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无比烦躁。
有些气闷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吴冷山用她的手在给自己戴套。
——他又想要了。
令琬蹬着腿胡乱在空气中踹了一脚,足心被吴冷山攥住,握着她的脚腕拉开了她合拢的腿。
腿心那里一片艳红色,不输成熟水蜜桃的柔软多汁。
刚刚叫男人插过,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第二次是最普通的姿势,男上女下。
令琬的乏力已经窜到喉咙里,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趾高气昂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再次顶入她身体深处,还处在颤栗中穴肉无力地顺从本能反应裹住他的肉棒吸允,外头的花瓣无精打采地贴附在柱身上,快被他给撑成透明色。
吴冷山一进一出正弄在兴头上,见令琬把脸转过去藏在了被子里,只当她是害羞,也没再逗她。
年轻女孩的身子真美啊,他的乖女儿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此刻什么父女之情都被他抛之脑后,他还顾得上的只有自己胯下的兄弟,不能叫委屈了自己。
动作越发粗暴野蛮了起来,她的腰都要被撞断了。
射过一次之后,老男人的状态还愈发地好了。
这一次时间更长。
酒醉之后的头痛和被迫应付情事的疲乏困顿让她快要睁不开眼睛,只想这样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他摘掉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捡起件扔在地上的衬衫擦了擦肉棒,回头见令琬一身狼狈的,连妆都还没来得及卸,便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打算带她一起去清洗身体。
吴冷山慢慢托起她的小脖子时,陡然发现令琬埋在被褥里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不停掉下水珍珠来,被褥都被打湿了一片,光是这么哭着,半点声响也没发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哭了多久。
长长的羽睫被泪水沾湿,颓废地贴合在眼皮上。
他那颗本就不安的心直直地坠进了深渊。
她还是讨厌他,还是不能接受他们的关系。
不过这也正常,才几天地时间,让她一时之间转了性子也实在困难。
一语不发地抿着唇,把她放进浴缸里,打开水龙头让热水流淌进来。
“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什么东西?琬琬,你的嘴唇都干了。我去给你拿件睡裙来。”
餍足地事后,男人总是这么周到的温柔。
令琬今天一天是真的累坏了,只是摇了摇头没再和他说话。
吴冷山去她房间的梳妆台上翻了翻,找到一罐卸妆油和一盒卸妆湿巾,正欲离开时,瞧见她摆在桌上的梳妆镜十分精致美观,底座还夹着一张小卡片。
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他抽出那张卡片,上面写着几行字:
“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我的青山。
令琬,生日快乐!
往后你的每一年生日我都会陪伴在侧。
——梁祁旭。”
最后的落款却是去年令琬的生日那天。
呵,他冷笑一声。
毛还没长全呢,就学会文邹邹装模作样勾引他的女儿。
也不知道这俩人是从什么时候就在一起的。
他指尖微动,那张卡片稳稳地飞进了垃圾桶里。
往后她不会是谁的青山,身边只有吴冷山。
他又顺便去厨房倒了杯水来。回到浴室,吴冷山拿着杯子哄她两口水,令琬睁开眼睛幽幽地望了望他,顺从地喝了几口。
吴冷山给她卸妆的手法笨拙无比,和刚刚在床上粗暴地给她施加风雨的样子判若两人。
令琬想说眼唇她用的是另一种卸妆油,但是微微张了张嘴又放弃了,任由他把一大块膏状物糊在她脸上。
澡还没洗完她就彻底睡着了,吴冷山将她抱回床上,熄了灯盖好被子搂着她,下巴放在她的锁骨处汲取她的香气。
这股气息让他心神舒畅,又倍感痛苦。
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搂着她的时候了。
两人相拥而眠,真如恩爱夫妻一般。
女孩娇小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熟透,丝毫不知吴冷山心里唱了一出怎样的大戏。
吴冷山打记事以来到现在,从来没有和他人同床共眠的经历。
即便是曾经在他身边环绕过和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他也是完事之后穿上衣服该给钱给钱然后就走人。
他在黑暗中吻了吻她的发顶:
“琬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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