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俯身下来,红润的唇仿佛久行沙漠饥渴的旅人般含住我的双唇,不停吮吸。我被他亲的差点背过气去,挣扎着想要说话,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舌头毫无章法的胡乱探入。
在他的手摩挲进我的袍子前我还有理智思考,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兽化?不是说好的禁欲系美男吗?难道背地里竟然是……
在他的手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下体不怀好意的在我腰间摩擦之后,我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管他是纯情剑客还是浪荡淫魔,这块肉我是吃定了。
我想要反客为主,却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他亲够了,除去我的内衫,然后……把我翻转了过去。
我:???!!!
他从后面进入,力道之大,让我不得不抱住床柱。可怜的木板床被他的动作震撼的吱呀作响,我想这墙壁可能不会隔音,如果隔壁住了人,就他这动静,过一会肯定有人锤墙。
隔壁的客人并没有锤墙,我在美人的英勇下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哀求:“停……停一下。”
美人并不想停,抬高我的腰,使自己更好的做活塞运动。
我股间酸痛,他那里十分巨大,其实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愉悦。我扭头哀哀道:“换个姿势吧。”
美人似乎也觉得单调,略微思考了一下,退出来,抱着我下了床。
我扶着床沿,他掐着我的腰,又进去了。
我欲哭无泪,还是后面啊……
“我要在上面。”我气若游丝,嘴里被他塞进一角被子,我想要伸手抽出被子,被他捉住双腕,用腰带系住,打了个死结。
我欲哭无泪,放弃反抗,任由他的狂风暴雨在我的身体上肆虐。
床板响了一晚,第二日我下楼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我扶着腰往楼下挪,在楼梯就看到客厅里正襟危坐的白衣美人,我肾一疼,想要转身上楼。
白衣美人把粥碗放到桌上,不轻不重一声响,我便乖乖的跑下楼,坐到了他对面。
坐下后才发现,隔壁桌旁有个熟人,我拿眼角余光瞅着那人一脸的苍白憔悴,心中腹诽,凤倾这小子怎么也到了这里?
慕容凤倾自从我下楼便将目光黏在我身上,显然是看出了我步履间的窘态,俊脸变得更加苍白。
我顾不上他,拿起桌上的肉包子,胡乱往嘴里塞。
白衣美人看到我的吃相,微微皱眉。
我在琢磨怎么摆脱掉这煞星,继续做他的婢女我怕不是累死在地上,就是爆肝惨死在他床上。
白衣美人起身要走,我忙跟着站起身,不忘从盘子拿起剩下的一个包子。
白衣美人冷冷望我一眼:“你留在客栈,晚上等我。”
“晚上等我”四个字仿佛给我判了死刑,我双腿颤颤,肾又开始疼了。
我愤恨的咬着包子,连慕容凤倾坐到了对面也没有理他。
“那人……”慕容凤倾斟酌着措辞,“你们……昨晚住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我冷哼。
慕容凤倾抿唇,脸色发白:“我住在天字号房隔壁。”
我挑眉,扬起一抹坏笑:“吵到你了?”
慕容凤倾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颤抖着嘴唇道:“是他强迫你的?”
我啃着包子,点头:“算是吧。”
慕容凤倾激动起来,起身要来拉我的手,被我闪身躲开。
“不过他技术挺好的。”我甩了甩袖子,凑近他耳边,“比你好多了。”
最后看了眼慕容凤倾呆若木鸡的样子,我心满意足,端着粥碗上楼去了。
我在客房睡了一天,昨晚被白衣美人折腾坏了,直到傍晚才迷迷糊糊转醒。这期间慕容凤倾没有来打搅我,令我十分高兴。
问小二要了些水果,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歌,盘算着接下来的脱身计划。以白衣美人这样的身手,肯定不能跟他硬来,想要脱身还是要靠计谋。
我咬着苹果,心里打着小九九。
有风拂面,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我眼神缓缓上移,对上白衣美人冷清肃杀的面容。
我忙从床上跳下来,嘴里的一口苹果维持着完整的形状顺着我的喉咙滑了下去,差点把我噎死。
这些江湖人士,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白衣美人冷冷扫视了一眼床上散落的果壳果皮,身上散发的寒意又加重了一层。
我笑嘻嘻凑上去:“您回来了。”
白衣美人抬手,拿剑柄挡住我凑上来的脸:“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