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刺激太剧烈,超出了蓝鹤可以成熟的范围,一手抓着身下床单,一手握住龚肃羽在肉蒂上作恶的那只手,蜷缩身体想要躲开。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不许乱动。忍一忍,过会儿就好了。”龚肃羽佯怒道。
蓝鹤看公爹板起脸来,只好放开他的手,转而揪住他的衣袖,老实躺好露出私处给他亵弄。
即便隔着衣料,陌生的快感还是让人难以忍受,蓝鹤感觉龚肃羽手里花样百出,一会儿按一会儿揉,一会儿打圈一会儿又用指甲搔刮,敏感的肉珠和娇嫩的小肉瓣都被他蹂躏得酥麻发颤,穴口悄悄吐出蜜汁洇湿了薄薄的亵裤。
龚肃羽看到那圈湿掉的水渍,一手继续爱抚肉蒂,一手用一根手指顶着布料往小穴里面戳,贴紧蜜穴吸饱了上面的淫汁,在洞口磨转着往深处钻。
在梦里,他看过这里无数次,摸过,甚至亲吻舔舐过,可现在他甚至都不敢脱掉蓝鹤的裤子一睹真容,因为他知道一旦撩开这最后一层薄纱,自己就会彻底放弃,随她沉沦爱欲。
蓝鹤就更加不敢再让他直接摸了,隔着裤子都已经让她难受得哭出来了,身体不知道怎么像中了邪,轻飘飘的,除了那处的被抚弄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神魂都好像浮到了半空。
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在体内堆积,膨胀,让她逐渐感到焦虑,急欲将它填满,几乎要脱口催促公爹,求他快给她。她想知道到达顶点时会怎样。
未经人事的小蓝鹤没多久就交代在公爹灵巧的手上了,她拧着秀眉娇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绷紧的身体不住地颤栗,穴口一张一翕神经质地抽搐着吞咬龚肃羽的手指,好像在对他控诉未被满足的怨愤,然后隔着布料对他的手指啐出一大口热流。
龚肃羽无奈地抽回手,想要拿汗巾擦一擦潮湿的指尖,犹豫了一下又算了,俯身吻去她眼角泪水,柔声问她:“怎么哭了,弄疼你了?”声音有点哑哑的,磁沉惑人。
“没有,就是……很奇怪……爹爹摸得我身子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
“哦,是小阿撵太舒服了。”龚肃羽戏谑笑道,“舒服得都流泪了。”
他看蓝鹤这反应,显然是一副未通人事的样子,没体验过泄身的妙处,暗暗鄙视自己儿子龚衡,在房中之事上不堪大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蓝鹤同房的。想到这点,胸口就发闷,儿媳再甜再娇再可爱,那也是儿子的人,自己和她这样算什么呢。
“好了,你孤单寂寞,我也替你排遣过了,穿好衣裳回去吧。”
“???”
蓝鹤惊呆了,又来?!过河拆桥上瘾了是吧。
“龚肃羽,你不能这样!”
龚阁老一愣,“你叫我什么?”
蓝鹤沉下脸,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本正经地据理力争:“你不能赶我走。每次都是这样,吃完了就把人赶走。念完经打和尚,吃完饭骂厨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上次也是,亲完了就让我滚蛋,这次也是,内什么……哼……又要叫我滚,哪有这样的。我不走!”
“咳咳。”龚肃羽听她说得气愤,感觉好像确实有点理亏,刚才被她恶狠狠地直呼名字,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挺带劲的,叹了口气对她解释道:
“你说你孤单,又对我撒娇,我才勉为其难给你圆满一次。你既称心如意了,怎么又要说我卸磨杀驴。”
“……”
蓝鹤觉得讲道理肯定讲不过他这种专职朝堂骂战的文官,便不和他讲理,小嘴一噘再次展开自己的得意招数——耍无赖,屈腿抱着膝盖闷闷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这一招虽老旧且无耻,但有用。龚阁老才和她亲昵过,正是对她满腔爱意无处挥发的时候,看她不听话也不舍得凶她,只好摇摇头妥协道:“那你硬要留在这里,还想做什么呢?”
蓝鹤欲言又止,偷偷瞄了一眼公爹胯间,又羞得低下头去,龚肃羽心里一荡,以为她会说出让自己和她云雨之类的话,赶忙收敛心神盘算该如何回绝她。
可是小蓝鹤低头踟蹰了半天,却小声嗫嚅道:“我还想和您说会儿话,还想……还想……我也想……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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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龚衡:我想请问,作为一个绿帽儿子,我已经是受害者了,为什么作者还要诋毁我的性能力?
猫猫:……对不起,不是我,是你爸爸说的。
龚衡:父亲,您老趴灰就趴灰吧,为什么还要黑我,我怎么就不堪大用了?
龚阁老(鄙视ing):放肆,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但凡你这不肖子有点本事,渚渊怎么会老缠着我?
龚衡:……那你得问她。不过我的本事是不会用在她身上的,我们只能做朋友。
龚阁老(发现盲点):你不用在自己妻子身上准备用在哪里?
龚衡:……涉及剧透,不方便说。
龚阁老(怒):滚!靠你这种废物珠珠和收藏都别想上去,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