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一场迷离惝恍的梦里,颜色、光线、声音,全部跟雨水淋过一样,潮湿,发胀。
心脏泡在窗台的鱼缸里,撑满湿度一百的水分,表面光滑着饱满起来,又自己生出细碎密集的褶皱。
变得柔软,又,变得迟钝。
宋景年隔着衣服摩擦着易晚胸前的软肉,感受到了她的一心两用,内心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已经错过了独占美人的最好时机。要是刚才他心一横抱起易晚就走,那现在也没阿彪什么事了。
怀里的少女固然是他心头肉,但阿彪也是他难得认可的兄弟手足,事到如今,再发作也于事无补,还有可能让易晚从此对他敬而远之,阿彪跟他也离心离德。
大丈夫向来能屈能伸,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做,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话……
宋景年松开了易晚,边解着腰带边推着她往床上趴。易晚朝着阿彪怀里倒,被阿彪搂着往后退。
他退到床头靠着,宽阔坚硬的怀抱十分陌生,但易晚并不讨厌,就如同今天的阿彪虽然令她意外,但他和宋景年,都是她很重要的伙伴。
至于阿彪本人已经被狂喜冲昏了头脑。他本来以为易晚会哭着控诉他,厌恶他,尖叫着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或者宋景年会跟他打个不可开交,他们两败俱伤地倒在地上,成为蜜蜜的陪葬。
但这些都没有发生,甚至他们叁个人想到一起去: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话——
一起……也是一种选择。
宋景年跪在易晚背后熟稔地找到裙子拉链拉开,裙摆滑脱的同时,湿淋淋红通通的肉穴直接裸露在眼前,甚至在这么昏暗的光线里,都能看到上面淫汁精液的浑浊反光。
阿彪刚才射在里面过……他差点都忘了这茬,瞬间就有些愠怒,目光暗成猩红色,长指拨开蚌肉就插到甬道里面去,搅着里面混乱的一滩体液,微屈了指尖向外刮。
易晚“呀”地一声叫出来,被他这样弄,自己都能感受到有许多液体被抠出来,顺着嫩嫩的大腿往下流。她有些羞赧,趴下把脸藏在阿彪胸前,又被阿彪抬起来,细细打量她的神情。
“……不喜欢?”那些他射进去的东西,她嫌弃?阿彪有些黯然,她一定是在勉强自己……
没想到易晚摇了摇小脑袋,轻轻眯起了眼睛:“不是……就……好痒啊……”
她方才还没有高潮,这样被宋景年用手指翻搅,就已经一直在难耐地缠着他,吸着他的指节,不想让他出去。
“这么想要?”宋景年嘲讽着抽出手,在她侧腰的皮肉上擦拭着满是黏液的指腹,直把少女薄薄的皮肤擦得湿亮发红。“阿彪,你不行啊?”
阿彪:……
谁是处男谁认栽,他怎么知道她里面那么紧!
易晚臊得呜呜叫,宋景年哼笑一声,裤头松开一点,狰狞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他抬头看着阿彪惘然的脸,居高临下地宣布:
“看着点。”
看着点,看着你喜欢的人是怎么被我操的,看着你喜欢的人在做爱时可以多么骚。
宋景年垂下眼看着那个淫红冶艳的逼,此时正兴奋得翕张着小口,他心中暗骂一句,扶着肉棍捅了进去。
两个人都爽得后颈一扬。
她今天比平时还紧……宋景年气得要死,掐着她的屁股就开始顶撞,次次都入到深处去,狠厉地刺激着娇媚的少女。
“唔!好深……太快了……不行,啊不行……”易晚其实最怕就是后入,浅浅窄窄的花道总是会被完全塞满,仿佛要捅到她的五脏肺腑里去。此时宋景年不带怜惜地插她,她小穴胀痛之余又有一股冲上脊椎的酸麻,逼得她梗着脖子只能浪叫。
离她最近的人是阿彪,那甜腻勾人的声音最先找上的就是他,挠着他的神经,让他身下的东西又开始抬头。
“哈啊……唔唔!慢点……求求你……”
男人在这种时候,竞争心理绝对是压倒一切的。宋景年才不会慢下来,绷紧了腰只管大力操干,卖弄着他的时长。只苦了易晚,被撞得屁股上的丰腴软肉晃荡不停,连同声音一起泛起情欲波浪。
阿彪听不得她这样叫,既有点可怜,又更多的是妩媚,听了让人想更加卑劣地玩弄她。他初次上阵,接收刺激的速度需要一点缓冲,于是阿彪只好低头,堵上了她不断流涎的小嘴。
动听的声音顿时被闷在口里,宋景年立时不满地抬头,瞪着眼前二人紧密咂舔的嘴唇,肉棒对着易晚微凸的敏感点重重磨了一下。
易晚一声尖叫,差点咬了阿彪,她连忙分开两人的吻,粉红濡湿的小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百媚千娇的呻吟就已经冲破喉咙。宋景年得寸进尺,对着那块G点就是一阵猛攻,易晚浑身颤抖开始剧烈喘息,吃力地摇着头想要拒绝,但是诚实的身体得了爽快,又把那致命性器夹得难舍难分,如同自己折磨自己。
宋景年顶弄得太激烈了,想接吻的阿彪这下根本没法好好找准易晚的唇,只能看着她伸出的半截舌尖,像一块吃不到的肉。他呼吸逐渐粗重,腿间逐渐又挺起一根只会更粗壮的棍子。
小腹下面被硌得发烫,易晚攀着阿彪的肩膀,半是害怕又半是兴奋。宋景年在她身后横冲直撞宛如出闸恶兽,她一脸淫荡春色全给阿彪看了个清楚,引得他不得不去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那两个乳球就是一顿粗暴揉捏,这样才能解一解心头猛火。
——却又只是火上浇油。
白白净净的娇小少女,一身蕾丝裙装被随意丢在床边,身上不着寸缕,在空茫的暗室里像颗夜明珠一样温润发光。
而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围着她的两个精壮男人,衬衫裤子都在身上,阿彪的领口是大开的,但宋景年身上的那件甚至扣子都没解开过。唯有两根粗壮庞大的肉茎连同卵袋从漆黑中咆哮而出,贴在莹白的皮肤上,插在湿红的骚逼里,以一种他们以前都没想过的方式,一同奸淫着她。
易晚被宋景年压在阿彪身上弄,冰凉的衣服纽扣和皮带不断蹭过前身后臀,她气得闷闷喊:
“唔嗯!又、又只脱我的衣服!你们呢!两个衣冠禽兽!”
阿彪尚有些云里雾里,宋景年倒是低笑一声,俯身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她脆弱的花心,在她的叫声里轻轻耳语:
“脱了衣服操你,你受得了?”
可恶!易晚本来想赌气说受得了,但一想他们两个的尺寸和身量,没了西裤掣肘,那她岂不是……要被操坏?
很快阿彪回过味来,想明白为什么易晚突然就哑火了,百种感受涌上心头,却又嘴笨说不出什么骚话,干喘欲咳,大手又在她身上摁压出艳丽的爱痕。
总有人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易晚恐怕不能苟同。
生命的颜色应该是黑、白、红的混合。
野兽的眼睛和利爪,小羊的皮毛和灵魂,性交的器官和黏膜。
黑,白,红。
同样也是婴儿初生,血肉生长,朽木凋零的颜色。
我们在这样的循环里面走过轮回,生命不过是交杂了爱恨情仇的一个环,平和、欢愉或者痛苦,非此即彼。
就如同现在一样。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易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被绳子紧缚着脖颈一样,拉扯着她的头颅向后,花穴里喷出爽极的蜜水,又湿又热绞得宋景年大脑放空,拼命戳弄数十下,依依不舍地射了给她。
她被精液又烫得呜咽,抓紧了阿彪的肩膀胡乱蹭着,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小脸放在他肩上。
他真就全程观看,她失神着翻起白眼的样子跟平时娇嗔的白眼好不一样,他从来都只能得到后面的那种……
今天能不能,让他也拥有一次前面的?
阿彪抬眼看宋景年,他刚射完也是正在喘,额前黑发遮住眼睛,薄唇半张着,能看到一点白色,像是猛兽的獠牙。
没有人现在把视线放在他身上,阿彪扫了一眼易晚跟宋景年相连的下体,坐起身来把长臂伸出去,分开两边兜住少女两条腿,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再狠狠往自己身上放。
身后的东西被这样拔了出去,但瞬间易晚从俯卧就变成了跟阿彪对坐,她拖精带水的小穴还在往下滴东西,就被他的巨龙从下往上又塞满了。
“呃!这么大……!”易晚被胀得小腹突出,细弱手臂向后撑着床,可这样也顶不住他面对面的冲击,被阿彪操得前后摇摆。
他衬衫下的腹肌可怖地若隐若现,用足了劲干她,非要把她操到晕眩不可。这可是服过役的兵哥哥,一身充沛的力气全往她身上使,易晚哪里受得了,身子不断往后缩想逃,但后背又贴上另一个怀抱。
宋景年也坐下来了,不但用身体困住她不让她乱动不说,还从她腋下伸出两只爪子玩她的乳房。她根本没地方躲,靠着他的肩膀不住呻吟。
“不……呜呜……你们不要一起……”
面前的沉默警犬一言不发,他平时也没有这么少言寡语,怎么到了床上就这么安静,但是那根粗得可怕的性器却一点都不安分,像是要捅开她一样激烈戳刺,撑满了她的每一寸穴肉,灌输灭顶的快感。
身后的坏心狼狗太过清楚她的弱点,牙齿咬了她耳廓软骨,指尖捻着她的乳头搓,时不时向外扯一扯,痒得她无力地掰着他的手,却毫无用处。
突然,阿彪停了下来,不悦的扬起脸看向宋景年:“松手。”
宋景年明显是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调侃道:“怎么?又想射了?”
阿彪没再答,只是用枭黯的眼神看着宋景年玩弄易晚奶子的手,忽然把阴茎拔了出去。
易晚还没有明白过来,又被调转了方向,这回她面朝着宋景年被分开了双腿,两个禽兽的位置进行了调换。
宋景年也不知是这么快又硬了,还是刚才就没有软,总之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插了进来。
这回是阿彪从背后揉她的胸了,青涩而无技巧,但胜在雄性激素浓郁,大掌一张就把她全部包住,她小小身体被困在虎背熊腰的怀抱里,坚硬的肌肉箍得她发痛。
但真的,很有安全感。她侧头去蹭阿彪的脖子,他弯下腰,用极短的头发茬蹭她的脸,同时锐利地观察着宋景年的表情。
果然,不怎么好看。
阿彪想起方才她夹得有多紧,此时不由得要去刺他一句:“你也试试?”
易晚才听懂他们的暗中较量,恼羞成怒地踢了宋景年一脚。“不许!这样……!”
两个狗男人这样玩弄她,本来是挺让人生气的,但她现在浑身酥软,踢出去的这一脚绵绵无力,被宋景年抓住了脚踝扛到肩膀上又是一顿猛干。
“晚晚你真偏心,怎么就只怨我?”他把她折起来,凑上前来亲她的嘴。“你是不是不要景年哥哥了?”
那倒也不至于……易晚又被他骗了一样去抱他,刚环住宋景年的脖子,腰又被阿彪拖住。
就这样一直,颠来倒去,没完没了。
仿佛已经是傍晚,仿佛已经是深夜。
与窗外萧然的雨不同,这里一室的袅绕暖情,少女香汗淋漓,被两个男人轮着插了又插,已经不知道第几回泄身了,浑身抹满湿黏精水,哆哆嗦嗦像只刚落地站不稳的小羊。
终于停歇的时候,那一床她好不容易换好的床单自然又废了。她已经分不清是谁抱她去清洗,或者两个都去了,要不是她快饿死了,估计他们又要在淋浴间要她。
洗完澡阿彪给她擦水,宋景年给她吹头发,她蒙蒙地任他们动作,乖得不像话。
阿彪心里软成液体,但宋景年比他冷漠一点,放下吹风机之后捏了捏易晚的下巴。
“刚才那小子的事情,怎么算?”
瞬间所有人都不动了,音量键被划到零,甚至下了那么久的雨都停了。
易晚烟笼雾罩的眸子慢慢冷清下来,像是沉淀了一样。她谁也没有看,只是望着虚空。
突然她一晃头,轻描淡写地说:
“要不我辞职了吧,就当弥补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在两个瞪圆了眼睛的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身上之前,她又弯唇莞尔,仿佛只是开了个玩笑:“还是算了,我随便说的。”
她好像听到了两颗心脏落地的声音。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
【易晚:大家好,介绍一下,这是我养的两只g……
宋彪:(低吼)
易晚:……两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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