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糕。”顾微庭忘了钵仔糕怎么说,手伸到袋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拿出里头的红豆钵仔糕。
甄钰暗中剔一只眼去看,淡黄色的米糕,表面露出红艳艳的豆子,饿与饱只在一瞬间,她拉下被子,嗡声说:“吃。”
顾微庭亲自送钵仔糕过去,他买了叁个,甄钰吃了两个半,剩下一半被顾微庭吃了。甄钰见他只吃半个钵仔糕,开玩笑的说:“顾老师只吃这么半个,待会有力气吗?”
顾微庭面不改色走去浴室:“下午做了,晚上就不做了。”
甄钰在后面默默翻了个白眼,重重躺下身,床垫柔软,躺下去的时候上半身上下弹了几弹。顾微庭洗澡很快,洗完后甄钰已经睡着了,头顶灯耀的亮光堆金似刺眼,她眉头皱着,顾微庭关了灯,她才慢慢舒开眉头。
辰光早,还不到九点,顾微庭不是晚睡之人,但刻下毫无一点睡意,酝酿了半会儿连个呵欠都没打,于是去一楼的厅里看书,近视的眼睛容易疲倦,看到十点半,他眨一眨眼皮滋润干涩的眼眶眼球。
到十一点,他放轻手脚走到二楼的浴室里刷牙,打帐刷个牙齿睡觉,甄钰两只脚趿拉着棉拖鞋在镜子里出现,披头散发,睡眼惺忪,脸色惨白,说:“我也要刷牙,但我没有牙刷。”
顾微庭含着牙刷和火辣辣的牙粉泡去柜子里找出一把象皮牙刷,拆开包装,蘸上一层蓝绿色的牙粉送过去。
甄钰嘴里含上一口水,湿润整个口腔以后吐去,接过牙刷,叁两下就刷出一嘴牙粉泡沫。顾微庭早她一步刷好,拿一条干净的小毛巾擦嘴唇,而后看甄钰刷牙,偶尔说几句:
“上下刷,不是左右横刷。”
“该换一边牙刷了。”Ρò一㈧ΖんàN.ⓒòм(po18zhan)
甄钰在顾微庭床上睡的舒服,醒后还迷迷糊糊不分东西,刷牙期间眼皮垂垂,口里薄荷味的牙粉,辣着了舌头后才清醒过来,她拿出牙刷俯身咳嗽几声,结果喉咙里不小心吃进泡沫,这下把眼泪给辣出来了,顾微庭用自己的洗漱杯装了半杯水,说:“漱口。”
甄钰拿过水杯就往嘴边凑,咕噜咕几声狂吐口中的泡沫。顾微庭去一楼倒杯温水来,“喝吧,和点温水会好一些。”
甄钰的嘴唇辣成红色,嘴唇浅浅地呷着玻璃杯喝水,喝完,胸腔打着一阵若上落下的恶心感,说:“喉咙里还是有股薄荷味,怪难受的。”
顾微庭牵着她回床上去睡觉,说:“过一会儿就好了,睡吧。”说完关了灯,规规矩矩在旁边躺下,把甄钰凉在一边。
睡过一觉醒来,甄钰没有睡意,在床上翻来翻去,弄出的动静吵耳,动作越大,她身上的玫瑰香味散的更浓郁。
顾微庭侧身一躺,半压住甄钰。甄钰笑痕浅浅,两手从顾微庭胁下穿过,与后背双掌紧扣,而双腿抬起,控住顾微庭的腰,腰肢扭和一条扭股糖似,说:“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同床而眠,顾老师真不做点什么?比如接个吻,比如做个爱。”
她穿的是睡袍,腿一开,双股处红白的缝,裂开相迎。
顺着腿摸上去裂缝奇热无比,指头在上面摸弄,裂缝越开越大。顾微庭口角有情书,可情书的内容到嘴边就变成了:“快考试了……”
一个学期只有叁个月,这个月的最后一周是考试周,考完学生放几天假又继续新学期的课程。
但就算是明日考试也好还是明年考试也好,这时候提起,很煞风景,甄钰的热肠子冷了,气得狠拧他腰侧上的肉,然而用尽力气也拧不动,顾微庭有肌肉,拧得指尖泛白他似乎一点痛感也无。甄钰气呼呼地一掌拍他后背:“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你不对劲。”
顾微庭于粉额上亲一口,手指继续在花穴里搅动:“这次考试的题目是我出的。”
“顾老师要给我开后门?”甄钰更加纳闷,“我不要作弊。”
顾微庭解释:“我的意思是会很难,但我希望你的算学成绩,可以比医学这一科的成绩高。上个学期的算学成绩,你才刚刚及格。”
甄钰做事是个有针线的人,越与她相处,越看出那个刚好及格的成绩,有故意的成分在里头,顾微庭看出来了但没有说破。
莫名其妙的叁礼拜六点钟,甄钰疑惑自问一会,肚中开始打稿,眼睛里扭搜点委屈的眼泪说:“上学期的算学老师是个泼皮赖肉,常借着讲题的名义对我动手动脚,把我当野鸡欲做那没脊骨的勾当,他说我是弟子女儿,迟早当晚要张开腿让人上。我气得没处入脚,才故意考差,故意扣扣叫的,并且最后我以欢送会会长的头衔,各种作恶把他赶出了公学。”
说到这儿甄钰没了底气,自己心虚越说越小声,从头到尾她一直对顾微庭动手动脚,好像她没资格委屈了。
顾微庭眉毛挑挑,心里道:阿有价事。甄钰身上的寒栗子起了一片,硬着发麻的头皮说下去:“我的医学成绩常拿满分,算学再高我能高到哪儿去。”
“刚刚我说错了,算学成绩必须比医学成绩高,一分也可以,要不我会惩罚你。”顾微庭撑硬船儿,不让步。
顾微庭手指加快速度搅动花穴,甄钰屏住呼吸,双乳发硬,夹紧双腿:“你很不讲理。”
“嗯……确实。”
“那我尽力。”甄钰在顾微庭的指头下直接情动,浪劲转焰,扣在后背上的手慢移至起反应的胯间,口儿微微启开,展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不想做也要做了吧,顾老师,你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