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没有不舒服。
她不打算回祈若寒的消息,速速洗漱了一下,到楼下和秋雨撒了个娇,顺便偷偷把祈若寒作的死和他说了。
秋雨挑眉。
契实的老板能翻这么大的车?
有点不敢相信。
但这下确实事情变得好玩很多。
何柔原先确实很傻很好骗,因为她对祈若寒的那种信任是近乎盲目的,祈若寒也确实一直都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和依赖。
可是女人这种生物在情感这方面其实是占优势的。
一旦她开始“醒”了,那你跪下来求她让她选择性删除记忆,又怎么会有用呢。
何柔又不是傻。ⅹdyЪz.ℂом(xdybz)
东海好的学科不多,经管学院、计算机学院都是出了名的,人文大多数都不怎么样,但哲学系是出了名的难考。
他后来去查了一下,何柔那年的分数是整个人文学院的前二十。
而高考那一年她也没跌出峡谷之前前五十过。
这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仔细一想,或许让她和祈若寒拉扯拉扯,感情上面重启一下,也是件好事。
特别是在这个时间点。
反正也不可能冷他太久。
何柔心有多软,至少他自觉是比较了解的。
起晚了,索性也不去想还有多少指标。
沉漱溪昨天走之前和她单独谈过话,跟她说想要稍微小小修改一下训练内容。她当然没什么不同意的。
不过这个要求听上去更变态一些。
无论打什么位置,用什么英雄,是不是和别人一起,在什么区服,在每天至少10场的前提下,接下来的一周内保持尽量高的胜率。
何柔想了一下,打算找Robin在韩服双排。
他打中单就一个字,稳。
这个稳当然不是指攻守的风格。
而是说,无论打谁,他起步是小优,上不封顶。
状态好、对面也配合的时候,卡特杀疯了在排位里30杀,也不是没有过。
其实也可以找李京过来给她当狗,但他和楼晏清被安排了上野特训。
和Robin双排,她基本打什么位置都行。
打野和上单是不必说了,玩辅助就陪他一起游走,玩ad就可以比较放心,对面中单来支援的话他反正也不会晚。
等Robin把手上的那把打完,何柔就把这事儿和他说了。
“好啊。”和她差不多高的小男孩笑吟吟的,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但是nuna一会儿可以陪陪我吗?”
这个陪是什么意思,何柔当然知道。
倒是没有什么抗拒感。
何柔觉得目前为止她和Robin的关系比起情感上那种紧密的联结,更像是炮友。
或者说这样想对她来说轻松一些。
现在看这孩子的表现又好像不只是想和她睡觉这么简单。
……
两小时后,李朱勋的房间。
“啊!……疼。”
“肯定会把姐姐弄疼的……但这样才更漂亮呀。”
这糟糕的对话其实是Robin在给何柔打耳钉。
何柔也没想到这孩子会送这个礼物。
虽然但是,他挑的款式真的太和她心意了。
一共是两组,一组是五个各不相同的图案,纯黑色的银底座上面镶嵌着一颗颗小小的黑水晶,比起本身的价值,更让人喜欢的是工艺和设计。这一组图案里面何柔一眼就看中了百合和正十字。
另一组则是一对一模一样的。材质是铂金,其实比黄金更贵,但也因此有了非常独特的色泽。下面吊着的是两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珍珠,滴溜滚圆。
何柔在这方面知识有限,却也能从这东西多好看工艺多精致猜到这份礼物价值不菲。她其实稍微有点想推拒,但转念一想,人家用心准备的生日礼物要是被拒绝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总是要伤心的,就把话又咽下去了。
心里却也盘算着回头问问楼晏清。
他家好像有亲戚做珍珠生意的。
何柔真的很喜欢这些漂亮玩意儿,不过她自己没有耳洞,也没想过要打几个。
Robin就和她提议,可以考虑打叁个,一边两个一边一个。
这样不对称比较有个性一点。
简直说到何柔心里去了。
不过打耳洞是真的有点痛的。
坐在床上搞了好一会儿终于搞完了,何柔看了Robin一眼。
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是要白日宣淫?
她倒也没啥不愿意的,因为今晚零点就是她生日的日期到来的时刻,她要给祈若寒打个比较特别的视频电话。
索性主动吻了上去。
Robin的反应和昨天的鹿明音差不多,总结下来就是“受宠若惊”这四个字。
但他到底比鹿明音多一些尖牙利嘴的欲望,立刻就回吻了过去。
何柔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孩子有两件事情一直是她不太搞得明白的。
第一件事情就是为啥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还记得刚认识不久的那会儿就是这样。总是一副很害怕失去的样子,会很主动地去抓。等搞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似的,又担心她讨厌他。
第二件事情就是。为什么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下面是这么健硕的肌肉啊???
何柔捏了捏他的胸。
Robin和她差不多高,176、177的样子,比楼晏清矮了七八公分。
但这俩人臂围是差不多的。胸肌甚至是Robin的更大。
这是怎么练的……
他确实有锻炼的习惯。她走进他房间也发现了。
据说Robin是晨练的。坐到电脑前训练之前已经健身俩小时了。
教练组都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挺鼓励挺支持的。
“唔!”Robin被捏了胸,似乎有些难受。
何柔捏着捏着也觉得不对。
他乳点那边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
反正不是乳头硬起来的那个手感。很像是金属。
“Robin……你是生病了吗?这里怎么了?”何柔一脸担心。
Robin表面笑得人畜无害,看着她道:“那姐姐帮我检查一下吧?”
何柔解开他短袖衬衫的扣子,又把他里面衬着的背心脱了。
她看清了。
然后就感觉自己鼻头一热。
滴答。
殷红色的液体像花儿一样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