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获得了胜利,何柔获得了快乐,只有对面的富婆不开心。
何柔起初并没有觉得什么,直到第二天直播间多了很多“狗”才意识到,那不是个普通的富婆。
那是个闲出屁,还直播,还有点小流量的直播,在豆鱼的id叫“?甜心?”,的,富婆。
水平经过凯铭等人的一致鉴定,无法测量。
因为她只玩猫咪。
一个游戏分区主播,上传的视频全是花式撩汉,娇喘。
po的照片要么是擦边球,要么是坐姿诡异满屏只能看到个屁股的神奇照片。
何柔觉得有些生理恶心。
“兄弟萌,给我指条阳间的路。”何柔不适地摸了摸胸口。
经过几个月直播的积累,现在何柔也有了比较可观数量的流量和粉丝。
豆鱼上的关注数量已经突破十万,算很不错的了。
虽然没有鹿明音的六十七万和徐奕伯的四十二万那么多,不过她毕竟只是个纯技术主播。
而那个只玩猫的“甜心姐姐”的粉丝数量达到了惊人的四百万。
怎么说呢。
什么叫做有人买就有人卖吧。
商品的形态往往最终还是反应了市场的部分需求。
就有人爱看所谓的“笨蛋美女”。
对于何柔来说,这种心态所代表的某些人的叁观,无论男女,都是极度扭曲的。
那意味着把人当做一种商品来售卖。
什么都可以卖。
性,外表,认知,人格。
只要能取悦观众。
何柔看了一会儿,就有人在她直播间里说,何刚在查房。
结果甜心姐姐不开心了:“你们看丑女人还是看我?”
何柔没忍住:“大姐,你这妆画的,美颜开的,我也看不出你长得是咋回事啊。”
好笑,就这么开团了,难道还要给你惯着?
……
何柔很快就把这个人给忘了,而“甜心姐姐”的四百万粉里面本来就有不少是买的粉,黑的粉,最终也没掀起多大的风浪。
东海大学电竞社在海选赛阶段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也和大区有点关系,总之就输了一把,那一把还是因为何柔和教授过论文初稿去了,莫惜选了个硬辅,被对面一个极其恶心的双ap组合,棺材板和火男,给折磨了。
劣势太大,李京也没什么办法,他玩的打野里面主要还是刺客多,对于这种长手发育特别好的局势无能为力。
何柔知道了之后,给莫惜疯狂洗脑,意思是叫他速速弃暗投明。
软辅多好啊,折磨人是一流的。
硬辅就只能挨打。
“姐,不是每个人的软辅玩得都像您那样好吗?”莫惜抱头。
李京看着她手里那沓纸,很是好奇:“诶,你这是啥啊?”
“我今天去和教授对线去了。”何柔说,“真的是个老古董。我上次拿笔记本电脑过去,直接被他赶出来哦。”
“打印出来就行了?也是够奇葩。”李京还认真读了两行,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
“柏拉图,理念论,金刚经,叁句义……”loka也凑过来,刺猬头埋在纸堆里,怎么看怎么好笑,“这中文字我都看得懂,怎么就是不知道这啥意思呢?”
“你别说,还挺有趣的。我打算去搞本《传习录》看看,训练完就当娱乐了。”何柔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们俩先走了,一会儿见。”李京和其他人打招呼。
这一会儿见自然说的是峡谷。
现在唯一能听到狗蛋声音就是晚上队内训练的时候了。
这唯一一把输掉的海选赛实际上也是海选阶段最后一场比赛,这一天是四月二号。两周之后的四月十五号就会正式开始小组赛了。
其实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打队内的缘故,听语音是能听出来基地的存在的。
为此,祈若寒还特意去电竞社打过招呼,希望这些好兄弟们能注意一些,不要过早把MDG的事情告诉外界。
……
“分组已经出来了。该说你们运气好还是不好。”秋雨因为在战队经纪人的群里,最快地拿到了抽签的结果。
“给我看看?”秋雨还在开车,何柔坐在副驾驶上,熟练地拿过他的手机看了起来。
李京坐在后座,看着何柔过于熟练的开锁动作,和秋雨在后视镜里有了一次不怎么友善的眼神交汇。
“诶?你居然有这个人的qq。”何柔有点惊讶。
这不是甜心姐姐吗?
秋雨瞟了一眼:“她是小组赛阶段的一个解说,被金主安排进来的。”
“啊?解说?!”何柔简直不能再讶异。
“也不怪你惊讶,我听松松说,解说圈子里已经传遍了她和她几个金主的八卦。”
“强者啊,连金主都有好几个……”何柔啧啧称奇。
倒也不要嫌弃她说话难听,这年头怎么卖个身花样儿还这么多?
好好做生意不行吗,非要到游戏圈混,图什么呢……
还是说,这算是以贩养吸,就像日本有些陪酒女会用在夜总会挣来的钱去牛郎店消费一样?
哇,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别看解说了,能来解说大学生联赛的小组赛也不会是什么顶流解说。之前斗鱼的年终盛典的解说卡司规格要比这个高不知道多少,最好还是不要抱什么期待。”秋雨推了推眼镜,“反正你们的操作,祈老板给了我预算专门找人录和剪辑,好好打啊。”
“……”何柔突然觉得有压力了。
操作这个东西吧,你看战绩有的时候真的是看不出来的。
战绩是结果,操作是过程。
过程么,就很耐人寻味了。
大部分时候,选手的状态如何,就是看那个“过程”中的各种细节以及有什么样的失误了。
“哦对了,你们最好关注一下株洲大学。理工科强校,中单挺强的,现在是二区第十五。”秋雨接着说,“和你们在一组。应该是今年的热门夺冠队吧。海选出线的32支队伍我都去查了,除了株洲,北平,菁华,东财大这四家,其他的真没什么花头,都是些钻石大师,宗师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