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焱没走,好像是这个名字。
她慢慢抽出手臂,本来不想弄醒他,可身体的酸疼却让她无法抑制地哼出了声。
“嘶......”
尽管声音很小,可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瞳还是缓缓睁开。
“对不起祁先生......我......”
祁焱并未责怪她,他看了眼床头的手表,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
“你可以随意用。”
黎秋意愣了愣,尚带朦胧的睡眼看着他,不敢拿。
夜色的规矩是钱并不直接给到她们手里,她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这点事儿还是知道的,她一下子不明白祁焱是什么意思。
“拿着,我会和徐枫说,他不会和你要的。”
黎秋意点了点头,她确实很需要钱,黎颖现在病着没有收入,她的学费和医药费,都是拖不得的。
“谢谢您。”
“你应得的。”
“还有。”黎秋意正在穿衣服,停下看他。
“没事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已经进了洗手间。
祁焱洗了个澡,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车子开过两个路口,看到路边垂柳下的熟悉身影。
她旁边是公交站台,如果不是她正好转过来,祁焱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人是她。
两个人两次见面,她都穿得很妖娆,脸上的妆容也很夸张。可当下的女孩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她素着一张脸,容貌昳丽,束着高马尾,牛仔裤运动鞋,T恤上甚至还带着卡通的图案。
背着双肩背包,就是个普通学生的样子。
绿灯亮了,她上了一辆公交车,后面有车子在不耐烦地按喇叭,祁焱回神,一脚油门开离了路口。
男人驱车来到郊外,一路上从高楼到农田,再到人迹罕至的林间。
后视镜里多出几辆车子,他压低了眉骨,从座椅下抄出一把手枪。
“大哥这是去哪?”
祁鸣穿得五颜六色,像个野鸡,他说话的时候身后的车子也跟了上来,不是一般的轿车,里面坐着好几个人,手里拿着钢管和甩鞭,挥在空中撕扯着空气。
这种东西看着像小流氓才用的,但祁焱没有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决不是普通的流氓,手段既变态又残忍。
祁鸣也看到了他手里的枪,没恐惧但也没想在这里动手。几辆车夹着一辆车,平静又危机四伏,直接开到一栋外表被青苔裹了一半的房子。
像是黑色童话里的鬼屋。
“老爷,要不要......”
“不用管。”
老者搓着蜜蜡把件,站在顶楼的巨大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的两个年轻人。
祁焱回来几个月了,他也很想知道,这两个孩子哪个才适合继承祁家。
“二哥,我就不客气了。”
祁鸣笑着,抽出叁棱匕首朝这祁焱刺过去。他根本没想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尖锐的钢刃目的地是祁焱的心脏。
祁焱闪身躲开,与他身体相错而过时反抓住了祁鸣的手肘。祁焱是格斗的专家,他下颌紧绷,虎口用力,捏碎了骨头。
“操你妈的!”
“啧。”男人停住甩开的手,“嘴还不干净呢?”
几个耳光落在祁鸣脸上,他养的那些狗都忍不住了,纷纷扑上来要咬人。
老人依然没让人阻止,即使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但他站在那里,便压着他们,看着他的两个孙子在门前的空地上玩命。
“我不需要那么多孩子。”
然后整个屋子默然下来。
衬衣左侧飞着毛边,吸收了鲜血的黑衬衣很妖冶。他长眼眯成细细的线,走进比室外还要寒凉的屋子,神采奕奕的老人已经坐在大厅里,蜜蜡把件反着光。
“爷爷。”
老者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茶香四溢,朦胧的烟雾中带着不容违背的强硬,老人淡漠地睨视着祁焱左臂的伤,他心疼不起来,装不出和蔼的样子,索性就无视。
血滴在地上,祁焱陪着他喝茶。
“祁鸣的事,就到这儿吧。”
到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废了一只手也是够了。
祁焱背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控制着自己的力量,紧接着放开,淡淡道:“只要他不在找我的麻烦。”
“嗯,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晚上,祁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他赤裸着上身,左臂包着纱布,坐在黑暗里,俊颜被手机屏幕的光芒照得时明时暗。
视频里的暧昧火热与他周围的冷寂全然不同,视频是从房顶上的监视器里拍的,那张汗泪交融的小脸偶尔出现,上面有着兴奋的酡红,她在他身下绽放,檀口随着他的挺动哀叫,隐忍又无法克制。
男人食指抵着打火机,心里想着,这女人真好干。
解开裤带,手伸进内裤里撸了几下大物,它已经很精神,硬得难以置信。
画面里的黎秋意被他侧了过来,两个雪白的绵峰大而饱满,垂在床上被他插得不住晃荡,光是看到就感觉应该能装不少奶水。
而后他舔了舔唇,准备去找她。
因为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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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周二休息的,突然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