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做她同桌,学习氛围尤其浓烈,她试图背书、写题,往往撑不到十分钟。
暗恋陆殊词那会,她倒是克制住拽陆筝出去放松的冲动,陪陆筝坐教室“学习”。
基本上,陆筝心无旁骛;
她呢,每看两页,就画一个Q版的陆殊词。
苏时复是天才,明知道她是倒数第一,看到401的高考分数,仍觉得头疼。
可她清楚,401是她发挥挺好的水准。
若非高考倒计时100天开始,她有紧迫感,紧跟陆筝复习的步伐,她的分数会更惨烈。
因此,即便有被操的威胁,她苦大仇深看题,也……做不出。
昨晚和今晨的性爱实在磨人。
她得想办法。
她攥紧钢笔,像模像样在题g划线,假装在思考。
十分钟后。
苏时复用蓄势待发的大鸟撞了撞她湿润的软肉,“不会?”
“哥,你教我好不好?”她回头,泪眼汪汪,“我……我笨,你昨天教的,我没学会……”
事实上,她没认真听。
那时她不想走后门去S大,又怕真被苏时复扔去老家种地。
现在……还不如回家种地。
“行。”苏时复右手握住她的,引导她写字,“教你。”
又过二十分钟。
苏时复拧拧眉心,冷静陈述,“苏穗,高中题,我教三遍,你都不会。”
苏穗声音发虚,“对不起……”
要是她会,她至于倒数吗?
虽然,苏时复针对X教她,她被迫认真听讲,发现他教比老师上课管用。
苏时复将试卷、资料归到书桌左边。
苏穗立马预感不妙,顾不上两人性器相贴的现状,扭动屁股想逃。
然而下一秒,他整个端起她,迫使她坐在沁凉的桌面。
微凉有力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黑沉的视线凝在她裂开一道细缝的粉嫩私处。
她羞耻至极,光是被看,就涌上陌生的躁动。
“哥,我错了……我认真听。我知道怎么做了!”
“撒谎。”
苏时复头也不抬,长指顶开她微肿的嫩肉,“有点肿。”
她顺势说,“我疼,特别疼。”
“忍着。”
话落,苏时复抽出手指,粗长的阴精取而代之。
“噗叽——”
就着泛滥的春液,他顺利深插,“苏穗,我今天没耐心了。你最好今晚多用点功,明天还这样,说不定等你十分钟,我就在书桌上干你。”
前几天,苏穗学习效率低,苏时复有所顾忌,教烦了自己忍着。
今天,凭良心讲,他还没烦透。
只是,想插进她热烘烘的小穴。
而苏穗身心备受折磨。
身体酷刑,她好歹被操弄着,本能情欲涌上,她就会变爽。
可要好好学习……永远不会快乐!
眼见苏时复折弯她双腿,挑战她身体柔韧度极限,摁回她双肩,她疼得厉害,声线颤抖,“哥,哥……我腿要断了!”
“不是没断?”他端详完全曝光的两瓣穴肉,没出血,阴精快一步捅进翕动的缝隙,撑开紧致的甬道,直直撞击子宫口,“你还有力气咬我。”
“苏时复!你变态!”
她气狠了,又开始骂。
习惯她别有特殊的叫床,他不受影响,狠进狠出,操得她骂声婉转动听。
第三次高潮时,苏穗跪趴着,掌心垫着高高摞起的复习资料,从未那么悔恨过,小时候贪玩不爱学习,一过初中,她想努力都跟不上。
高考失利!
她原本内心强大,经苏时复一番折磨,都难过起来。
要是她跟陆筝一样,就不用被他以教学之名,摁在书桌上操干了。
跟江慈做爱,他只是习惯从后面进入。
但跟苏穗,他喜欢后入。
大概是昨晚,他第一次明知乱伦还要插进妹妹的阴道,用的便是后入。
他颠来倒去玩弄她的身体,濒临射精,就喜欢让她跪着撅屁股,集中猛力抽插顶弄,最后深埋紧致的阴道,激烈射精。
察觉到一股股浓精烫着肉逼,苏穗克制不住同时高潮。
彼此的淫液交汇,溢出被填满的小穴,奖其桌面,蔓延开去,洇湿钢笔。
日暮黄昏。
苏时复松开她,草草整理“战乱现场”,“去洗澡。”
苏穗站立不稳,摸墙,龟速挪动。
清理完可疑液体,他看到苏穗才走一米,突然心烦,大步上前,扛起她,大掌拍她屁股,制住她的挣扎。
浴室。
苏穗抢过他手里的花洒,乖巧甜笑,“哥,我可以。”
苏时复头疼做饭,随她。
等男人消失,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跌坐浴缸,决定去买避孕药。
并且设想偷跑回老家的后果。
苏穗年幼时,差点被人贩子拐走。她连独自去大城市游玩都犹豫好久,必须有人陪,老家环山绕水,她溜回去有难度。
得计划计划。
——
第二天上午。
苏时复有事出门,苏穗高兴,吃西瓜盘腿看电视。
按照她的经验,哥哥的“有事”,至少一周。
没想到,他下午就回来,见她根本没学习,专门把她困在书房,摁在各地操弄。
晚餐时,她看到温婉美丽的江慈,差点喜极而泣。
她一屁股坐在江慈旁边,亲昵挽住江慈胳膊,“嫂子!我好想你!你要多陪陪我!”
江慈诧异,却温柔地笑,“穗穗,怎么了?你哥教学太严厉?”
她哪敢说,接连两天,他无心教,她无心学。
胆怯又挑衅地看了眼恢复道貌岸然的苏时复,她娇气地应,“是。苏时复又凶又严厉,嫂子你教我好不好?”
江慈肉肉她细软青丝,“穗穗,我的工作不能请假。你哥比我聪明。如果他打你,你记得告诉我。”
话落,江慈给她夹J翅,放在白糯糯的米饭上,“穗穗,多吃肉。”
记起苏时复可怕的厨艺,苏穗抓起筷子,津津有味吃饭。
晚饭过后。
她招摇回卧室,苏时复没拦,更不会像前两天,把她拖回他婚房欺负。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洗完澡赤脚走出浴室,会看到苏时复。
他衣冠楚楚,分身却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