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泄开缝隙的车窗,一阵阵让人脸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那些黑衣男人脸上带着不自然的表情,不敢看向车窗又忍不住看上去。
漆黑的玻璃,影子在里面来回晃动。
女人脚尖绷直,脚跟有规律地磕碰男人的后背。
宽敞的车座上,她双腿大张,白皙的腿间跪着黧黑健硕的男人。兴奋的脊背肌肉时而鼓起时而平息,他扯着嘴角,汗水积在下颌,眼中兴奋翻涌,与刚才的冰冷漠然判若两人。
性器在女人精致的小穴中进出,炙热到猩红的丑陋器物,将粉嫩的穴口撑成薄薄一层的透明。
越过薄膜能看到兴奋暴起的青筋,还在激烈跳动着。
“混,混蛋......”
女人被入得前后摇摆,散乱的头发铺在脑后,如同正在历经暴风雨的小草。
男人勾起她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头发勒紧皮肉的细微疼痛让他血脉偾张,他疯子一般耸动腰身,狠命操干着这具娇软的身子。
叶微漾身下湿了一片,无论她如此恨程焕这个禽兽,也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
春水汩汩而出,在臀肉上流淌成了小河。程焕入得又深又狠,他操干的每一下都带着恨意和对叶微漾的欲望。
她是想找死吗,被勾着也敢骂自己。
“嘴这么y?”
狠狠撞向宫口,她一阵痉挛,香汗淋漓的身体颤抖不止,乳沟滑落几滴汗水,眼泪都流的淫靡至极。
“看是你的嘴y——”蓦地将她抱起来与自己面对面,“还是我鸡8y。”
低俗不堪的词,叶微漾咬住嘴唇,不想和那双得意洋洋的眼睛对视。
男人忘我地挺动腰身,他舔着牙根,积攒了二十五年的欲望和恨意,在她身上发泄的畅快淋漓。
这具身子他很满意,张弛有度,无论他如何宣泄都永远紧裹欲望。
不屈不挠的小嘴总是卖力吞吐,布满穴道的褶皱又将他整个吸吮住。
“漾漾?”
他又叫自己的小名,只有家人才能叫自己的小名。
“你别这么叫我,你——嗯......”
“我什么?怎么话都说不全了。”
牙根磨蹭,男人握着她的腰,凶狠冲撞的几下,每下都挤进宫口。
又是新奇的感觉,逼穴道更紧致也更美妙的舒爽。他有宣泄的欲望,S之前还不忘挑逗她的舌尖让她看着自己。
叶微漾手腕推着他的穴口,企图将男人作恶的凶器抽离自己身体。
然而她推到腕子酸麻男人也依然一动不动,他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在她绝望的抽泣中射进深处。
女人闭着眼睛,穿过车窗的阳光落在脸上毫无温度,冰冷的好似月光。
程焕摇下车窗玻璃,黑衣男子吞了吞喉咙,目光不自觉瞄向他身后的女人。
叶微漾已经穿戴整齐,但脖子上却还是留下了新鲜的红印。
程焕用手臂挡住,黑瞳睨向众人,冷漠又孤傲。如果不是穴口上那层汗珠,很难让人把他和刚刚那个满嘴骚话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告诉莎拉夫人,事情我今晚就会办好。”
程焕带着叶微漾离开了庄园门口,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克里斯原本是孤儿,四岁那年被莎拉夫人和她的“丈夫”收养。
养父母为他提供了优渥的生活,他不必像自己一样流离失所。
可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太珍惜,克里斯就是这种人。
程焕想这些的时候刚回到车里,他身后是一动孤零零的房子。
莎拉给的照片是克里斯三年前的样子。这个年轻人背叛自己的养母已经三年,照片上有鼓起的痕迹,正好是眼泪的大小。
程焕按在小小的凸起上,照片上的人马上变了样子。
“这是哪里?”
叶微漾醒了,车里很黑,只有远处一栋孤立于草地旁的大房子门前有光。
程焕照例点燃一根烟,半抽半燃,然后用仅剩的一点火星烧了照片。
照片里的人面容逐渐蜷缩,然后融化成一搓灰。
程焕从副驾驶拉出女人,很认真地问她:“你怕蛇吗?”
叶微漾淡淡抽回手,其实她是怕的,但是她不想给程焕任何好脸色,更不想他笑自己。
“不怕。”
程焕点点头,趁她不备绕到她身后抱住她,手臂托起胸脯,两团白肉瞬间凸出衣领。
“别动——”
“你看那里。”
他指着房子,夜色中形单影只的一栋显得有些落寞。
不过凑近了看,刚刚那种怜悯的感觉便荡然无存。
这栋房子太华丽了,墙壁上都爬满精致的花纹。修整的一丝不苟的花圃和草地,主人应该是个极重视生活质量的有钱人。
“莎拉夫人的儿子克里斯,喜欢养猎奇的宠物。”
门没锁,程焕轻车熟路地推开门。纵使女人百般挣扎不情愿,也还是牵起她的手在庭院里漫步,无所顾忌地像在度假。
他不怕被发现吗,他们可是闯入者。
叶微漾心虚得很,一直左右张望。
窗户上印着盘踞的蛇,幽光浮动赐予它们生命。
周围的玫瑰深的近乎黑,一切都透着诡谲。
程焕看似漫不经心的脚步却极有目的X,他绕到房子后身,轻轻拨开门栓,大厅角落亮着一盏蓝色的小灯。
但很快叶微漾就反应过来,那不是什么小灯,对面也不是墙壁,而是一个巨大的鱼缸,那蓝光就是水箱里的照明。
缸里的鱼欢快游泳,叶微漾没见过这种鱼,淡光下身子泛红,竟还生着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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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上一章的时候我非常兴奋,以至于少了个时间的词,已经改好。
就是程焕杀掉那个杀手,到他准备离开拉斯维加斯,这中间是过了几天的时间的,所以漾漾大姨妈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