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钧踏入神栖之地后,天空中那轮明月被黑暗一点一点遮盖,最后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整个神栖之地静悄悄的,仿佛万物都陷入沉睡那般安静。上次为她引路的话花灵也没有出现。钧凝眉沿着上次路向前走,周围的景色依旧如上次那般,只是空气中萦绕的梅花香越发的浓烈。
走了不到一刻钟,钧的眼前出现了一处清雅圣洁的宫殿,这就是月神居所。宫殿门前并无守卫,正当钧踌躇下一步如何时,宫殿的大门缓缓地打开。
踏入月宫,眼前便是一个巨大的神坛。钧不敢多看她垂着眸凝声道:“巫祝钧求见月神。”
话音刚落,梅花的香气便将她围绕起来。刹那间情欲横生,钧清明的眸子被欲望裹挟,不由自主地沿着这股香气的来源走去。
钧踏入一间厅室,愣住了。房间内四面墙壁刻着精致的浮雕,正中央有一长台,白玉所成,玉上雕刻有繁丽的花纹,台上躺着一名女子,云衣瑶华,披石兰杜衡,银发如缎,铺散开来。
钧走到女子身侧,目光抚过她清冷的眉峰,顺着精致的鼻梁向下,落在红唇上。Ⓑáǐйǐáйωěй.Ⅽóⓜ(bainianwen)
缓缓伸出指尖,良久,终究没敢触摸眼前这个她爱了数十载的神灵。钧痴痴地凝望陷入沉睡的夕璩,不知时间流逝多少。
她如同以往举行的任何一场祭祀仪式那般,虔诚地跪伏在尊贵的神灵面前,诚心祈愿。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她没有抵住欲念所驱。
钧俯身贴近夕璩,与之额心相抵,呼吸纠缠。她闭上眼,亲吻上夕璩的鼻尖,一触便离开,灼热的呼吸拂过月神疏冷的眉眼,下颌轻触到方才被亲吻过的鼻尖。钧的神情迷醉,“余之错不可恕,虽九死其犹未悔。”
钧俯身吻住夕璩的唇,手拉开云衣的系带,每剔除夕璩身上一层衣衫,她瞳眸深处的痴与醉也一点点的倾泻出来。
月神莹莹玉体印在钧的眼底,她扯开身上的祭祀长袍,覆身压下。
钧凑近夕璩颈边的肌肤,鼻尖挨着她的发丝,用力嗅这销魂蚀骨的香气,钧伸出舌尖舔舐上颈间的肌肤,馥郁入口,叫她沉溺。
温热的手指在夕璩的身上游移,覆上挺翘的胸乳,感受着满手的绵软,随后她用温热的口腔代替了手掌。
钧舌尖舔舐乳尖,重重的吮入。粉嫩色泽的乳在微凉的空气中变为嫣红。钧抬头看向夕璩的脸,圣洁的神灵仍无波地闭着眼,没有被她的欲侵染分毫。
钧如墨的眸霎那间被猩红溢满,为何您毫无波澜?她揉捏着柔软,从双乳摸过小腹一直摸到腿心,湿润的花瓣被手指拨开,花蒂被指腹来回揉弄。
终于,夕璩莹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了绯红,因被侵扰,绝美无暇的脸庞上眉头微微皱起。
钧见此满足的笑了,抚摸着一身玉体,爱抚着亲吻着,分开长腿,将自己的欲根磨进身下人的腿心。
全部进去那一刻,钧失了神,被极致的温热的包裹着,身体舒爽到了极点。她从未想过能有一天她会将自己永世敬仰的神侵犯,
她亵渎了神。
她的神躺在她的身下,银发散乱着,被她插入着,花穴裹夹浸润着她的腺体。
身体与心里的快感齐齐涌来,钧不由微微挺动腰腹,腺体摩擦着花穴内壁。
这番动作下,夕璩终是哼出了声响。
钧听见这声陌生的喘息,眼中光亮许多,腺体越发用力,狠狠干尽花穴最深处,深深插入的腺体研磨着夕璩的花心,掀起浪潮般的舒爽快感。
被紧致的蜜穴紧紧咬住,钧知道夕璩快被自己送上极致,一手扣住她的纤腰,用力操干,一下下深入,出入间带给夕璩无尽的快慰。
身下的娇躯颤抖着泄了身子那刻,一双玉手攀上钧的肩头,清冷的嗓音带着喑哑,"钧"
钧听见声音,猛的对上那双多情却又无情的眼,未来得及看清夕璩的神情,便被按住颈后,瞬间晕厥过去。
加固好封印,赤珏看见渐渐被黑暗吞噬的月亮,眉头狠狠皱起。为何月会被黑暗吞噬?月亮消失了,月神的神力会彻底消无,陷入沉睡。
她心神一动,身影便消失在原地。浦一到月宫,赤珏便察觉到夕璩的气引变了,有人族的欲参杂在其中。
不,还有魔气!赤珏飞身进入月宫,便瞧见玉床上赤裸相缠的夕璩和钧。
夕璩放下怀中昏厥的钧,一抬手,地下的云衣便穿戴在身上。她见到赤珏,神情并未变化,看向她道:"封印未有差错罢?"
赤珏负手而立,金瞳情绪翻涌,"无。"她看向睡在玉床上的钧,"何故发生此事,她已然被魔气沾染。"
夕璩神色依旧冷然,"我神魂虚弱,天魔趁此机会吞噬了片刻我的神力,致使月被黑暗遮掩。"说罢,夕璩神色微微变化,似不想多言她与钧的事,便道:"她沾染的魔气我会清除。天魔恐不似先前想的那般容易对付,不管如何,当务之急便要阻断他继续壮大。"
赤珏听罢,未置一词,良久,她道:"如此,便以你所言。你神魂还未恢复,那人族身上的魔气由我来除,之后,我会将她送往人界。"
夕璩与她双目相对,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