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行窃暴露被家丁追打,真正震撼她心神的是看到了裸体的公爹,碰了他的身体,还摸了他的内个。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竟然还用手按到了,要命要命,那玩意也太吓人了,居然会变大,到底是什么人间怪物!
她在被窝里举起自己摸人阳物的那只手,对着虚空握了两下,心里说不出的怪异,那时手滑好像还碰到了什么毛发,随后又想起公爹脸上的胡子,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胡子。
蓝鹤现在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在赤身裸体的公爹怀里坐了那么久,就是坐在那根东西上面的,要死了真是!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是有过男人的女人了,就为了撬个库房,连贞洁都丢了。
教习嬷嬷说那玩意可以让女人怀孕生子,春宫画里也有女子坐在男人胯上的姿势,虽然当时自己没脱衣服,但到底是坐了,指不定就会怀上公爹的孩子,以后生下来是该管他叫父亲还是叫爷爷?
教习嬷嬷没教这个,又或许教了自己没有认真听,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报应来了吧。
不过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个,明天自己还得继续在龚家演二少奶奶,还得继续见被自己摸了那里的阁老公爹,还要装作无事发生向他请安,这得多厚的脸皮才能撑得住?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用干这些糟心事了。
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的蓝鹤,最终还是睡了过去,第二天起床顶着一个熊猫眼,整个人都憔悴万分。龚肃羽借给她的衣服还在她这里,可是她把它藏在衣柜最底下不敢拿去还他,她根本不敢见他,什么结草衔环相报,完全是不自量力。
在这种少女情思纷乱的时候,正牌丈夫龚衡却破天荒地出现在蓝鹤的房里,丫鬟们以为自家少爷终于想通了,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龚二少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在蓝鹤一脸问号的催促中好不容易下决心,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家里偷东西的是不是你的人?”
“……”
好歹也是个读书人,真会说话。
蓝鹤看他那么直,觉得对方应该道行比自己还低,心里稳了,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问道:
“二爷说什么呀,当然不是妾身的人。妾身虽然出身寒微,但到底也是在亲王府长大的,妾身身边的人要偷窃财物,为何不在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荣亲王府偷呢?不是妾身瞧不上龚家,只是龚府是书香世家,父亲大哥又都是清官,二爷您说呢?”
龚衡无法反驳,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自己家一直很太平,从蓝鹤嫁进来就开始怪事连发,他虽然不喜欢她,却并不希望她真的是罪魁祸首。
“不是就好,我就是有些担心父亲怀疑你。”
“让二爷挂心了,妾身会看好下人的。”蓝鹤嫣然一笑,对他微微欠身福了一福。
龚衡没什么其他话说了,想要走,又觉得失礼,在尴尬的气氛中纠结了一会儿,突然直视蓝鹤双目,认真地说道:“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多心,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不太喜欢与人亲近。”
“???”
蓝鹤笑容不变,也迎上龚二少的目光甜甜道:“那真是巧了,妾身也不怎么习惯与人亲近,和二爷倒是天作之合。”
龚衡仔细看蓝鹤神情,虽然笑得有点假,但确实没有任何怨愤不满,瞧着还挺高兴的,心里尽管有些纳闷,却是放下一块大石,从这几日困扰自己的内疚感中解脱出来,总算如释重负地展颜一笑,“那就好,没有委屈你就好。”
“没有没有,夫君放心。”
蓝鹤殷勤地送走丈夫,又开始想公爹。
其实父子俩长得还是挺像的,只是爹爹看上去气派多了,眉眼也更加温润内敛,好像一潭无底深渊,被他眼睛扫一下心都漏跳半拍。其实鼻子也好看,又直又挺,嘴也好看,嘴角有点翘,看着总是似笑非笑,薄唇按上去软软的。
春心萌动的蓝鹤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感叹了一声:爹爹身上真白啊,又白又滑。
她回味着昨夜龚阁老身上的细节,突然起身打开柜子,翻出那件几近墨色的乌梅紫府绸道袍,来回轻抚几下,低头嗅了嗅上面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松香,然后红着脸又把这件衣服塞回去藏好。
学海无涯苦作舟,不懂的东西还得自己看书多学,蓝鹤翻出一件男装,乔装打扮了一番,向青黛交代一声后跳上墙头溜出龚府内院,到街上相熟的书局里淘了一个下午的书,捧着五六册心满意足地回了龚府。
却没注意到,有个男人从她出府开始就全程尾随她,在她离开后还到书局里把她买过的书一模一样地买了一份,一直跟着她看到她回府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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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提问,我和公爹的孩子该叫他什么?
龚阁老:阿撵,穿着衣服是生不出孩子的,就好像文写得拉收不到珠珠一样。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