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三人分别宿在自己的房内,却不约而同的失眠了或长或短的时间。
关于难述难明的心意,关于缥缈莫测的未来,更关于,那一边甜蜜一面苦涩的感情。
这才是真正的……失控。
从这一刻起,这场游戏,再没人能笃定可以全身而退。
(打赏章)【支线结局:枯萎的铃兰】(虐,慎)
【嘀!玩家成功略过支线结局《枯萎的铃兰》,是否开启上帝视角,回收cg及结局描写。】
阮:怎么还有?!!能不能不看……算了,我还是看看吧……
【支线结局《枯萎的铃兰》——开启条件,双男主好感度突破60%,已开启"黑化魔王的初现"场景,之前剧情及cg回收率在70%以上,并在关键表态时刻选择"因害怕而激烈的反抗"的态度,即进入支线结局。】
【支线剧情:枯萎的铃兰
直到今天,她都不明白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那晚疯狂的反抗之后,他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便离开了房间,然而之后不过过了两天时间,后颈一痛之后,再次醒来,她就被关进了一座秘密城堡。
美丽的玻璃花房始终开着娇美的鲜花,袖珍的喷泉喷出晶莹的水柱落下来,砸出点点梦幻的碎银。
花房的秋千上,面容俊朗衣着整齐的男子就坐在华美的喷泉前,花团锦簇的环绕中,午后的阳光慵懒灿烂,而男人的怀里,却抱着一个全裸的女人。
她被身后的男人禁锢在怀里,黑色的绳索交错的捆绑在细白的肌肤上,将双臂紧紧绑缚在后背,而双乳则被勒出挺翘的形状晃动在半空。
她被迫大张的双腿间,隐约透露出一点黑色的把手,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花房里清晰可闻,平坦的小腹时不时紧缩抽搐一下,隐约显露出一个不停扭动旋转的狰狞轮廓。
雪白挺翘的双乳被不停揉搓玩弄,乳尖乳晕已经因反复的揉捏呈现出红肿的模样。
"不要……痛,求你……"她细细的哭着求饶,但身后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不是说过了吗……不要逃跑,阿阮怎么又不乖呢。"
"不……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身体持续的颤抖着,被反复揉捏的乳尖肿痛不已,羞耻的水流却还不断从下体溢出,将对方的衣裤都洇湿的一大片。
所有逃亡都是失败,惩罚却一次比一次重,渐渐地让她心胆俱寒。
"再这样下去……也许下一次就忍不住弄坏你了呢……"他低沉的声音轻缓温和,却带着压抑的风暴,指尖一个用力狠狠掐住了乳尖,带来一阵麻痹尖锐的胀痛。
"不……不……求你,呜呜……我不跑了,我不敢了……"她尖叫着扭动身体喊道,她是真的害怕了。
男人叹了口气"所以……为了不真的伤害你的身体,我帮你解决了所有后患呢。"温柔的语调如此说着,一贯清冷的脸上甚至浮出温和的月光一样的微笑,他低头轻吻那娇美的粉颈。
"什……什么……"
"我帮你吊销了身份档案,所以……在法律意义上,你已经是死亡人口了。"
"不……不……!!"她惊愕的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痛哭出来。
"所以不要跑了……对这个世界而言,你已经是不存在了呢,这样……就能好好留在我身边了吧。"男人这样说着,终于将手掌从那布满红色掌痕的胸乳上移开,落在不断溅落着露珠的花口,将那最大频率旋转震动的黑色巨物抽离那具身体,再猛然推入。
"呀啊啊啊……"即使心神还在那绝望的宣布中颠簸,但身体却被这骤然的刺激推上熟悉而羞耻的峰顶。
夹杂着大量羞耻液体的淫具落在地上,还扭动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她不停地哭泣着,却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用炽热的欲望顶穿娇嫩的水穴,被人在这童话般美丽的无人角落,不停不停的抛上绝望的高峰。
黑色的绳索终于被解开,道道红痕在雪色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无助又淫靡,他将她抛上那落满花瓣的矮床,黑发雪肤,缀满蓝紫橙霞白粉的落蕊,几乎美的让人窒息。
"我的阿阮……我最美的花朵啊……"他低沉的叹息,狠狠地占有着面前的美景。
"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乖……别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越发激烈的撞击中,他不断的低语,一时挽求,一时强硬。
她只能哆嗦的哭叫着,在缠绕周身的阳光烘在落蕊的氛香里,泪眼模糊的看着水流溅落的斑斓水光,如同柔弱的白色藤蔓一样,攀附住身前的男人,献上臣服的呻吟。
从此之后,对于这个世界,她彻底成为了"不存在"。
她是被珍藏在玻璃城堡里的,一株柔弱的白色铃兰,从此,只能为一个人绽放。
而另一个男人,很轻易的,就被从未欺骗过他的好友的谎言骗过,真心实意的认为,她已经选择了自由的离开,如今正在不知名的地方好好活着,便遗憾但尊重的选择了放手不再过问。
渐渐地,她似乎接受了这样的命运,这样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暖房花朵一样的生活,他从不许她单独出门,只有在他有空的时候,才会被乔装打扮一番后带出那城堡,可即使出了门,她也不被获准与他人接触交谈,他只允许她活动在他的领域之中,渐渐地,她甚至不再开口要出门,只愈发安静的呆在那城堡里。
那天她忽然要求一架钢琴的陪伴。
从此,一年四季,无论晴暑,这美的空寂的城堡,总是被错落的琴声填满。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安之若素,每日不过弹琴、逗猫,尽情享受可以享受的一切,所有任性的要求都被满足,想要的东西不过两天就被捧在面前,只除了自由是永不可触摸的奢侈。
那些遥远的古代,宫廷里的妃子是否也像她一样呢,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看着天空的一个角落,只等待一个人的驾临,她如此想着,露出自嘲般的笑容。
她变得越发沉静,仿佛真正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一年,两年……十年,这中间有一段时间他变得忽然十分紧张,反复找了心理医生确认她的精神状态,直到确认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