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子问许甜:“疼不疼?”
许甜眼睛里带着雾蒙蒙的水汽,闻言,乖巧又有点委屈地说:“太粗了,胀得难受,你快动一动呀。”
徐正清就再忍不了,握着许甜的大腿,大开大合得操弄起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徐正清没用什么特殊的技巧和姿势,每次都插到最深处,连根抽出来,再顶进去……
乳波晃荡,皮肉碰撞,他就这样沉默着,将许甜撞上了高潮。
淫水喷涌而出的瞬间,徐正清低吼着射精。
他伏在许甜身上喘了会儿,摘掉套子,起身想拿纸帮许甜擦一擦,她没注意到他拿纸的动作,敏感地躲开:“不要了,疼。”
徐正清没坚持,凑过去吻了吻她脸颊:“抱你去洗澡?”
许甜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脸蛋红红地摇头:“不要,你抱抱我。”
徐正清出了不少汗,满身黏腻,但还是伸出胳膊搂住她,两人都没穿衣服,肉贴着肉,将对方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砰、砰、砰……
许甜在心里默数着徐正清的心跳,突然想,性真的并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样肮脏不堪。
灵肉结合,是人类最原始的渴求。
许甜满足地弯起唇。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金粉。
身下床单皱巴巴的,还隐约能看到水渍干了后留下的大片痕迹,但是徐正清早已不见踪影。
许甜环视一周,为这明媚的阳光欢喜,又因为没有看到徐正清而怅然。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姐姐许莹说的,男人都喜欢穿上裤子不认人。
那徐正清呢,昨晚之后,他还能不动声色地装作和自己不熟的样子,在讲台上扮演他的高冷人设?
正想着,徐正清推门进来,他看到许甜醒了,就问:“早饭吃什么?我买了油条和包子。”
看,果然装什么都没发生。
许甜生气,但是又别扭地不想被看出来,只能生闷气。
“油条。”她坐起来,自以为语气平常但其实气呼呼地说,“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徐正清听话离开,许甜开始穿衣服,但其实也只是套了件睡裙。内衣她昨天洗完澡就没穿,内裤昨天被淫水打湿,现在干了她也不想继续穿了。
餐桌上摆好了徐正清买回来的早餐,许甜拿了根油条,一口一口,咬得苦大仇深。
没五分钟,她端起豆浆一饮而尽,擦擦嘴巴说:“我吃好了。”
许甜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
惯会装模作样的虚假老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呸!
许甜把昨天换下来准备洗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嘴里碎碎念地小声骂:“不认识的时候约你上床你不上,现在认识了,上了床又不认,呸!渣男,祝你以后阳痿!”
在她身后进来的徐正清只听到最后关于‘阳痿’那句的徐正清:“……”
“你说什么?”
许甜头也不抬:“我在诅咒你。”
徐正清:“……听到了。”
他拿出一管药膏,在许甜旁边蹲下,和她保持平齐的高度:“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是我昨晚弄疼你了吗?”
他语气温和,表情可以称得上纵容:“早上去买的药,我帮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