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莉捧着白嫩的乳房夹紧滚烫的阴茎。
乳房内侧被摩擦发红,对于陷入情期的Omega来说,这样的痛感很快转化为快感。
“唔……”
贝莉小手的力度当然是无法满足男人的,起初,她还能够做到托着自己的乳房向中间用力挤压,不久便失去了力气,双手软软的,几乎要坠下去,科尔霍宁捏了捏贝莉的耳垂,最终男人的掌心压在贝莉的小手之上,牵带着她一同压紧乳房,方便男人进行最后的冲刺。
时间过了很久。
直至时钟报出审讯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半小时,科尔霍宁终于在贝莉的两乳之间释放。
浓稠的白乳射了贝莉一身,还有一小股喷到了她的下巴和脸上。
贝莉脱力地放下双手,男人的手却没有立刻拿开,抚慰似地将少女胸前的柔软压进掌心之中揉捏,时而关照泛红的乳尖,将那粒小东西夹在双指之间搓捻。
“嗯……”
贝莉仰着下巴,眼睛微闭。
“之前不是想要舔吗?先把我手上的舔干净。”
科尔霍宁修长的手指沾着没有擦净的精液,他似乎嫌这些不够,额外从少女的胸口又蹭下来些,一并递到贝莉的嘴边。
“张嘴,舌头伸出来。”
贝莉微微张开嘴,小舌探出一点,碰上了男人的掌心,很快,在男人的引导下,叁根手指没入了贝莉的口中,她的软舌抵着手指,一点点舔着上面的精液。
“好吃吗?”
“唔……”
给贝莉喂食精液的同时,科尔霍宁没有忘记关照贝莉的下面,那里还插着不停震动的按摩棒,男人伸手转动几下,让按摩棒的凸点可以摩擦过花穴中的每一个角落。
“嗯……别,停一停。”
贝莉半阖着眼睛,凭借身体的感觉,说出求饶的话语,男人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推送按摩棒的力度。
“啊——”
按摩棒在男人的控制下,不停肏弄着小穴,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并停在那里转动几下,磨弄着宫口的软肉。
少女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意图明显的抽插,她口中呻吟喘息声不停,身体也开始小幅度地颤动,好像即将到达顶点。
然而,在贝莉临近高潮边缘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地抽出了按摩棒,花穴剧烈收缩两下,像是要挽留什么。
男人残忍的话语断绝了贝莉的念想。
“说到底这是一场审讯刑罚,不能以快感和乐趣为主。”
他随手将按摩棒关掉,清理后丢回了箱子里,贝莉脖颈上的绑带被拆下来,一直挤弄腺体的跳蛋和花核上的阴蒂夹也被取下,只留了绑住贝莉双腿的胶带和固定腰部的布带。
科尔霍宁换了件内裤穿好,动作流畅地套上裤子,系紧腰带。
“午餐错过了,现在是吃下午茶的时间,在这里坐着等我,我去拿点东西给你。”
贝莉浑身发热,难耐地伸手想要触碰下体,发情期的Omega可不是几下按摩棒的肏弄就可以被满足的。
科尔霍宁却拉开了她的手。
“不许自己碰。”
他绕到贝莉身后,再次打开了那个天花板上的冷水喷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贝莉发热的身体,将原本干掉的头发再次淋湿。
贝莉紧闭眼睛,无法躲避水流的冲击。
身上的热度降了几分,但花穴之中的酥麻却分毫不减,愈发折磨着少女。
科尔霍宁关掉水流,附在少女耳边说道:“记好了我的话,不许自慰,若是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正在做什么不该做的,就不只是用冷水冲一冲这么简单了。”
科尔霍宁说完,便离开了内室。
冷灰色的刑房之中,只剩下了贝莉一个人。
她的皮肤被水冲得很冷,但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团火,在不停燃烧着,啄食脆弱的神经。
“唔……”
细微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科尔霍宁并没有顺利拿回给贝莉的下午茶,他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外走廊站着一位不速之客,堵住了他外出的路。
不,准确来说不是一位,而是几位。
为首的,是个科尔霍宁非常熟悉,也和中央监狱有着不少过节的男人。
“罗纳德先生,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事吗?”
罗纳德身上穿着一身军装,他似乎刚刚从甲板上回来,此时临近深秋,虽然阳光明媚,但是甲板上海风仍然带着凉意,军装衬衫之外,套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
罗纳德的话语如同他的表情一样,充满威严。
“让开。”
空气之中,血腥味和冷泉味两种不同的信息素无声碰撞,产生的威压让旁边几位路过的服务生都被迫停下了步子,绕开行走。
科尔霍宁腰背挺直,没有退让:“如果你还记得这里是我的房间,就不会说出这样无礼的话。”
他猜到了罗纳德前来的意图。
即使隔着内室的门,罗纳德仍旧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蔓延开、难以忽视的砂糖味信息素,他眯了眯眼睛,沉声重复道:“你主动让开,或者,我也不介意使用暴力手段。”
罗纳德身侧的阿瑟,以及几个身着军服的人同时上前一步。
科尔霍宁眸色渐冷:“你为了贝莉而来?”
罗纳德应声:“她是我的Omega。”
这句话似乎让科尔霍宁觉得可笑,他扯了下嘴角,问道:“你怎么证明?”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任何事情。”
“她现在是我的嫌疑犯,中央监狱有权插手船上发生的任何案子。”
“这不是船上的案子,是我的家事。”
“是吗?中央监狱作为中立组织,掌管诺兰大陆的全部案件,奥菲斯也是诺兰大陆七国之一,你的家事,同样在中央监狱的管辖范围内。”
罗纳德上前一步,空气中血腥味信息素的浓度骤然上升:“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空气仿佛陷入凝固,剑拔弩张。
一片寂静之中,科尔霍宁门口的联络电话突然发出清脆的铃声,他提着话筒递到耳边,视线却没有从罗纳德身上移开,目光仍旧冰冷。
半晌,科尔霍宁挂掉电话,眼神沉了几分,眉间皱起。
他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侧身让开,整个过程中,科尔霍宁没有说一句话。
罗纳德见状,对身后几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