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太困太累了,怎么也弄不醒,她的身体早已经清洗干净,发出清新的香气,可唯独身下的小穴依旧一片狼藉,阴唇被人操的不轻,此时危险的红肿,而小巧的阴蒂更是可怜,红透透的被人玩得过分的收不回去,只能无奈的留在外面。
龚泽就有些心疼她。
可想刚才发生的事情,龚泽觉得,再操她一回也未尝不可。
这个糟糕透顶的女人。
……
龚泽是提前赶回来的。
那时天上下了大雨,铺天盖地的要把世界染成一片黑色,风亦是极大的,吹的人心凉凉。
他发邮件给沉言,沉言没回复。
于是龚泽又给齐沛白打电话,电话被挂断了。
龚泽心急如焚,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这回电话终于被人接通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却……
“把腿张开,闭的那么紧怎么操啊?”
女人似乎很不乐意,电话里就传来“啪啪”的拍打声,似乎是打在人身上一般,龚泽很清晰的听到女人的哭泣声。
她哀求男人,“把我的手解开吧,沛白,疼。”
“真的好痛。”
女人呜咽着哀求,嗓子都有些哑了。
“那就痛着吧。”男人的声音本是相当得体优雅的,像是一个真正的天使一样沾不上人间一点尘埃,此刻却也饱含着浓浓的欲念,“谁叫你老想跑呢。”
“被我操着不好吗,嗯?”他发出冷笑声。
“……我做错……了什么?”好像是什么东西猛然没入她体内,她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我……做错了什么?”
“总想逃避就是这个下场。”男人声音温和,响起的内容却是极冷酷的,他毫不犹豫的全根没入,深深埋人女孩体内。
手机从指尖掉落,龚泽没办法用语言形容自己这一刻的感受,自己真正的也是最好的朋友,他在强暴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车飞快地行驶在雨中,激烈的雨声就像是痛苦和内疚化为利剑一般狠狠的击打着这个男人。
龚泽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如果此刻正在蹂躏女孩的齐沛白是主犯的话,那他自己也要占大部分的责任。
在介绍谢景明和沉言认识后,这个人面兽心的所谓朋友毫不犹豫的勾引了自己的女友,也因此,龚泽不太信任其他的朋友,除了齐沛白。
因为,正是齐沛白让他和沉言相遇的,叁个人玩在一起,其中两个人是情侣,齐沛白从来都极有分寸,从未有一丝过界之处。
龚泽曾经似真似假的询问过齐沛白,他也是十分肯定的告诉龚泽对沉言没有超出朋友间的情感。
龚泽确确实实的相信了,如果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都不喜欢沉言,又怎么会突然喜欢上,他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然后就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龚泽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亲手把女友给送上的。
耳边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听的龚泽却心如刀绞,他几乎是自虐一般,任由手机继续播放着来自对面的情事。
地点终于到达,龚泽飞快地跑上楼梯,一层,又一层。
来到了那个沉言和他说过的房门前。
出乎意料的是,房门没关。
微微暗黄的灯光从门里照向门外。
女孩全身都趴在地上,手腕被绑住,被操的目光涣散,眼睛虚虚的看向前方,粉嫩的舌头软软的露出。
身上也是大片大片的精液和白色的乳液混在一起,而没有精液和乳液的地方全是红色的掌印和青紫的淤痕。
简直已经彻彻底底的被玩透了。
龚泽愤怒的脚步减缓了,他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明明如此的愤怒,女朋友被欺凌到如此地步,可龚泽此刻竟然……
勃起了。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点,就像是在谢家的老宅时,轻轻抱起女人时,她莹白的腿中流下满满的精液,明明该痛恨,却想比那些欺负她的人更加凶狠的操她、玩弄她,让她嘴里发出无数的浪叫和求饶,腿下无时无刻都不含着自己的那根性器,软软的肚子因为怀孕或是满是精液而微微凸起,身上的奶子不被操时也在流着能让男人解渴的乳汁……
不会讨厌的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也会一直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你操过她吗?”齐沛白的声音冷冷的如同冰玉,带着几分被人打断的不满。
龚泽没说话,想要收起自己那些不该有的绮思,他是来救沉言的,不是来欺负伤害她的。
所以他不回,一拳打向齐沛白的头颅,逼迫着对方从女孩身体里出来。
一拳又一拳,凶狠无比,把他自己都讨厌的那些心思毫不犹豫的打出去。
可是,龚泽又忍不住想到,他是没操过沉言的,他们交往时彼此年龄还小,是很纯洁的恋爱,最多最多的动作就是亲亲一下,还没有伸进彼此的口中,唇对唇的。后来沉言要分手,又被他挽回,等他们上大学,在不同的城市,聚少离多,几个月都真正见不到几面……再后来两人分手,龚泽把情感上的伤痛索性都化作工作上的动力……
所以他是没操过的。
别说像齐沛白他们那样过火的亵玩,就是看他都没看过女孩的身体。
所以才会这么容易的受到引诱,此刻欲念疯狂的增长。
但这些和齐沛白无关。
他厌烦的看着这张曾经朋友的面孔,毫不犹豫朝着他被女性所爱慕的漂亮容颜砸去。
齐沛白打不过他。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所以被重重的揍了,当他温和迷人的脸都被打肿,口中吐出红色的血沫时,他也不再恋战,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她里面真的很温暖舒服,你没操过可惜了。”这个外表纯洁、干净的如同天使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挑衅道。
门被重重的关上。
龚泽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气力都消失了。
“龚……龚泽。”
沉言费力的爬起,她双手还被牢牢的捆着,只好用一件长外套遮盖了自己的大部分身体,此时手在胸前半拢着,以免春光露出,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痛吗?”
男人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厚的欲念,沉言觉得全身都布满了危机感,下体更是隐隐作痛。
“对不起,我去给你找药。”沉言小声说。
“啊——”她被一把拽了回来。
“脱掉衣服。”龚泽的声音响起。
“我……”
“被人操了那么长的时间,在我面前连衣服都脱不了吗?”他笑了,语气中却满是危险的意思。
沉言没有说话,她甚至不用脱掉衣服,只用松下费力拽着衣角的手。
外套从身上掉落。
“都被操肿了呢”,龚泽平静的点评,越是如此越让人害怕。
“不过放心,我现在是不会操你的。”
沉言以为这是在刻意羞辱她,可比起再被暴操一顿……
她没有出声,晶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这是她想的吗,这是她决定的吗?
可眼下的情况早已不适合辩解。
她听到龚泽那句话后就想将衣服捡起披上。
当指尖碰触到外套的那一刻。
整个身体又被抱起,从上到下一个硕大的物体将她贯穿,刚刚脱离性器淫虐的小穴猛然间又挤进去一个大物。
这太突然了,“你不是说……”
沉言不敢置信。
女孩体内的确温暖又柔嫩,湿润又狡猾,明明他是入侵者,体内的软肉却毫不犹豫的选择谄媚,无比顺从的周到服侍……
确实是连理智都要消失的快乐,龚泽舒服的叹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小穴内。
可。
“一一,接着。”龚泽刻意视若珍宝的念出女孩的名字,下体却在一瞬间喷出大量滚烫的液体。
女孩拼命的挣扎,又被温暖热烈的怀抱牢牢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肮脏的液体充满自己的小穴和子宫,平坦的小肚子在一瞬间像是个怀孕的妇人。
她被尿了进去,被这样的标记了。
男人畅快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沉言只能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