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社交网站上比较热门的景点打卡了之后,金金看见隔壁有个寺庙拉着大家进去拜拜,她自从中考完之后就不错过任何锦鲤大王的转发,短短几周,这已经是她第叁次来寺庙求神拜佛了。
“一定要保佑我考上啊,求求了求求了!信女愿一辈子荤素搭配,只求平安进入高中部。”金金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念念有词。
周月崎像是被她感染了似的,也像模像样地闭上眼睛许愿。
“希望在乎的人都身体康健,希望能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从前她每一次许愿都只有身体健康这一项,如今恋爱中的少女在七月闷热潮湿的风中,将想和恋人相守一生这样普通却又执着的愿望永久性地加入了自己的心愿清单。
殊不知愿望里想相守一生的男孩也站在风中眼神温柔地看向她。
晚上大家吃了一顿出租车师傅倾情推荐的火锅后,在公园漫无目的地走了走就回酒店了。
周月崎一回房间就洗完澡去赵令然和金金的房间玩,叁个女孩凑在一起大谈特谈,她也第一次将自己父母离婚的事情告诉了别人。
赵令然和金金非常吃惊,因为之前好几次碰见周月崎的父母一起来接她放学,他们看起来像是所有小孩都想要的模范父母的样子,恩爱又温柔大方,两人事业有成,子女也非常优秀,而且这么久以来从没有在周月崎口中听说过任何父母吵架或是感情不和的话,突然就分得如此干脆,作为路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但她们发现阿月并不想多说,便很快做好了表情管理将话题转移到最近娱乐圈的新闻上,想故意逗她开心,一起笑闹到大概八点半,因为赵令然父母打来了视频电话才终止了这次“座谈会”。
周月崎再次回到房间,简单地洗漱之后投向了大床,因为活力满满玩了整整一天,她一沾上枕头就迅速睡着了,完全将上午对江祈的邀约忘在了脑后。
九点半,江祈跟同寝室正在打游戏的金天打了声招呼后来到周月崎的房前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回应,掏出手机给她发了条微信。
山:。
过了好几分钟都没人回复,估计她现在已经睡了,也不知道这是从小到大第几次被周月崎鸽了,他习以为常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等所有人都醒来已经到了中午,然后重复逛吃逛吃一天很快就溜了过去。
回房间后周月崎趴在大床上点开微信,昨天晚上哥哥发的句号孤零零躺在和她的聊天框里。“扑哧!”她竟从这一个符号中看出几分委屈,觉得哥哥全世界第一可爱。
她想了想,发过去一张图,一个秃头的大叔骑着红色叁轮车,上面几个大大的字“哥哥快
上车”,江祈竟然秒回一个问号。
于是她又发了一个,“月亮:【兔兔勾引.jpg】”。
没过多久,房间门就被敲响了,果然是江祈站在外面,头发还带着湿气,有几缕湿哒哒地落在前额,这让他比平常的样子又多了几分色气。她一手把他拉进来,特意在他面前重重地关上房门,甚至还落上了防盗锁链。
连忙带着江祈到床边,示意他坐下。周月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食指帮他整理了一下额发,又沿着眉眼描画。
“是不是想我了?”她笑意盈盈。
江祈好奇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撩人的小手段的,十五岁的小女孩活像修炼千年的女精怪,该不会是那本顾大力顾娇娇的文章里吧。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周月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爬上来又跨坐在他身上。
她真的很爱坐在他身上,就是看准江祈爱惜她现在年龄小一忍再忍的结果,整个脑袋凑上来在他的发间脖子像只小狗一样来回嗅来嗅去,还嫌弃地评价“酒店的洗发水没有家里的好闻了。”
不过还是笑眯眯地亲上他的嘴唇“但是还是最喜欢哥哥!”,两人的唇瓣一接触就像产生了化学反应一样,让周月崎飘飘欲仙起来。
她不得其法的吻让江祈逐渐急躁起来,猛地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这样便于自己更加深入地侵略她的口腔,大舌伸进她的嘴里反复搅弄,将她每一颗米粒一样可爱的牙齿仔细舔吻一遍,再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反复吮吸,甚至想把它拖进自己的嘴里交缠,周月崎渐渐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发出难耐的细小呻吟。
两人再分开时,甚至在空气中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她的小嘴就这么轻易地被吻得肿了起来,急促的喘息让她也完全失去十几分钟前能说会道的模样,江祈双手直接掀起她的裙角将睡裙全部推到了胸上。
她裙下只穿了一条粉色小兔的内裤,这么细看的话和她发给自己的表情包有几分相似。青涩的胸乳随着仰躺的动作变得只剩两个秀气的小山丘,山顶两颗俏生生的红果像在引诱人去品尝。
在亮堂堂的房间里躺在哥哥身下被注视,周月崎的脸红得像是快滴血了,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江祈以为是睡裙硌到她不舒服,直接拖住她帮她把睡裙一整个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她只着一条小裤羞涩地躺在身下的模样,让江祈的下身硬得发痛,他强忍着欲望低头含住妹妹娇嫩的乳果,立马引得她发出一声呻吟,她的乳儿含进嘴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美,江祈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一股股熟悉的果香味萦绕在鼻端,他轮流将两边的胸乳品尝得啧啧有声,牙齿偶尔不小心刮到乳尖惹得周月崎的呻吟越发大声。
在他伸向周月崎的小裤时,她反射性地夹紧了大腿,泪眼朦胧地才注意到哥哥衣冠整齐的样子,立马不乐意起来,撑起上半身脱掉江祈的T恤和休闲裤,直接丢到了地上。
江祈的欲望早已经又粗又硬了,蛰伏在内裤下看起来大大的一包,她的小手一抚上去,他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阿月,别…”眼尾甚至都隐隐发红。她装作没有听见一把将内裤往下一拉,粗硕的性器几乎是整个弹了出来,她一只手都快握不住,青筋虬结的样子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猛兽,将她吓了一跳。
江祈不好意思地将她的手捉开,打算继续脱她的内裤,“哥哥,你这样不难受吗?”周月崎一直盯着他的下身,干净的性器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前后抖了抖,细嫩的小手不听他的话又重新握了上来惹得它的主人也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周月崎回忆起自己看的小黄片里女主角的样子用小手来回撸动了两下,觉得自己的姿势使不上力于是跪坐了起来用两只手环绕住肉棒前后搓揉,性器被刺激得更加狰狞,胀大到了极致甚至分泌出前列腺液来润滑,她抬头看江祈,露出两个醉人的梨涡,“好像是这样做的,舒服吗,哥哥?”。
江祈面色酡红,颈侧的青筋因为他死死咬住后槽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而几乎要暴出,妹妹光裸着上半身仰着头向自己邀功,胸乳随着手下的动作来回晃动,一身细腻的皮肤白得晃眼,淫靡的模样让他他实在按捺不住,一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望起头来凶狠地吻了下去。
唇齿间水液交缠时还不忘低声嘱咐,“手上别停”。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周月崎双手又酸又疼已经开始无意识机械运动、舌根也被吮得发麻时,江祈猛得将头埋进自己的颈侧发出一声闷哼,只觉手上的阴茎一阵颤动,噗嗤噗嗤得射出好几股温热的浓精。
将将好射在周月崎白皙的小腹处,缓慢流到了粉色小兔可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