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肉身挤在浴缸里,抬个手,伸个脚都能碰着对方,甄钰又故意拿湿漉漉的脚尖去触碰顾微庭的膝盖和肚脐下的物件儿。
一弄再弄,性器就抬了头,顾微庭呼吸骤然急促,趁手把甄钰扯进怀里,端着脸颊,从鼻头处横着亲,亲到耳垂,因为身心疲惫,说话声有点干颤:“湿了没?”
蒸着热气,不羞涩而脸自红,干颤的嗓音钻入耳,耳朵痒痒,甄钰眼皮微垂:“嗯。”
“坐上来。”顾微庭一手扶住甄钰的腰,一手扶直吐露的性器。
甄钰岔开腿,露出水浓浓的花穴,两手搭着顾微庭的肩,照准了龟头坐下去。
第一次坐,没坐准,第二回顾微庭腾了一只手,拨开闭合的花瓣,两件器物才亲密相连。
受抽十余下,每一下都是又急又深,无不插其痒处,小花心被揉碎,甄钰手脚儿软剌答,仰倒而喘,两眼麻茶望着天花板。顾微庭瞧甄钰受得来,面无痛苦之色,便没放慢速度减少力气,两片唇瓣含着她的下唇,腰臀往上顶,一抽一抽的动,精力无限。甄钰回应他的亲吻,水汪汪的眼睛乜斜着,如脂的身体扭动着,吐出舌尖,舔他嘴角。
顾微庭护住甄钰的后脑勺,侧身一滚,把甄钰压在身下,高推弓足,肚皮紧贴。
较之之前,抽动得更猛了,尽了根千戳百捣,粉红的物件儿翻覆无常,水响一片。甄钰连连惊呼,正到酣处,身上一轻,顾微庭抽出正在抽动的性器,揉着甄钰的肚皮,双手搂两股,头凑到穴前,舌尖勾入穴中拨弄嫩肉。
舌尖的挑逗,骨子里的瘙痒滋生得更密集了,粉穴瞬间滑腻如油,甄钰好生酥麻,体颤头摇,呻吟着说不要,顾微庭却得寸进尺,兴致颇高,架起白松松的一只足儿,一截舌头在里头来回搅动,还用两排牙齿去磨。ⒽāīτāйɡsⒽùщù.cc(haitangshuwu.cc)
快活有加,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甄钰的呻吟不绝于耳,直到性器重新入径,龟眼喷出一股精液,浴室的一切声响才停止。
第叁回做,隔了叁天半。
顾微庭一连叁天半不回来,甄钰每天站在窗户旁向外望拔闷,她想出去,可顾微庭把院子的门给锁了,根本出不去。
顾微庭忙昏了头似的,电话也不打来一个。一回来就将还在睡梦中的甄钰摁在床上亲吻。
甄钰醒来时,坚挺有力的性器已在春水汩汩的花径里抽动了,要得有些着急。
甄钰嗡嗡喊句顾老师,主动挺腰,迎合顾微庭的抽插。性器在花径里遇着热气,又粗一围,把窄如瓶颈的花径塞得满满的,只一顶,便可刺到花心。
见她醒来,顾微庭用手指触花穴,水而急下,顺了大腿,流在被单上,甄钰芳心颤颤,弓起玉足,娇气十足扑进顾微庭怀里,拖了尾腔低低哼。顾微庭一手横在甄钰悬空的后背上,龟头斜里刺,不断寻找刺激。甄钰两个膝盖夹住蜂腰,头偏靠在顾微庭耳朵上求饶:“不行了,不行了,顾老师我不行了。”
顾微庭右手捏住甄钰的下巴,呼一口粉唇,轻轻道:“不要靠在我右耳边说话,我听不清楚。”
甄钰浸在欢爱里,听不清顾微庭说什么,一个劲儿重复方才的话:“顾老师我不行了,不行了。”
下巴颇有肉感,一捏起了贪心,爱不释手了,顾微庭捏了几捏,最后用嘴,像啄木鸟啄树那样,啄了几下,留下温热的唾沫,哪管甄钰喊停,用劲儿捣,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再无余力说话反抗时,他含糊说道:“甄钰……我送你去英国读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