。
倒不像是被他肏的,像是顾念包容了他,容纳了他,是顾念把他,全都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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