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宣泄欲望,一边啧啧的把奶水贪婪着吮进口中,一边耸动腰身,把欲根往身下的异性身体内送。
“啊嗯……”蔺琸的阳物以男子来说绝对是天赋异禀,那粗硕的茎身配上卵大的龟首,在龟头没入穴口的时候已经是一阵撕扯的疼痛,即使绍情自诩是能忍耐的,都在那阵撕裂痛下败阵,皱起了眉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痛呼催化了男人最原始的残虐欲,他不但没有因此停下,反而一贯到了最深处,狠狠的撞击最深处的花芯,绍情弓起了身子,她的双手架到她的肩上使劲的抓呀拧,为了侍寝,她的指甲被修到了最短,几乎要见血的程度,这样抓他伤不了他,反而是她太使劲了,让指缝的皮肉裂开渗出了血丝,蔺琸的体魄强健,拧他倒像抓痒。
“啊唔!”她是来报恩情、绝情爱的,可不是来给人虐待的,她自己决定,她该为自己小小的复仇!她毫不留情的狠咬着蔺琸的胳臂。
这点疼痛对此时的蔺琸没有半分效用,他已经飞快的扭腰挺臀,在她身上耸动不休。
“哈嘶——”他终于松开了叼在嘴里的乳头,被吸尽乳汁的乳房恢复了原本的柔嫩,他揉了揉另一边略显坚硬的乳房,又低下头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蔺琸此时已经发现了,和这个女子相濡以沫、饮她的乳水、入她的小穴都能解他身上的狂躁。
女子不曾承欢的媚穴千娇百媚,紧紧的吸附着入侵的巨兽,有几分欲迎还拒,一开始出入时十分的艰困,可随着一段时间过去,媚穴里头也开始分泌了保护甬道的蜜水,噗嗤噗嗤,蜜水混着处子的出血,让蔺琸的抽插越发的顺畅,也得了更多的滋味,他尽情的驰骋、鞭笞着身下的女子,没去管她的情绪、没去管她的感受,就只是一个劲的抽送着。
巨大的肉茎狠狠填满无人开发过的嫩穴,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粗硕的棒身一次次的深入那媚穴,那有弹性的穴道几乎被那庞然大物撑到了极限,艰难的吞吐着那不速之客。
皱褶万千的肉壁被疯狂撞弄,每一寸的媚肉都被推平刮蹭,起先一切只是折磨,可若只是折磨物种该如何存续?这一晌贪欢刻印在人类的骨血之中,随着身上男人野兽般的耸动、鏖战不休,绍情居然逐渐从这无情的侵犯中得到了一丝的滋味。
酥酥麻麻的感觉盘踞她的下半身,尤其是那蜜穴道小腹之间,陌生的感觉开始占领绍情的感官,让她忘情的吟哦了起来,甚至拱起了腰肢,“啊嗯……”
蔺琸似乎发现到绍情的变化,他一阵气血胸涌,绍情的媚吟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剂,让他升起了雄性的喜悦,他又是一阵风况的撞弄,撞得身下的小女人身子如同风中落叶。
随着与她厮磨交好,蔺琸逐渐恢复神智,可是在他恢复神智的同时,他陷入了不同境地的失控当中,开始得了滋味的媚肉层层迭迭的裹了上来,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孽根,麻酥酥的快慰从尾椎升起,在那肉穴开始收缩个不停的时候,身下的女子也发出了一阵娇媚的喘息声。
“哈嗯哈啊……嗯……”绍情抵不过情潮的席卷,在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她则双腿狠狠的夹着蔺琸的腰肢,所有的脚指头都蜷曲了起来,手指也不断的紧抓着他的肩头,在强烈的浪潮后,乳尖一阵刺麻,丝丝细细的乳花喷溅,在半空中滑出了圆弧,温热的乳汁滴在了胸口,成了细流流向了她软嫩的小腹,流到了男女交合在一块儿的耻地。
那一瞬间媚穴疯狂的收缩,第一次和女人亲近的男人顶不住这样的刺激,精关大开,大量的阳精喷射在高潮的花穴当中。
蔺琸已经完全恢复清醒了,那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往下斜睨,他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了,他正在操他未婚妻的庶姐,一个人人都说想爬他床的狐媚子。
蔺琸本就不赞同这种荒唐的解毒方式,可他倒没想到,这样的方法居然有用。
“言绍情。”他的声音是嘶哑的,在他换着她的名时,眯着眼喘息的绍情瞪大了眼,猝不及防的和蔺琸四目相对,她的视力逐渐习惯黑暗,她隐约能辨别,在黑暗中他们对上了眼。
也不知为何,在被他认出来的那一瞬,一向坚强的心出墙崩裂了一角,她的眼角出现了一滴泪。
蔺琸夜视力极佳,这一瞬间的脆弱竟然映入他的眼帘,他冷硬的心有一瞬间的不适,他还来不及察觉这份不适从何而来,这份才升起的怜惜就被他彻底忽视。
“怎么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还好泪水模糊了绍情的眼,让她不必亲眼看着心仪之人脸上的讪笑,可是她还是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察觉他的不屑。
“是,这便是臣女所想要的。”绍情很快的收拾起不必要的悲春伤秋,反正确实她也爽到了,就当扯平了吧。
人贵自知,这是预料中的事,难到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还能因为肉体关系就对她心生喜欢吗?
这是预料中的事……
绍情再一次告诫自己。
在来到东宫之前,她就知道了,在这一场棋局当中,丢失本心的人,只会下场凄凉。
太子爷啊!现在怎么做,到时候就要跪着还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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