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寺光一露惶恐之色,顾微庭说罢结了帐,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带着甄钰径自出了大旅馆,开车回家。
甄钰拣临窗的位置坐下,闷闷不乐:“今晚你为什么要这样?”
顾微庭驶出一段路才解释道:“段家本意并不想顾家还回股份,还回去了,这股份就是废渣,段家百孔千疮,一身是债,顾家都不要的,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轻易接手,他们没有了靠山,只能想方设法讨好顾家。今晚看似你输了牌,实际上你赢了牌,不用担心,不论如何,他们以前的自作之孽都会得到相应的报复。”
一番解释,甄钰明白了道理,强忍的泪水咽回肚内。
车子一颠一簸,肚皮也颠簸空了,甄钰的肚皮里唱起了曲子,顾微庭听见了,车子驶到一家大马路的面包店前停下,下车买了袋面包和一罐蓝莓果酱。
那面包烘烤过,四条边硬得矼牙,甄钰一口咬下去,以为咬到了骨头,且痛呼流泪,且撕下面包边,撕下来一条一条地塞进顾微庭嘴巴里,卑鄙百出:“你应该也饿了,吃吧。”
顾微庭没有把甄钰送回蓝桥,车往顾公馆驶去,打算今晚让她和小宝弟相聚。
甄钰不知顾微庭的想法,撇一眼他隆起的胯部,不大识趣地问道:“不去药店买点套吗?”
她微微掀起裙子,展出两条纤细的小腿。
顾微庭才发现甄钰穿了微透肉色的夏日丝袜,视觉一热,欲火更炽,失了理智,方向盘一转,车缓缓驶到了静安区。甄钰一进屋子便卸去裙子,要与顾微庭缠绵。顾微庭吻着甄钰,把手先搭在她膝上,再慢慢往大腿内侧摸。
手指摸到敏感区域,甄钰想与人缠绵的冲动倍增,软绵绵的指尖,解开顾微庭的皮带,说:“做吧。”
穿着丝袜的腿摸起来涩涩的,少了肌肤生就的柔腻感,强化了视觉,弱化了手感,得不偿失,却又觉得刺激,多看一眼,渐知佳趣,顾微庭往上折起两条膝盖并起的粉腿。
甄钰双手搂着双股,保持姿势不动,等顾微庭下一步动作。
然而顾微庭只是看了看。
看够了,脱下裹着双腿的丝袜,说句做爱前洗澡是基本的礼仪,便抱着她到浴室里洗身。
甄钰肚中意见颇深,狠命拧了顾微庭腰间的肉:“你想要的时候我就和你做,我想要时你都不和我做!”
“做什么?”顾微庭给浴缸放水,等水满的期间,不紧不慢地脱去衣服。
甄钰见精肉忘事儿,胡言乱语说了一句:“我想要你。”
顾微庭憋笑,让她去浴缸里洗,自己去花洒下洗,洗着洗着,光溜溜、湿漉漉的两具身体拥抱起来,在浴室里弄了一场。
顾微庭沉醉在花径包围性器的愉悦与淫荡中,把甄钰抱到台上坐好,温声让她把腿张得再开一些,深深一插,便不动了:“这不就做了吗?我是你的了。”
甄钰的四肢振动,像树根一样紧紧环绕在顾微庭身上,用呻吟来表示愉悦:“嗯……”
打了一晚上的牌,甄钰疲乏得很,顾微庭不折腾她,将精液射在了外头,花穴里只有她自身分泌的水,拿花洒用温水略略冲洗一番,冲净了,便没有那粘腻不恣的感觉。
甄钰先顾微庭一步离开了浴室,身体和脸上抹好香膏,醉眼惺忪走到床边,翻身向里睡。
顾微庭在里头多呆了十分钟,出来时甄钰睡在床上,一点玉足露在外,一弯玉臂压在素白的薄被上,走近一看,鼻端先触了一阵香味,甄钰合着眼,几个呼吸后,已是沉沉睡熟。脸颊两边的几绺乱发,把她的耳朵遮了起来,顾微庭拨开乱发时想起楼下耳朵耷拉着的柯基,寻了一条软布下楼,帮柯基立个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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