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着半盎司麻儿上来 - 第25章

月光静谧，微微的水雾在谷地空气中蒸腾。
夏玉有些不安，周边的气氛忽然有了奇异的改变。月光照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突然散发出诡谲的冷。他看她的眼神也慢慢改变，从原来心不在焉的淡然，转成估量猎物的冷酷。夏玉不自觉的腿发软，被激起的生物本能让她从骨头里感到寒意。
黑夜帝王向前走了一步，身上非人的侵犯气息更为浓厚。只是霎那间，强大邪恶的气势就仿佛从什么禁盒中破壁而出，源源不绝的在空气中流动增强。夏玉像被蛇盯住的青蛙，明知道就要被吞噬，浑身发抖，却没办法移动一步。
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优雅眩目，却不似人类——那是妖魅要吃人前的志满意得。他笑得玩味而残酷，一步再一步……刚才可怖的遭遇再次涌上心间，夏玉哭叫出声，突然崩溃似的手脚乱舞，“别，别过来，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黑夜帝王停住了脚步，浑身的气势一瞬间消散。他微晒教她道，“别人要伤害你，哭是没用的。你应该抢先攻击才对，就像……。”
“像什么？”身边的压力消失，夏玉忍不住接口问道。
黑夜帝王笑得若有所思，“像……一个你不认识的女孩子。”
夏玉一头雾水，“我不认识怎么学？”
“那么我来教你也是一样。”黑夜帝王顿一顿，接着道，“如果有人想要对你不轨，千万不要做没用的挣扎，最好的方法是先假意屈从，然后趁他不备时下手反抗。”
“我不要我不喜欢的人碰我。”夏玉嘟嘴不依。
黑夜帝王淡淡道，“那有什么关系，事后杀掉就好了。”
夏玉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开口了。
“一旦他从正面抱住你，”黑夜帝王面不改色的继续道，“你只需用两根手指，把他的眼珠从眼眶里扣出来就好了。”
夏玉一阵反胃，“没有伤害轻一点的么？我，我不敢??。”
黑夜帝王惊?，“你这么弱小，不一次性瘫痪敌人，难道等他们缓过来加倍欺负你？”
夏玉讷讷无法成言。
黑夜帝王再看看她，毕竟不是“她”，就算自卫伤人，似乎也为难了这个小姑娘。
沉吟了一下，黑夜帝王再次开口，“你以后可以随身带把小刀，如果有人抱住你，你就随便在他哪一边手臂或是胳膊上划一刀。当他用另一边的手去捂伤口时，没空捉你，你就可以乘机逃跑了。”
夏玉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方法，谢谢夜帝大人。”
“你不用谢我，”黑夜帝王指指旁边画上的少女，“谢她好了。”
夏玉愕然。黑夜帝王已接着道，“那一天佩特罗捉住她时，她就用随身匕首，送了个血窟窿给对方，然后顺利逃脱了。”
夏玉有些失神，“我以为是你救了她。”
黑夜帝王微微一笑，“她哪用得到我救。”
夏玉咬咬唇，鼓起勇气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挺喜欢她哭的样子。”
夏玉迷惑不已，而黑夜帝王已换上和缓的笑容。
“夏玉，我们不要说别人，只说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夏玉心跳得飞快，“你，你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
夏玉的脸烧红，嗫嗫嚅嚅的道，“那，那我们两人说什么？”
黑夜帝王指指第叁幅画板，上面是还未完成的半成品，“你来帮我，我们一起画画好么？”
“画画？”夏玉有说不出口的失望。
黑夜帝王微笑点头，“不过，画之前，让我们先来做个驱除恶灵的仪式。”
“啊？”夏玉有些奇怪，画个画有这么麻烦么？
“来，先握起手放在眼前，然后手指变成掌放在脖子前……。”黑夜帝王柔声吩咐着。
夏玉不知不觉的照做，一颗心沉醉在他蛊惑的声线中。
“再看就杀了你！”
离黑夜帝王和夏玉几公里的山丘上，安东尼奥正手持望远镜看得津津有味，赫然收到了如上的手势讯息。
“操，”安东尼奥愤恨不已，“小气鬼，就准你泡妞，我们看看都不行？”
一旁的佩特罗已默默站起，“首领，夜帝不是在开玩笑。他这两天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杀意。”
安东尼奥不爽的收起望远镜，“这个梵天重就是麻烦规矩多，刚刚要吓唬那个小姑娘看她反应，随便撕撕她的衣服不是更快！”
佩特罗欲言又止，突然想起首领夫人曾经说过的话。
“他不喜欢碰别人，更不喜欢别人碰他……不知道是骄傲呢，还是有洁癖。”
佩特罗不是女人，当然不会有这么粉色的观点解读。如果让他来说，相对于肉体的凌虐，黑夜帝王，更中意精神上的蹂躏。大概，是折磨一个人的身体太简单枯燥，已经完全没法满足他了吧。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安东尼奥败兴的招呼他，“这么个穷山恶水，连妓女都找不到，怪不得强尼要对个小丫头下手，还倒霉的被你给杀了。”
佩特罗长叹一口气，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这么一个老板。
“这样可以了么？”夏玉做完整套动作，不疑有他的询问。
黑夜帝王点头微笑，“聪明的小姑娘，你做的很好……。夏玉，我那副画底稿不能用了，可是我身边却没有别的画板了，所以，你来做我的画板好不好？”
“做你的画板？”夏玉怔了一下，“怎，怎么做？”
黑夜帝王顺手拿起一只还未用过的毛笔，从夏玉裸露出来的颈部肌肤上缓缓下滑，“就是这样做，好么？”
毛笔的尖滑过夏玉刚刚发育的小小乳房尖，又痒又酥麻，小女孩又羞又怕，却禁不住那别样的销魂，不由细细呻吟了一声。
黑夜帝王像是没注意到夏玉的异样，打开颜料盒放到她眼前，夏玉立刻嗅到了青草的甜香和青梅的酸甜，仔细看看，染料放成一格格，有胭脂色涩然的粉，也有翡翠色清凉的膏。
“先坐下吧。”黑夜帝王脱下自己的外衫，垫在一旁的石头上。夏玉呆呆点头，脑子里还因为他疯狂的提议而晕眩。
“唔，我们来画一幅婆罗门令，好么？”夜帝微笑询问。
“婆罗门令……？”
夜帝的笔尖蘸了珍珠色的膏，在她青肿的唇角点了一下。清凉的触感，让夏玉隐隐发痛的伤口一下舒缓。
“我们先来打底色。”黑夜帝王微笑着挥毫走墨，在夏玉刚才被抓出的红痕和淤青上一一扫过。
“底色最好是浅灰白色，这样最后的成画才会鲜明清晰，如果底色里混有深红色，可是会让整幅画显得污浊油腻。”
夏玉有些怀疑他用的珍珠膏并不是什么颜料，而是疗伤的药草，因为被涂过的地方微微泛凉，再没有不适的刺痛感。
“啊……唔……。”夏玉惊叫呻吟，黑夜帝王手里的笔竟然挑开她破裂的衣襟，只在那细嫩的胸部肌肤上蘸染涂描。
“放心，新配的染料都是用这里的植物提取的，不会伤到你皮肤的。”黑夜帝王好整以暇的安慰她。
“我不是……。”夏玉的身子发颤，却咬着唇说不出自己的羞窘。黑夜帝王收回笔又蘸上半透明的胭脂色粉，在女孩的蓓蕾上点了一下，“我们在这里画朵桃花好了。”
笔尖细致的在乳尖上描绘，而夏玉只觉的刺刺的绒毛，一下一下爱抚，刺探过她从未被人碰触的敏感。乳尖很快羞怯的挺立，而夏玉也早已脸红的闭上了眼。
“很漂亮，”黑夜帝王含笑，“你看，它开花了，里面的花蕊还是粉色的。”黑夜帝王斜执着笔，一挑再一挑，在瑟缩中发颤的乳蕾上层层敷设出令人心跳的绯色。
“嗯，不要了……。”夏玉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我怕……。啊！”黑夜帝王忽然用笔毫刺入她脆弱的乳尖，然后若无其事的道，“嗯，颜色有点不够艳，这样好多了。”
夏玉喘息不已，不知是因为他邪恶的暗示，还是那一瞬间强大湮灭的情潮。
月光射在半朵含苞欲放的花蕾上，透出珍珠般的明润光泽。黑夜帝王微笑欣赏，然后笔触迤逦而下，在夏玉起伏的体肤上留下一层晶莹透明的水染效果。
夏玉的身体仍在发抖，此时羞涩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不能抑制的情欲萌动。
黑夜帝王换了一支国画白云笔，在夏玉的右腰侧轻轻打转。麻痒和酥软同时上升，夏玉不由得嗯咛出声。黑夜帝王下笔不紧不慢，勾勒，渲染，点墨，于是，一只灵活娇那的粉蝶跃然在夏玉的腰肢间飞舞。
随着黑夜帝王的笔触，夏玉着魔似的，腰肢款款摆动，口中呻吟不绝。
不给夏玉喘息的时间，黑夜帝王的笔锋一转，直接来到她被撕裂的小巧内裤前。笔尖在少女的禁地前轻轻一点，“夏玉，把腿分开。”
女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可是下体的陌生触觉，反而让她把腿合的更紧了。黑夜帝王知道她刚才险些被强暴的经历还留着阴影，所以笔毫只是挑逗似的，一下一下在花蒂前耐心的诱哄。透明的花液慢慢渗出，夏玉却夹紧了腿青涩的扭动，急切的追寻那时有时无的快感。
黑夜帝王柔声道，“夏玉，跟着我的节奏来。”笔末轻挑慢捻，在花蒂的外侧反复摩擦，夏玉毕竟稚嫩，没过一会，只觉得花蒂不受控制的颤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准备攀上第一个快感高峰。就在这时，画笔忽然猛烈进入。
“啊啊啊……。”夏玉哪里受过这个，不受控制的弓身尖叫。黑夜帝王转动手腕，笔尖肆虐的在体内的敏感点来回施暴，颤颤的蕊珠避无可避，只能可怜兮兮的承受那简直是疯狂袭来的酸楚和痉挛。快感来的太烈太猛，夏玉未经人事的身体不堪刺激，瞬间颤抖着晕死过去。
黑夜帝王连衣服一起抱住她，将她平放在草地上。月影翕然，少女秘密花园中被绘上的情欲之花，开放在若夏天之玉一般，清沏透明的一泓春水中??。
过了好一会，夏玉才慢慢醒转。女孩羞涩的想着，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初始的遭遇让她对男人抗拒害怕，而方才的情潮虽然诡谲却又还给了她该有的秘密和萌动。
她轻轻道，“夜帝大人，我会永远记住今晚的。”
黑夜帝王笑而不答，“睡吧，夏玉。你累坏了。”
半夜惊魂，夏玉也确实身心俱疲，甜蜜的打了个呵欠，女孩轻轻道，“我好喜欢你，夜帝大人。”
黑夜帝王微笑。“我知道。”
夏玉轻轻叹口气，倦意袭来，口齿不清的道，“如果，我像那个女孩一样勇敢厉害，夜帝大人，你是不是就会多喜欢我一点？”
黑夜帝王不语，夏玉却实在累的等不到他的回答，在进入梦乡的一霎那，隐约听到黑夜帝王带着恶意的喃喃自语，“还好你不真像她。这是你的幸运，否则我会忍不住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