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书看完了,还是被我烦的安心不下来,凤倾起身,准备离开。
我忙跑过去,拉住他的袖子,“这就走了?才看了那么会儿。”
他拂开我的手,淡淡:“乏了,不想看了。”
“哦,那就睡觉吧,这里面就有床。”我遥遥指向那软榻,目中有期待之意。
他看着我发亮的眼睛,点漆似的眸子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龌龊的思想,皱眉,转身。
我一把抱住那抹纤腰,一贴上那美丽的弧度,立刻身心都化了,哪里还会让他离开。
“不许走,成亲这么久了,你从未尽过做丈夫的责任。明日见到玉贵妃,我一定告诉她你待我是多么不公平。”
怀中的身子没有反抗,我就又抱的紧了紧。
“什么责任。”他问。
“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让我苦守空房,平日里待我冷淡也就罢了,可是在房事上你从未补偿过我。这就是没有责任心,推脱义务的表现。”说白了就是我想要你了,你表个态吧……
凤倾垂下头,轻嗤:“一派胡言。”
我松开他,“便是一派胡言又怎么了?就是一点感情也没有,肉体上的慰藉也是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我们成亲一年,除了洞房那一次,你何曾跟我亲近过?”
凤倾脸上一红,显然是想起洞房那天我对他做过的那些事,红了眼睛将我瞅着,有些悲愤。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我垂了头,知道又说错了话,他定是要走了。
门“啪嗒”一声轻响,关上了。
我头垂得更低,后猛然抬起,吃惊的望着站在门旁的凤倾。他,刚才是把房门,锁上了?
他朝我走来。我突然有些结巴,“那个,你,你干什么?”
“行房事。”他淡淡道。
我一把捂住狂飙鲜血的鼻子。凤倾,你说那两个字的时候,能不能不那么性感?!(作者:人家明明是冷着脸说出来的。某师:请允许我自由想象的空间。)
我拉着他走到软榻旁,自己先躺了上去。他有些犹豫,我做好他要是逃离立马一个熊扑把他抱住的准备。
凤倾没有逃,犹豫过后,开始脱衣服。他脱的很乖,一个纽扣连着一个纽扣。看的我两眼几欲喷出火来,恨不得一把扯掉那碍眼的薄衫,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啃上两口。
我舔了舔嘴唇。他看到,住了手,伸手去灭桌子上那盏清油灯。我连忙止住。
“不许灭!”笑话,灭了的话,让我上哪儿去看美人情难自禁时的春宫图?
素手扣住他的腰带,稍用力,就被我扯了下来。薄衫从肩头滑落,露出我觊觎已久的锁骨。伸出舌头舔了舔,凤倾浑身一颤,将我压在身下。我抬手抽出他的发簪,他墨云般的发散落肩头,落在枕上,与我的发纠缠在一起。
亵裤已经解开,他分开我的双腿,将火热硕大挤进来。
进来大半的时候,我抵住他贴下来的胸膛,“等等。”我道。
他停下,不解的望着我。
我将手伸进他衣服里,在腰部紧致的肌肉上摩挲几下,抚上他胸前,细致的抚摸,挑逗,将他的每一寸肌理都接触过。
感觉到下面湿润起来。我点了点头,在他耳边道:“可以了。”
他开始律动,一下下撞击我的花心。我舒服的呻吟,叹息。
他皱着眉头,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不许叫。”他说,有些喘息。
身体上的欢愉让我的心情也极度的愉悦,我贴近他,迎合着他的动作,“我想听你叫,凤倾,你叫,让我知道你很快乐,叫我的名字,叫我阿锦。”
他不语,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上。
我勾了勾唇角,稍稍夹紧双腿。他浑身一震,险些没把持住,睁开眼睛将我望着,深黑色的眼睛笼着一层情欲。
“叫我,叫我的名字。”我在他耳边低语,蛊惑的,蜷起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腰部随着他的律动一起扭动,嘴边溢出呻吟。我已动情。
他低吼一声,律动的频率明显加快。我啜泣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浑身一震震颤,在同一时间,我们达到那美妙意境的最顶点。他的爱液全部喷洒到我身体里。
他垂下头,压在我身上,我听到他低叹一声:阿锦。声音几不可闻……
枕上是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如同我们现在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不分彼此。我很喜欢这种坦诚相待的状态,手揽住他的腰,与他贴合的更紧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