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至此刻,还上下衣衫整整齐齐的,正要解开裤子取出阳物,蓝鹤突然手撑着床褥勉强坐起,“还不行,您摸了我这么久,我还什么都没碰过。我……我也……我也要看看爹爹。”
“咳咳。”龚肃羽干咳两声别开脸,“都说了别叫爹爹了。男子胴体不过都是些浊漏俗物,有什么好看的。”
蓝鹤凑近他的脸侧头看他,狡黠一笑:“爹爹不会是害羞了吧~别的男子是俗物,爹爹可不是,您……您很好看的。骗我也没用,我上次已经看过了!”
“……”
龚阁老沉默了一阵,上次的事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此刻回想起来,却含糖带蜜地甜。他堂堂大丈夫,不愿被儿媳嘲笑,便下床大方地动手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一丝不挂坐回蓝鹤身边与她赤裸相对。
两个人之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害羞,面对坦荡的公爹,虚张声势的蓝鹤立刻败下阵来,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从指缝中偷看公爹白净紧实的男子身躯,还有他昂首挺胸的胯下之物。
“我也可以亲亲爹爹,摸摸爹爹吗?”她躲在手里闷闷地提问。
龚肃羽心中一荡,生出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期待,但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自然可以,不过男子阳根是矜贵之物,你要小心对待,不可粗手粗脚伤到它。”
得到公爹首肯的蓝鹤心中雀跃,羞羞答答放下手,顶着腮颊上两朵粉云先贴上去勾着他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小手缓缓抚摸他的宽厚的肩背,并无多少色欲,只有赞美和珍视。
龚肃羽被她的小酥手摸得背脊舒痒,惬意地合起眼睛,突然想起了家里五房小妾的瞿阁老,日日享受的就是这种美娇娥的爱抚吧。不过他并不羡慕,好东西贵精不贵多,他只要蓝鹤一个就绰绰有余了。
蓝鹤从背后摸到了胸前,在公爹的脖颈偏左侧,锁骨上方半寸处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痣。平日龚阁老里叁层外叁层,连颈口都裹得严严实实,所以这颗痣恐怕也只有服侍他洗澡的人,和有肌肤之亲的人才能看到。蓝鹤这么一想,就觉得特别喜欢这枚浅褐色的小点点,手指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还在上面亲吻了一下,舌尖舔了一口。
“一颗痣也值得阿撵这么喜欢么?”
龚肃羽对儿媳微微一笑,她这样迷恋他的身体,溢于言表的喜爱,让他心中甜蜜苏软。
“喜欢!爹爹给我看到了这颗痣,从今往后,我就是爹爹最亲近的人了,这颗痣也是我的了。”
小蓝鹤话说得霸道,仰起的小脸上神情却如孩童般纯真,弯弯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闪着星光,龚肃羽被她的笑容触到心里最软的地方,不由脱口:
“好,往后这颗痣就是你的了,只给你一人碰。”
得了公爹承诺的蓝鹤眼中闪过惊喜,忽而又红了脸,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双手按着公爹光滑的肌肤往下抚过胸部,感觉两颗小乳头划过她的掌心,偷瞄了一眼微微蹙眉的公爹,大着胆子用两指夹住那小乳。
龚肃羽猛然睁开眼,目光如电地望向她,把她吓得小手一颤,却咬牙坚持住没有放开,心脏砰砰乱跳地僵持半晌,在龚大人的默许中开始摩擦捻弄他的乳头。
她当然不敢对神佛般高高在上的公爹说些什么不尊敬的淫词浪语,只是窥伺着他的脸色逐渐得寸进尺,学他的样子一会儿拨弄,一会儿刮搔,最后干脆吻上去舔吮。
龚肃羽呼吸不稳,低头看着儿媳贴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一动一动地,觉得她实在太磨人,往下一掏,托住她的乳儿盘在手里揉捏。
蓝鹤轻哼一声吐出嘴里的乳头抬起头来,不满地看了捣乱的公爹一眼,又低下头去用手继续描绘他胸腹处浅淡的肌线,好奇道:“爹爹是书生文臣,身上怎会如此紧实,竟还起起伏伏略有些精壮薄肌?”
“文臣岂是那么好做的。我每日寅时起身,天未放光便要在午门等着开宫门,而后过内五龙桥,爬上叁层数十级台阶,步行至奉天殿。卯时上朝,站上一二个时辰议朝事,完了得走去东华门那边的文渊阁看送到内阁的奏疏,之后还要走着穿过崇文门去兵部衙门处理各处军报。
身板不够强健,哪里做得了官,说不定哪天就会在左顺门被人逮住围殴。在府里我也日日晨练,或打拳或练剑,你总是夜里来找我捣乱,自是不会知道我早起做些什么。”
蓝鹤面露钦佩之色,却很不合时宜地问道:“那爹爹明日也要早起,要不要早些睡?”
龚肃羽生气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头:“都这样了,还睡什么睡!”
“那我……那我……我要……”蓝鹤的手还搭在龚肃羽的小腹下方,碰到一点点耻毛,她胆子太小不敢随便往下摸。
“知道了,别废话了。”龚肃羽已经被儿媳磨磨唧唧弄得不上不下,烦躁不已,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畏畏缩缩地干什么。
蓝鹤难为情地笑了一下,低头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绒毛,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粗长肉茎,手心被它骤然一烫,吓得差点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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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嘿嘿嘿。
龚阁老:干什么?
蓝鹤:没什么,嘿嘿嘿。
龚阁老:???干什么一脸色眯眯的!
蓝鹤:爹爹真好!
龚阁老:???
废猫: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