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的挑了挑唇,不再等她回应,他伸手拉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就着花茎里湿热的液体,放纵的挺动。
他闭着眼睛,纵情沉浸在了感官的世界,发泄似的在每一次近乎残虐的撞击中掠夺着快感。
白皙的身体已经无力回应,只能失神的痉挛抽搐,花心在每次的撞击中,都委屈似得哆嗦收缩,每几次撞击后,都会收缩着沁出一股花液。
酸软无比的花心被毫不留情的抽插捣弄,肉体相交发出的水泽声在室内蔓延,小穴口被摩擦的殷红一片,潺潺的花液被巨龙捣成白沫,随着进出的动作流淌而下。
泄过一次的身体无比敏感,不过是数十次的捣弄,就要痉挛着再度抽搐起来,陷入一个类似于高潮似得小高潮中,数百次的抽插过后,那捣弄的频率忽然加深加快,将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变成了急促的连音,大掌"啪"的一声拍打在了雪嫩的翘臀上,她的身体一僵,小穴一缩,再度陷入到无情的快感漩涡中去,狂野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疲累至极的虚脱感,让她颤抖着痉挛,花心一缩,再次喷出一股浪潮,却比方才那次小了许多。
他低低咆哮了一声,深深的撞进去,在她的喷涌之中,射出浊白的精华,一瞬间,水乳交融,畅快淋漓。
第十四章沙发play(4)
第一轮终于结束,她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双腿无力的大张,小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大股清液夹杂着几许浊白从那粉嫩的小嘴中吞吐出来,可怜楚楚的花瓣上湿漉漉一片,细软的水草完全被打湿,一缕一缕的贴服在山谷上。
白皙的身躯上红莓的痕迹零星散落,发丝凌乱披覆,精致的脸颊上一片迷离,完全瘫软的少女,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刚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朵,让人既想怜惜,又想更加疯狂的蹂躏强占,让她哭叫,让她呻吟求饶,让她彻底的破碎昏厥。
看着这极其淫靡的景象,刚刚疲软的小逸风微微一跳,竟又恢复了挺立的姿态。
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不过也确实还未尽兴,于是邪恶的手指再度伸向那朵可怜的花朵,打着圈停驻在了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珍珠上。
"啊……不……不行了……聂少,主人……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吧。"细细的声音夹杂着颤抖如同哽咽般可怜。
手指却再度钻入了那窄紧的花茎,明明刚刚经历过那样的蹂躏,但现在,这湿热的花茎却还是十分紧致,只比刚开始松软了些许,手指在敏感至极的穴内抠动,尤其是对着某个敏感的点,上下左右的抠动刺激,让那触感略略粗糙的一点在反复的顶弄戳刺中,微微鼓胀凸起。
"啊……唔……不,不行……不要了,不要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中,那根手指却耐心但毫不停顿的刺激着她,压榨出她残存的热情。
虽然身体已经疲累不堪,但敏感的小穴在这样的挑逗拨弄下,还是很快的,又沁出了缕缕花液,内部的媚肉收缩着,如同千万张小嘴儿,咬着那根手指向深处吸去。
"乖宝贝儿~你的小穴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你瞧,它还在咬我的手呢。"
"嗯……唔唔……不,不是的……没,没有。"
"不是?没有什么呢?"他低声的笑道,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真不诚实啊,明明又湿了呢……我的小亦薇。"
伸手把瘫软的少女捞了起来,将她背过身去,上身趴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双腿则跪立在沙发上,从身后挤入她的双腿间,他伸手卡住她的腰肢,不容分说的,巨龙挤开刚刚合拢的花瓣,就再次冲入了那娇软的销魂所在。
完全趴伏在沙发的靠垫上,她无力的迎合着又一轮的挞伐,每一次撞击,结实的小腹都会撞上那挺翘的雪臀,发出"啪"的一声,配合着小穴儿被插入的"噗呲"的声音,显得十分暧昧淫靡。
她收缩着花茎,腰肢向前弓起,想要逃开那大力的冲撞,却被那双大手牢牢卡住腰肢,不得不翘起臀部,接受着那大力的抽插撞击。
极限的快感逼迫着神经,不断接近着崩溃的下限。
这样的后背位虽然不能十分深入,但却让那根巨龙每次顶入,都会擦过那最敏感的一点,再重重冲入花茎深处,大手抚摸揉搓着上行,最终握住那对儿在空中晃动的双乳,大力的揉搓,两点红梅在粗粝的掌心来回磨拭,滚成两颗坚挺的蓓蕾,再被手指捻住,揉搓拨弹的欺负。
"啊!"她被刺激的躬身后仰,却更加将那对儿雪峰挺立在了对方的手中,后背也贴住了对方宽阔的胸膛。
他从身后勾过头,吻住了那张菱唇,霸道的掠夺她的气息。
近乎窒息的侵占中,一只手从身前滑入了那绞缠的部位,准确的夹住了那颗脆弱的珍珠,旋转揉捏。
无声的仰起头,她无助的左右摇摆着头颅,泪珠再度溅落,身下的小穴一紧,又一次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之中。
小穴内如同千百张小嘴一同用力,吮吸着那粗大的巨龙,压迫着那巨大的刑具,想让它快些"交代",好结束这场已经过于激烈的战斗。
手肘和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身体,她顺着沙发靠背的弧线,就想要滑倒,然而他却抱着她一个转身,坐在了沙发上,变成了女前男后的坐姿,依然是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看起来,就像是她坐在对方怀里一样,而那根坚硬如铁的玉柱却依然贯穿在她花穴里,看起来不曾有半分疲软。
她抽抽噎噎的哭泣求饶,身体濒临极限的感觉让她阵阵眩晕,而那烙铁一般的巨龙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执意要将她逼上那最终的极限。
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配合着腰臀的动作将她上下抛动,她娇软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那根利剑,不知为何,聂逸风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狂野的上下起落让她几乎闭过气去,仿佛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什么,渐渐地,她不再哭泣求饶,只是瘫软在他怀里,任由对方肆虐的施为。
然而她毕竟是太青涩,除了初夜那天,这不过是第二次承欢,就受到了这样的进攻,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花瓣已经被摩擦的一片红肿,渐渐地,随着那毫不留情的抽插,一丝麻痛,从那酸软到了极限的花茎中涌出,花穴不再持续涌出潺潺的爱液,渐渐变得干涸。
而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