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以前被顾惟吃小逼就已经够羞耻的了,没曾想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先是埋在一双乳房中间,深呼吸似的吸了好几口气。没等她弄明白他在做什么,就感觉颈子被一口咬住,旋即,也许是鼻尖,也许是嘴唇的触感在下巴与耳朵的附近流连起来。她越来越奇怪,直到顾惟又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吸气,这才大概猜到是怎么一事。
他好像,.在闻她?
吸完丰厚的头发,接着又轮到肩窝。若说这一刻的陈蓉蓉还只是有些困惑,那么下一刻她则完全落入惊慌。因为顾惟突然抻开她的胳膊,脸凑到手臂与乳房的夹角中间,好像是要去闻腋下的味道。她吓了一大跳,羞窘难当地蜷起身子,腰肢也扭动不已地挣扎起来,拼命试图抽回胳膊。她不想给他闻,因为她害怕顾惟会从自己身上发现什么难闻的气味。可是,还没挣扎上两分钟,居然就听到他轻沉的笑声。笑得还挺愉快,挺愉快地问她是不是想被他绑?
陈蓉蓉无比委屈。既委屈,又无可奈何。事实上她就是无可奈何。顾惟只是暂时性地还跟她讲斯文,要是真给他绑住,还不是什么事都由着他?她只能自我安慰,盼望他是一时兴起,盼望他轻轻嗅一下就能放过自己。毕竟腋下汗腺发达,会是什么气味,她实在是羞于去想。可顾惟向来是她怕什么就给她来什么。他原本
就没打算轻嗅一下就了事,如今她害臊起来,当然更应当变本加厉。他一上来就舔,舌头在腋窝里来回扫动,时而用嘴唇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腋下的软肉负责保护心肺,原本就敏感,现下受到这种不正常的刺激,顿时把她吓得寒毛倒竖。她好痒,又痒又羞又慌张,手儿抓腿儿蹬,哭哭啼啼地闹腾个没完。这点反抗顾惟当然不放在眼里。闹就任她闹,连绑都用不着绑。等她自己把自己闹得没力气了,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径自把软乎乎的腋窝都舔过一遍,发现并没有自己预期中的味道。他想品尝的是她本身,哪怕汗味也不介意,然而她的气味实在太过稀薄口鼻间全是沐浴露和衣服上的熏香。他尝不出来,自然也不觉得满足。既然没有得到满足,她就应该从其他地方补偿他。于是,唇舌又顺着乳房下沿一路舔到柔白的峰顶。她感到奶头被含住,吮吸,跟吃奶似的给吸得啧啧有声。甚至一边吸着,还要一边给他嗅闻奶头附近的味道。反抗和啼哭都以失败告终,她也就只有低头认
命了。被顾惟舔腋窝给陈蓉蓉造成了巨大的精
神冲击。这道底线突破以后,就好像破罐破摔似的,不管受到什么对待都只是躺平了任由宰割。不多时,他吸奶吸够了,绕过乳房来到软踏踏的肚子上。又是跟先前一样,在她的腰肢间嗅来嗅去地一通折腾。她痒得直发笑,喘不上气了就开始求饶。可顾惟就是不放过她,挑逗中掺着戏弄,把她弄得都快受不了。等到他把舌尖伸向敏感脆弱的肚脐,又是绕圈又是挑唆,她就跟活鱼似的弹跳起来。讨饶中掺进了哭腔,但,还是控制不住发痒的娇笑,一连咯咯地边哭边笑,简直连停都停不下来。Yūωаňɡsнū.ⓒoℳ(yuwangshu)
这种反应把顾惟逗得也很开心。他把她的睡裙脱掉,顺带拽去内裤,大腿曲起朝两边分开,一眼就能看到阴蒂头已经从包皮中翘起一红艳艳的一小粒,好像在朝他献媚邀宠似的。两瓣肥嫩的阴唇依旧紧闭,表面看着好像没什么变化,然而,那条缝合的细线俨然已经泛出嫣红,并且泄露出一点盈润的水光。单凭这一点水光,他就知道里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穴里的逼肉一定在收缩蠕动,流着口水,迫不及待地寻求被鸡巴蹂躏的快感。
腿儿被分开许久,她就以为顾惟还打算闻自己的小逼。正想到这里,却忽然感到脸上挨了一下。这一下打得不轻不重的,而且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拍在脸上。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顾惟也没有阻止。很快;就摸出一根柱状的物体,硬邦邦的,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抵在柔软的面颊上。
“一个月没做,自己老公的鸡巴都不认识了。”
顾惟的声音好像从半空中飘落下来,带着很浅的笑意。她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听完这句话,明明脑子里还乱着,嘴唇就对着鸡巴颤颤巍巍地吻了上去。吻完以后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舔弄,连口腔也主动张开,柔顺而妩媚地吞入整个龟头,随即轻轻含吮,舌尖扫动。
这些行为全都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出来她愈发地感觉到讶异,讶异于自己竟然这样欲求不满,这样地渴望与他交合。还是说,因为自己太过不安,所以急于取悦他呢?在发出这些疑问的同时,双手已经熟稔地捧起勃发的性器手托着柱根下的囊袋仔细揉弄,一手握着粗长的柱身上下套弄,而且,小嘴还要吞吞吐吐地伺候龟头。那些刻入本能的方式与感受,正在慢慢从暂时遗忘了一个月的记忆中苏醒过来。尽管这么说有些奇怪,因为是她正尽心尽力地取悦着顾惟。然而,将他最私密的部位含入口中,这对她来说远不只于性的意味。她感到一种亲昵的熟悉,甚至能从中获取安慰。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这种安慰才稍微消解了她在新环境中的生怯。点山人
这会儿顾惟也明显觉察出她的变化。她岂止是主动,简直就是完全放开了拘谨,尽情沉溺于爱欲了。刚才接吻表现得那么胆怯,现在居然敢把舌尖探进马眼里,灵活妖媚地挑逗他刺激他。含着柱身的唇瓣模仿小逼的入口不停收缩,口腔吮吸的力道也分毫不差。她看到自己觉得陌生,跟他说话也总是隔着一层,就连接吻和爱抚都不太习惯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到头来最熟悉的反倒是他的鸡巴。陈蓉蓉抱着鸡巴吃得正高兴,就像婴儿吮着最熟悉的奶嘴。不想,却忽然听到他问了这么一句话:
“要是突然把一根鸡巴塞进你嘴里,蓉蓉吃得出来是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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