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光滑、娇嫩、靓丽,她必须保持身体的完美状态,这是她的义务,也是她目前唯一的依凭。
聂逸风在某个空闲时间,发了条讯息,大概是空闲无聊所以来逗弄逗弄她,又或者是恰好想起她,随手关心一下……
"在做什么?小亦薇有想我吗?"
联络器设置了最大的反复声响提示,并始终保持着待机状态——就怕自己一个疏忽,忽略了金主大人的传讯。
所以这讯息回的极快。
"当然想念,会一直等待聂少您回来。
我还在悲惨的自学中,大概是天资不够吧,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了,真想有个老师教教我啊。"几日的相处,阮亦薇知道,这个外表阳光的花花大少,不喜欢别人太过中规中矩,而且无谓的谎言并无必要,所以她索性就这么半真半假的回复了过去。
"哈哈,没关系的,亦薇这么用功肯定没问题,等我忙过这几天就带你去玩。"
"谢谢聂少,我翘首以待。"点击了一张小奶狗萌萌的满脸期待望着屏幕的图片,随着信息一起发了过去。
手机那边的聂逸风看到图片,原本西装革履一派正经模样的脸,竟忍不住一抽,露出一丝微笑。
呵~原以为是个木讷清纯的小丫头,不过看起来,倒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放下手机的二人,神情的变化倒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兴味的笑容只是存在了一瞬,便随着手机放下的动作,重又回复了之前的状态中。
开会的继续一脸严肃,看书的继续一脸认真。
出于习惯的温柔,亦或是出于人性的温情,都不过是理智掌控下的,合情合理的选择性显露。
动心了么?
呵~对所有人都一模一样的动心,算是动心吗?不过是聂逸风生活的态度而已。
而我们看似少不经事的阮亦薇,也是个理智强于感性,关键时刻直觉精准的动物,她此刻的所有反应,都不过是基于对金主习性的揣测中自然而然的表现,自然用了心,只可惜,是用了心在表演而已……
脆弱的一触即离的关系联接里,彼此的身体做最亲密的接触,但心,却牢牢紧闭,如同冰封。
懊恼的放下书本,一头靓丽的乌黑长发被扒成了乱糟糟的模样,实践课程可怎么办,她既没有工作台,也没有老师指导,而经济课程的学习,更是陷入了泥淖,果然靠着自己,就想一次性啃下两门课程果然还是太吃力了么?
实际上阮亦薇并不知道,她虽然是按照网络上所说的教程,在给自己制定学习计划,然而网络的教程其实并不是给她这样毫无基础的人参看的,尤其是关于经济方面的学习,她一点基础也无,自然看的吃力。
可是吃力又能怎么样呢,即使是难得想要丢下书本,想要掉下眼泪,想要放弃算了,都只能在下一秒,继续捧起书本,查找名词的释义,用各种方法翻找着讲解课程。
这是她的未来,只能自己努力。
除了基本的生活费,主人是不必给与女奴其他费用的,不过买得起高级女奴的人们,原本就不会吝啬,所以,总归会或多或少的,给她们些许"酬劳",慷慨的主人自然给的更多。
聂逸风算是比较慷慨的类型,至少给她的那张黑蓝色信用卡里,就有一笔可观的金额。
然而她可并不敢随便刷卡,毕竟,信用卡并不是银行卡,刷了,可是要聂逸风来还的,而且每一笔消费,终端都会留下记录,所以除了一些必需物品,她再没有用过那张卡。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银行卡,是真正属于她的,可完全支配的资金,那里面的初始资金只是少少的,可用来应急的一笔。
但当第一周的时间结束,她发现卡里的金额又多了些许。
这算是……工资么?她略有些复杂的想到,所以难怪有些聪明而有手腕的"前辈",都是早早地,就能自己赎身了,靠的就是金主的大方赐予吧。
照这个速度算下去……她在心里拨打着小算盘,大概是,两年?再过两年就能赎身了么?
然而兴奋只存在了一瞬,她无奈的想到,她毕竟不可能一点钱都不花的,况且,也不会每一任主人都这么好相处……如果算上各种意外,她只希望,能在四年内,彻底离开这样的生活。
契约上签的时间是十年,对于平均寿命120岁的穆拉星人而言,80岁之前,都属于青壮年,这青涩的十年似乎也不是个非常久的时间,然而,她可不想,人生最明丽的十年,就这样一直沦落不堪下去呢。
努力,她能做的,就只有像是一颗种子一样,在黑暗里努力的汲取一切营养和力量,争取有一天,能突破黑暗的束缚,光明正大的,拥抱阳光。
第二十二章电影
多功能手工工作台,占地小,功能齐全,噪音少,适合于各种设计类学习的实践操作,外观简洁优雅……
这当然不是在打广告,是阮亦薇纠结的分析着价钱、性能和必须性,为自己挑选一个性价比最高的工作台。
只靠理论的学习是不可能学出真本事的,思前想后,阮亦薇还是肉痛的从属于她的那张银行卡里,划去了心疼的一笔——几乎划空了那张卡里现有的全部余额。
工作人员将工作台搬进了家门,放在客厅的地板上。
于是她就像一只忙碌的小仓鼠,跑来跑去,把她卧室里的家具器物重新规划了一下位置,为新来的"伙伴"腾出位置。
幸好有家务机器人帮忙,也幸好要移动的几个东西并不是太大太重。
然后最终的重头戏……她卯足了力气扒住工作台的一边,努力的把它翘起了一个角,而后趁着平衡,半托半推的,将那工作台以一角为圆心小心翼翼的旋转一个角度,在慢慢放下,就这样,让它一点一点的向着卧室的方向挪了过去。
努力的沉浸在搬运中的人,丝毫也没注意到,大门的门锁轻轻一响,某个说他后天才回来的人已经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看到某个纤瘦的小姑娘,卯足了力气和一座模样奇怪的"家具"较劲的模样。
她跑前跑后的扒住那东西,用一种极其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