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紧紧捏住女生的下巴,用力一掐,晚舟的嘴巴被迫张了开来。他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薄荷爆珠的烟味席卷了晚舟的整个口腔,直达她的大脑皮层。
反复吸吮她的舌尖,用舌头一点点扫着她的口腔内壁,不放过每一寸面积。吸走她流出来的口水,同时又将自己的口水渡给她。
老手和新手的区别就在于此,晚舟整个人还是懵逼的状态,江渡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勾住他的腰,沿着开叉鱼尾裙,慢慢向上向里抚摸至大腿根部,在软肉处流连忘返。
继续往里探进,找到已经微微发硬的肉核,捏了一下。晚舟整个人抖了一下,只听见江渡低低笑了声。
“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细长灵活的手指沿着小核摁揉转圈研磨,直到感觉手指底下传来了微微湿意。然后往下插入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指刮着穴肉内壁,外面的大拇指持续摁压肉核。
“呃.......不要......停......不要......”晚舟开始抽泣,她恨自己不听话的身体反应和无法压抑的情感。
晚舟双手紧紧捏着江渡的西装下摆,身体已经彻底软成一滩泥,很快,她达到了高潮。
而江渡眼神仍一片清明,丝毫不见情欲。
他收回手指,用晚舟的鱼尾裙下摆擦了擦,淡漠地扔下了一句话:“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找我。”
在江渡走后,晚舟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抱住肩膀,头埋进了膝盖,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又被裙子吸收。
她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这么一段话:
我是荆棘丛里盛开的玫瑰,是月光,是在便利店了永远缺货的蓝莓味爆珠香烟,是飘飘摇摇怎么都抓不住的鲤鱼旗帜。
可我也知道我在你怀里烂过那么一回。是烧烤摊醉在地上的玻璃杯,是烟灰缸里吐了口唾沫的潮湿烟蒂,是雷雨天被狂风卷上电线杆的红色塑料袋。
你把我从天上拽下来,粗鲁地塞进你的底裤里。
只只你见到我烂过,也只有你能让我烂。
是啊,确实只有你让我烂过。
晚舟不等聚会结束,和姜莉莉打了个招呼,提前回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晚舟用工作麻痹自己。和同事调班,值了好几个大夜,甚至主动申请调去急诊上夜班。
任妈妈那边她也是直接推拒了相亲对象,懒得再迂回旋转。
她甚至开始失眠,几晚几晚睡不着,实在撑不住就吃安眠药。她在医院上班,开几瓶安眠药还不是难事。
微信上的消息已读不回,除了和工作上相关的一些信息。
姜莉莉觉察到事态不对是在连续约了晚舟两次都约不出来的时候。
她同学聚会那天晚上就觉得晚舟情绪不对,但她没多想,以为是人多吵闹让她有点不太舒服。她没往糟糕的地方想,毕竟晚舟摆脱那个状态已经很久了,想着没那么容易复发。
直到发现开始联系不上她。
她敏锐想到肯定和江渡有关,那天晚上她和江渡一前一后回了包房,随后晚舟就提前离场了。
她打电话问方正江渡住哪后,直接打车冲到了他家。
江渡最近正烦着,他是怕自己太直接会吓到小兔子,想着让她想好之后再来找自己。
但怎么又杳无信息了。
门铃响,一开门,发现是姜莉莉。
他挑了挑眉,“有事?”
他和姜莉莉之间向来有点不太对盘,他看不上她的脾气火辣,她瞧不起他的清高自慎。
“你同学聚会那晚,对晚舟说了什么?”姜莉莉直接发问,懒得和他周旋客套。
“很重要吗?和你有关吗?”江渡向来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事随意披露,心里已经有点不耐烦。
“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打完炮就拍拍屁股潇洒走人,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你知不知道,晚舟因为你得过抑郁症!她本来就有轻度社交恐惧症,高考完那年的暑假,她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姜莉莉连连厉声问道。
“我们当然没有要你对她负责,确实是你情我愿的事。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来逼她就范,为什么不能是你先让步呢,如果你真的对她有好感的话。”姜莉莉恶狠狠地盯着江渡,因为生气眼角已经微微泛红。
江渡开始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原本倚着门框的身体站直了,“抱歉,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我本来想让她主动......”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现在晚舟的状态情绪已经很不对了。无论你是喜欢她还是单纯想泡她,也请本着人道主义关怀,去安抚她的情绪并和她解释清楚。毕竟起因在你,我们旁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的住址我已经微信发你,怎么做是你的事了。”姜莉莉说完转身直接走了,不想在他这里多停留一秒。
江渡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慢慢转身关上门。
砰地一下,像是一声冗长无奈的叹息,长久回荡在走廊间。
作话:“我是荆棘丛里盛开的玫瑰......”改编引用自博主:一位美丽疯批。这篇文不会太长,估计20几章就结束啦,随便搞搞,大家看着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