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再次变化,视野画面变得太快,易透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体的撑到发疼的满胀感强烈到让她无法忽视。
咽下哽在嘴里的呻吟,身前正面面对的是错落有致格天井,身后是男人强而有力,无法挣脱的顶弄。
在易透看清身处的屋内环境前,画面又变了,前后持续不到十秒。
艳阳高照的白天,花开绚烂的紫阳花堆里,她被男人面对面的紧紧的挎在怀里拖着臀肉上下起伏,而她双腿大开的跨坐在他腰上,稚嫩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堵的滴水不漏。
此景同样只持续了几秒后,画面开始第叁次变动,叶绿鸟鸣的树林里,她被抬着一条腿抵在树干上,在体型差距的压迫下,被男人肏的喘不过气。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在白天、在夜里;在水池里、在草丛里、在走廊上……
各种各样的场景,各种各样的姿势,如同沉浸式展现色情cg一样只出现短短几秒,在仿佛时间被安了快进键一样。
在快速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后,易透在被男人变着花样狎玩的同时沉默着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场景的变化次数。
……二十八……二十九……叁十……ƒаdíаиχs.čoⅯ(fadianxs.coℳ)
她数到了第叁十次场景变化,但这一次却并不是持续了几秒就闪过,而是从头到尾被男人压着肏到结束。
射精后,男人抽离了含塞在小穴里的肉棒,任由少女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椅子两边把手上,被男人每天侵淫的穴肉早已变得软热熟烂,被肏开了的穴口如同吃不饱的小嘴一样一开一合的收缩着,黏腻的白浊从那口中慢慢流出,滴到了椅子上。
“故无检查过你的身体十叁岁就来过了初潮,可以正常受孕,如今你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来月经,那么大概是怀上了。”
让黑雾将自己身上的水迹清理干净,在人偶式神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梳理头发后,姿态悠然的走到不远处的小茶几旁,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味,明明才刚刚负距离的亲密缠绵过,但对于那如同一摊软泥一样瘫在椅子上的赤裸的少女,他却并未在多看一眼。
“今后我不会再碰你,日后好好养胎。”
“卜樱宅院随你走动,要什么就和故无说,不过别靠近边缘结界,被反弹弄伤了可是会致死的。”
易透喘息气,体力虚脱的躺在椅子上,也不管此时自己的姿态有多狼狈,脑海里任然在快速处理这所得到的信息。
梦境的时间与现实不对等,将叁十一次场景变化换算成叁十一天,已经会来月经的身体连着一个月被囚禁在这里淫奸是无法避免怀孕的,如果这个梦境开始时间节点是在那场宴会,那么现在应该是叁月底了。
如果这个梦境中的未来无法规避或者改变,那么仅仅十四岁的九波英萌的人生……她的人生将在这一个月内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畜牲。
对于这样践踏他人的家伙,无论易透在心里谩骂多少次她都觉得不够。
十四岁啊……这具身体才刚刚十四岁啊!
这本该在阳光下盛开绽放的稚嫩花苞一样的年纪就被人无情的摧折在了淤泥里。
如果这所谓的母胎体质真的是从娘胎时人为伪造而成,怀着别有目的,将九波英萌生下来的人、和所有想要利用这个体质谋得利益的人,全都该不得好死。
那怕这是作为系统用于投放宿主灵魂的载体,是所谓的原着中不存在之人,但在投放灵魂前,她那十四年的人却是在这世界上真真切切的存在过得呀!
这个孩子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被这样对待,连降生在这个世上都充满了暗意,如果她没有被选为载体被她投放,没有她的意志从中做出选择和改变,那么这个女孩还未看见光明的人生会变得何等的面目全非啊……
被强奸时都没有过多气愤的易透此时此刻却对这残忍的真相愤怒到怒不可歇。
如果她现在还有源透的那些禁术记忆,大概率会理智失控到再次用燃命的术法给这群人来个神之天罚。
一阵凉意过后,易透察觉到沾满全身的汗液都被清理干净了,但是身体依旧没有什么力气,手脚酸软无力,连抬起来都做不到,更糟糕的是下身被使用过度的小穴甚至麻木到连痛觉都感受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休息了差不多的易透感觉到有一条毯子盖在了她身上,随后,一条条黑色的浓雾触手卷着她的身体,托举着她,将她放到另一边铺好的榻榻米上,毯子被撤去,黑雾给她盖上了被子。
易透轻轻的侧过头,看着坐在小茶几旁怡然自得的喝着茶,阅读着书卷,一副岁月静好模样的男子,按下心里躁动了一瞬间的杀意,扭回头,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
从那天起,男子果然不再碰她,这让她在心里送了一大口气,但是易透却在接下来的梦境里,并没有任何时间跳过的过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有一天她无意中走到了藏书楼,那里存放了数不清的古文卷轴、秘法书籍以及许多记载了不少人文奇事的传记手札,她在男子默认的允许下,开始阅读那些书卷,不准痕迹的在心里记下了一些能学的,能力范围内能施展阴阳咒术。
但是她完全错估了了九波英萌的天赋,在发现九波英萌的身体在本丸以外的地方连最简单的引导灵力凝聚灵力都有些勉强的时候,易透简直要给她跪下了。
阴阳咒术多半是学不成了,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易透开始去干老本行——学禁术。尤其是那种诡异的、杀伤力极大代价也很大的禁术。反正学了不吃亏,也避免最后真的走投无路到无计可施,受迫他人。
拼命嘛,她在行。
“砰——”
正拿着手札记录看着入迷的易透听见了藏书楼的大门被猛的推开,随之而后的是少年色情绵密的呻吟,还有那响亮无比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不用猜都知道的来的是谁。
这一个月内,男人和少年做爱时并没有刻意回避她,甚至有些时候会当着她的面压着九波莲理佳直接开肏。
最开始被男人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掰开双腿,插进后庭时,九波莲理佳全程将头埋进臂弯里不肯抬起来,叫的呻吟也很压抑,后来次数多了之后,哪怕在他面前他像以往那样放荡了。
易透甚至还观察除了那两个人的做爱频率,一周为七天,除去周六周日两天九波莲理佳一定会来以外,周一到周五来的次数是固定的两次,而男人每次都是射了两叁次后就不做了。
但是周六周日九波莲理佳来了之后男人却是看心情做,有时甚至两天都不做,只让九波莲理佳在肛门里塞着震动棒或者跳蛋之类的。所以实际上他们兄弟俩的性事其实并没有她想中的那么频繁。
九波莲理佳今天来了,那么今天大概是周二或者周四。
没有手机,没有日历表可以看日期的易透只能凭借感觉去猜测。
藏书楼总共有四层,他们在一楼,而她在二楼,隔音效果四遍的木质阁楼能让她把九波莲理佳的淫叫听的一清二楚,打从他俩进来后就没办法安静阅读的易透决定去第四层,至少那里能听到的声音会小很多。
“啊……啊嗯……兄长插轻点,要夹不住了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兄长的大鸡巴肏射了!”
污言秽语越来越近,易透听着声音判断距离,发现自己就这么走到楼梯口,绝对会碰上他们,于是只好转身躲进书架后面,将自己的身形藏起来。
“唔……要烂了,被大肉棒塞的满满的,兄长插的好深……好舒服,屁眼要被鸢尾兄长的大鸡巴肏烂了……嗯啊……唔……”
身形比男人纤细一圈的长发少年被男人握着腰转了个身,放在地上,他双手撑地,膝盖跪地,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用胯骨顶的一下又一下的往前爬,半软不硬的阴茎和囊袋随着他们的动作坠在他的腿间一晃一晃的,龟头上还带着未擦去的精液。
看了看他们移动的方向,是她刚才待过的那张椅榻,估算了一下距离,易透决定再放轻步伐往后退了几步,虽然他们俩完全不介意观看,但是她很介意看多了之后眼睛会瞎掉。
“啪!”
“啊啊!!”
一声清脆响亮的吧掌声响起,紧随其后的是少年高亢的尖叫,易透不用看都知道九波莲理佳又被拍屁股了,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发出这样叫声。
“闻到她的留下的气味就这么快硬了,理佳是不是特别想肏一肏她的穴呀。”男人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
“兄长嗯……啊真会乱说,理佳明明是被您肏硬了……唔啊啊……呀啊受不了了,兄长求求您快射吧,把理佳的骚屁眼射满……啊嗯~”
易透面色平静的用手捂着耳朵,眼睛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但无论她怎么堵,那淫秽的只言片语仍然如同穿过漏洞的风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啧,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