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点点头,便没再说话,而是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孙仪和摸不著头脑,暗道这不是两清了麽?怎麽苏九还不走?哦……对了,他身上还有伤呢,所以是不是觉得用轻功或坐马赶路不方便,所以借坐自己的马车?
觉得是这个原因的孙仪和便没问苏九怎麽还不走,也没去打扰苏九休息,而是从壁柜中拖出毛毯,躺著睡下了,昨晚折腾的厉害,他浑身乏的很,所以便睡睡养足精神吧。
至於苏九为什麽受伤这种事,孙仪和就没想打听了,这年头,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过他猜,依苏九情报贩子的职业看,估计多半是跑到哪个高人身边打听机密然後被对方发现了打伤还下药了的。
唉,一想到赚了那麽多钱他就兴奋的想高歌一曲,可惜苏九在旁边,他不能把高兴表现出来,憋的难受啊!
苏九微睁双目,看孙仪和大大咧咧地说睡就睡,一点都没什麽不自在,好像昨晚就没发生什麽事似的,不由嘴角勾起了一丝细不可察的微笑,暗道这个孙仪和,这是破罐子破摔对什麽都无所谓了?想起以前跟孙亦翎打过交道得到的认识,暗道孙仪和这样子,的确不吸引人,才、貌不及孙亦翎,就连床技都不如,也难怪段思成会琵琶别抱了──虽然他还没有跟孙亦翎做过,但是不妨碍他从孙亦翎在段思成等人床上的表现来推测,可惜段思成等人功夫都不弱,让他没法近距离欣赏活春宫,只能从段思成等人满意的状态侧面来了解。
男人娶妻当娶贤,但若纳妾的话,自然得是漂亮的有情趣的然後床上功夫不错的,当然如果像孙亦翎那样有点才气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所以段思成舍了孙仪和而就孙亦翎,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这个孙仪和也不宽和,见不得段思成要娶妻,竟是一个男子想当正妻,甚至有不许段思成有其他美人的势头,也难怪段思成更喜从不多加管束的孙亦翎了──其实哪是孙亦翎不多加管束,而是段思成相当喜欢孙亦翎,又见孙亦翎追求者太多,怕他被元放、唐尧等人勾走了,所以对他说以後只能有他一个人才没反对的,毕竟要反对了,恐怕孙亦翎马上将他列入黑名单了,所以他跟孙仪和在一起,是被孙仪和管束著不能有其他人要一对一忠贞,而跟孙亦翎在一起时,则是他自愿忠贞,这感觉当然不一样了,所以他会喜欢不管著他(表面上)的孙亦翎而不喜欢一直管著他的孙仪和,也在情理之中。
重生之捣乱10美男贴钱让我嫖
第十章美男贴钱让我嫖
其实前世身为牛郎的孙亦翎哪里守的住寂寞,自己要求别人不能有其他人,他自己倒是淫荡的很,被元放和唐尧稍稍勾引就半推半就上了床,只是他做事隐密,所以几人目前还互相不知晓、只当别人是追求者罢了。不过就算被人知道了他也不怕,到时就说迫不得已呗,反正每次被“强迫”时,他可都演的活灵活现好像真被强迫似的,不怕他们骂他不顾廉耻,当然後来的欢愉,他也可以说对方技术太好,他身体又敏感,身体不受控制才会受不了地淫叫的,反正又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人强迫的,能有什麽办法?毕竟又不是他主动的,错当然不在他,将责任全推到段思成几人头上,包管他们找不到他的麻烦。
原来,这块大陆上几个王朝并不反对男人纳男妾,但正妻必须是女子,女子传宗接代,男子供狎玩,各司其责,所以以前段思成虽跟孙仪和在一起,但过两年只怕还是要娶妻的,然後纳孙仪和为男妾罢了,要是孙仪和不喜欢奉人为主母,那也可不给这种名分,两人纯粹靠情谊维持著关系,但没想到孙亦翎会跳出来搅了这事,而孙仪和更是一幅不能共存的样子,竟是离家出逃了,这就有些意思了。要知道寻常人可能不会反应这麽大,夫主有其他人就有其他人呗,时下有权有势的男人,谁没几个美妾的?又有哪个美妾,会在主人有其他美人时跳出来抗议甚至跑走的?所以孙仪和的举动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当然,也不是说太平就没有那等相爱之人,因为官府里不承认男妻,所以就不娶妻,而与伴侣结为异性兄弟,采用这种变相的方式组成家庭,在一起宛如夫妻般生活并且不会有其他人的,这是真的相爱无疑了,不过这样的虽然不少,但坚持下来的不多,男人大多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不少人结为契兄契弟後总会因看到美人而生了异心,真正坚持下来的不是没有,但很少,毕竟这个时代提倡娇妻美妾,所以又有多少男女夫妻是彼此一直相惜相爱到老的,男女都不可能,男男就更少见了。
而孙仪和之前的举动显然是想做那少数人,跟段思成结成异性兄弟一起生活,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那时候孙仪和提出这个想法时,段思成并未马上拒绝,给了孙仪和一种暗示,让孙仪和错误地认为段思成是愿意的,这让孙仪和自然高兴不已,就想著跟段思成结成夫夫呢,哪知道就出了孙亦翎这种事,其实也幸好出了这事,要不然真在一起了,过不了两年,估计段思成就会与女人成亲的,那样孙仪和同样会受打击。
因为孙仪和是那种想跟人一对一共渡一生的人,所以苏九才说孙仪和像是破罐子破摔了,要不然昨晚的事,算是他没为段思成守贞了,但他却毫不在意,没有要死要活,这不是破罐子破摔是什麽?
孙仪和一觉醒来,发现苏九还在车上没走,不过这时不在车里,而是坐到了车外横辕上,倒像是车夫的模样,因想到他大概在疗伤,所以也没感到惊讶。
不过让他感到惊讶的事发生在两天後,当时他因为一贯的慢悠悠赶路,所以也像往常那样错过了宿头,便宿在马车里,没想到平常会抱剑斜靠著车壁睡觉的苏九却将魔爪伸进了他的毛毯里,摸上了他的身体。
“你想干什麽?”孙仪和疑惑地问道,这厮不会又中春药了吧?
却见苏九微勾嘴角,像谈论天气一样若无其事地道:“长夜漫漫,不如做点有趣的事吧。”
“我对你可没兴趣。”上一次是因为对方神智不清又功夫比他好,他打不过才算了的,这时,这人很清醒,想来好好说理还是说的通的。
一张银票出现在他面前,不是本来那种1000两一张的,这次是个小面额,不过也有100两,对普通人来说也不低了。
“100两一次,怎麽样?”
面对苏九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