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刺激而来回起伏,阴蒂被拉扯着,腺体和乳尖上贴着的跳蛋却没有停下,反而被调至了最高档,电流顺着跳蛋固定的位置蔓延全身。
科尔霍宁两根冰凉的手指揉捏着被疼痛刺激过的花核。
动作柔和,带有安抚的意味。
仿佛刚刚将阴蒂夹从那里用力扯下的人并非是他一样。
“不仅仅是痛苦,也还很舒服吧?”
男人看向少女的阴核和穴口渗出的液体说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借着穴口的黏液,轻而易举地挤进了穴里。
温热的内壁迎接着冰凉的手指。
“收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贝莉的花穴收缩又张开,刚刚阴蒂夹扯下的剧烈感受实在难以平息,以至于,此时在花穴中作乱,搅动不停的手指,都像是给予这具身体的舒服慰藉。
手指在花穴内来回抽送,起初只是缓慢的插入,随着贝莉逐渐适应手指的侵犯,男人的动作愈加激烈,第叁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捏弄阴蒂的动作没有停下,大约一分钟后,花穴在叁根手指的玩弄下到达高潮,喷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
男人松开阴蒂,将银色的阴蒂夹再次夹在了上面。
“不行的……求您,求您换一个,什么都可以……”
贝莉陷入对阴蒂夹的恐惧之中,希求面前的男人可以网开一面,她实在承受不住阴蒂进一步被折磨。
“不要再……”
科尔霍宁缓缓起身,他没有抽出穴内的手指,半俯身体,含住贝莉的耳廓,似是在安慰恐慌之中的少女。
温柔湿热、难以想象的吻落在耳边,最终绕到贝莉的唇边。
男人含住了她的下唇,舌尖在上面缓缓舔弄着,这个吻不同于之前那个充斥暴戾的啃食,更像是爱抚和蛊惑。
下身叁根手指抵着内壁不停剐蹭。
贝莉微微张开嘴,男人的舌头探进去,勾着贝莉的小舌和她接吻。
半晌,男人轻声说道:“闭上眼睛,交给我。”
少女第一次见到科尔霍宁这样真诚而深沉的表情,停留在面颊上的温热呼吸和穴道内舒适的酥麻感让她沉迷其中。
迷蒙中,贝莉听话地缓缓闭上眼睛。
男人垂眸看着少女的面颊,吻再次落在贝莉张开的唇上,舌尖贴着贝莉的口腔轻轻划过,时而吮吸着贝莉的小舌。
“唔……”
注意力一直停留在唇舌的抚慰之中,贝莉没有注意到男人是何时抽出花穴内手指的。
一吻结束,科尔霍宁撤开一点身体,静静地注视着沉醉于亲吻中的少女,男人的目光中掠过一丝残忍。
“唔!”
毫无征兆地,男人的双指再次捏紧阴蒂夹,将它从贝莉的阴蒂上狠狠扯了下来。
贝莉瞬间睁大双眼,双目失神地抖动着下体,被固定在身后的手腕不自觉挣动起来,手指张开又弯曲,似是难以纾解疼痛和快感。
所有的温存都只是虐待折磨前的欺骗。
身体本能的颤抖许久没有停歇,贝莉仍旧微张着嘴,混合着她和男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阴蒂夹和跳蛋被取下后,被随手丢进了箱子里,他的声音似乎含着愉悦:“阴蒂全都肿起来了呢,下面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你其实很享受吧?”
科尔霍宁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房间后面。
“已经舒服得无法思考了。既然如此,还是要让你先清醒一下才行。”
他抬起手,按下了一个墙壁上的开关,与此同时,房间上方的一块天花板突然活动两下,移动到另一边,露出了一个黑黑的洞口。
从洞口之中,旋转探出了一个类似喷头的东西。
“滋啦——哗——”
当喷头完全探出,停止旋转之时,剧烈的、冰冷的水流从中涌出,喷射在贝莉的头顶。
“嗯……好冷……”
冷水的刺激之下,贝莉很快清醒,从高潮和疼痛中脱离,但是水流并未因此停下,持续冲击着贝莉的脑袋和赤裸的身体。
科尔霍宁冷眼看着这一切。
贝莉终于明白,这个房间成为刑房的原因。
之前那些如同性爱玩具的东西,只是温和暧昧,充满怜惜的假象,若是这个残忍冷漠的监狱长真的想要对她动刑,她可能连半个小时都撑不住。
水流被关停。
贝莉因寒冷而瑟缩着身体,下巴被男人扣住抬起,少女浅色的头发尽数被水打湿,显得异常狼狈。男人冷冷地直视她的双眼。
“第四个死者,是个给贵族公子教授课程的女家庭教师,死亡地点是贵族公子的房间,同时死掉的,还有那个贵族公子,也就是第五个死者。他们死亡原因,都是被刀子插进心口。”
“至于第六个,最后一个。”
“是死在储物间的女服务生,死亡方式相同,而致使这六个人死亡的凶器,就是你当时拿着的刀子。”
贝莉已经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再去辩解什么。
可不知为何,虽然她的身体在面前男人的折磨之下,已经虚弱不堪,但她的精神和记忆能力却没有因此消退。
六个死者的职业、死亡地点都清楚印在她的脑海里。
他们的死亡和铜镜有关系吗?
想到铜镜,贝莉轻微皱了下眉,从储物间离开,被带到这个刑房之后,铜镜就凭空消失不见了,刚才科尔霍宁将她的裙子完全剪开,原本藏在裙子内侧的铜镜,也没有掉出来……
贝莉感到疑惑。
科尔霍宁好像也没有真让她认罪的打算,宣告似的说完后,他松开贝莉的下巴,继续去箱子里寻找第五样和第六样道具。
“第五样是这个。”
男人捏着一个透明的吸乳器和它配带的空气挤压球展示给贝莉。
“至于第六个……”他拿起之前那个介绍过用途的按摩棒,在手里颠了两下,侧头对贝莉说道,“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这个吗?最后一个就用它吧。”
贝莉听着,脸色瞬间变了,她想要出声恳求。
但很快,男人就打消了她这样的念头。
“在此之前,为了防止你接下来难以忍受,叫出声来,我需要堵上你的嘴。”
科尔霍宁弯腰,从地面上随意捡起几块向前被剪碎的布料,那些布料被水浸湿,已经难以分辨它们究竟是来自裙子,还是来自内裤,又或者两者兼有。
“唔——”
男人捏着少女的下巴和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破碎的布条被拧成一团,抵着舌头塞进了少女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