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还沉浸在上一次的高潮中没回过神来,她茫然地抬起脸看陆柏城,只见陆柏城早已忍得面色十分难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眼尾一片猩红。
本来是能忍住的,可你太浪了。
陆柏城狠狠往那媚穴里一顶,顶得沈音发出声急促的啜泣,然后道:别后悔,你自己惹的火。
沈音还没反应过来陆柏城话里的意思,便被他整个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嫩穴直捣黄龙。
啊!沈音被肉得猝不及防,充血的骚穴又滑又热,无阻力。
陆柏城的动作大开大合,勇猛凶悍,几乎每次都是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顶进去,全根没入,沈音自己玩的那几下子跟这个一比,就像在挠痒痒一样。
内里嫣红的穴肉被淫水泡的嫩滑饱满,被过分粗大的性器带进带出,翻出的媚肉与雪白的肌肤对比,显得更加色情。
陆柏城的角度能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因此这幅淫荡的画面刺激得他动作更加狂放,恨不得把那勾引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的骚過插坏。yμsんμщμ.иаме(yushuwu.name)
大手握住那被顶的乱晃的一对奶球,修长的手指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几根浅浅的指痕。
陆柏城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捏住那柔软的乳尖磋磨,电流般的酥麻让沈音呻吟声中都带了一丝哭腔:舔舔呜好痒。
陆柏城非常配合,低头含住那硬立的乳头,薄唇吻住那浅色的乳晕,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充血的红樱。
沈音被干得淫叫连连,陆柏城明显不像洛河那样技巧娴熟,他就像所有的处男一样,第-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只知道横冲直撞地蛮干。
陆柏城不知道沈音穴里的敏感点在那,但这不影响他四处撒野,恰巧是这种无目的的顶撞,让沈音无法预测他下一次会插到哪里,因此那种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也就更加强烈刺激。
高潮来的 分迅猛,沈音勾住陆柏城的脖子索吻,陆柏城含住她的舌头亲得很凶,锋利的犬齿几乎要划破她柔嫩的舌尖。
一场过后,沈音挣扎着想从陆柏城身上起来,却被他按住小腹,再度勃起的肉刃不由分说地再次插入。
陆柏城边闲穴,一边低声道:才刚开始,去哪里。
他压在沈音软成一滩水的身躯上,大手不客气地掰开她的穴缝,仔仔细细欣赏那被插得满满的肉穴。
沈音呜咽一声,想起陆柏城跳舞时那惊人的体力,只觉得眼前一黑,脑中缓缓浮现出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天色渐亮,沈音在手机开始响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关掉了闹钟。
两秒钟后,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细白的手指伸进腿间一摸,果然,一手的湿滑。
她半清醒半迷糊地打量起这个陌生的房间,意识渐渐回笼,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她在陆柏城喝的营养果蔬汁里下了点药,随即诱惑他,在即将得手的时候,被陆柏城紧急叫停。
陆柏城不顾她惊愕的表情,说让她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门反锁。
沈音又生气又羞耻,可也不能再冲上去纠缠,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性欲没有得到满足的沈音当晚便做了一一个香艳淫乱的春梦。
这种事真的是沈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洗漱好后,沈音走到客厅,助理见到她从陆柏城客房里出来十分惊诧,但很快掩盖下去,懂事地帮她把早饭摆好,简单的牛奶三明治。
陆柏城则低头吃自己的早餐,看也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