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渊冷冰冰的:“她这样不安分,不好控制,这药是必须……”
变故是一瞬间发生的。
也许是护卫没把这好像已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哑巴放在眼里,没有用太大力气,也许是顾浅渊真的疲惫极了,放松了警惕,两人对话,没有注意其他,从主屋到门口的短短的一点距离,顾浅渊被袭击了。
从正面,炮仗一样的,撞进他的怀里,唇上一凉,狠狠的,水流直接渡进了他的喉间。
接着,细密的疼痛从全身泛起。
他踉跄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小哑巴伏在怀里,唇角有血,苍白的面上满是潮红,冲他一笑。
“浅渊!”
“家主!”
护卫要赶来。
顾浅渊抬手制止了,他仍然揽着人,只问道:“这是哪一种药?”
话音落下,他也不需要回答了,因为迅猛的情热已经泛起,成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全身,与这相比,那磋骨的疼痛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他知道了,最阴毒的那种药,不疏解,就会死。
“去找人……不,不能让外人知道,”顾浅渊面上也泛起了热,怀里的人更是热的烫人,像烙铁一样,两人接触的地方已经酥麻起来,要烧起来了,“……玉秀,去请宋大夫。”
主屋的后门通向后庭院,那里有一汪温泉,经过处理,泉水是流动的,推陈出新,泛着热气。
顾浅渊抱着怀里的人,往里一抛。
“扑通”好大的水花,哑巴被水流冲尽了脏污,挣扎着从水里露出面来,唇色烧得嫣红,满眼的水光。
顾浅渊单手将她拎了出来,迫她脚尖踮地,狠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像干涸已久的鱼,甫一贴近,便是激烈的汲取,唇齿相依,呼吸交缠。嘴里混着毒药的苦还有血腥的味道,真是小瞧这个哑巴了,竟还能藏毒于唇,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他心里恼恨,下手没有轻重,宋二竟也迎合着,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揉乱捏。两人的衣服很快褪尽了。
宋二身体不住往他身上贴,她中毒较早,眼睛都已经迷蒙了,双手抚在他的腹部,一副痴态。
顾浅渊抄起她的一条腿,她的下面早就溢出了大片淫水,汪得穴肉又骚又软,他也理智全无了,巨大抵着她的腿根,便捅了进去。
甫一接触,两人便是重重的喘息,穴肉被一点一点破开,湿滑柔韧,紧紧箍着巨大,缠绕不休,敏感的穴肉被重重擦过,擦得红肿,便过激地颤悚,溢出淫水,巨大一下捣入腹部深处。宋二痛苦地弯下腰。
她的头倒在顾浅渊的颈窝,额间满是汗珠,下体被塞满,不住地收缩,榨出欢愉,骨头缝里又都是磋磨的疼痛,满身热气腾腾。
顾浅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表现的像个老手,凶狠地捅进去了,只是里面的软嫩湿热实在超出了预料,暗叫不好,只知道咬牙忍着,动也不敢动。
可是绞得太紧了,宋二也太急了,自己就动了起来,还没抽送两下,顾浅渊就没忍住,射了。
宋二发出啊的气音,呆呆地张着嘴,液体射满了她的小穴,又从她腿间流出,滴在地上。
顾浅渊也愣了,不一会儿,他的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手也微微抖了起来,“我……”他的喉间似乎也变得干涩,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不是……”
日后位极人臣搅弄风云的冷峻丞相,大概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热腾腾的温泉旁,初次享受极乐的快感后,他慌乱地解释不出来,而对面的小哑巴愣愣地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微妙的同情起来。
然而顾浅渊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很快回过神,有点咬牙切齿的,他将人拎到温泉里,迫她趴在池子边上,恼恨道:“你这个小哑巴。”
便双手掐着她臀部软肉,挺身又重重捅进花穴里。
性器粗长的不可思议,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宋二哭叫了一声,往前挣动,随着她的动作,温泉水开始顺着挣开那一点点缝隙往里涌动,顾浅渊眸色暗了暗,又是重重一顶。“噗嗤”,水又全部被挤了出来。
似乎找到了乐趣,顾浅渊开始一轻一重地抽插着,将水不停地操出来,甚至还带出了红肿的穴肉。
“啊!啊!”宋二的嗓音都变了调,内壁的摩擦分外明显,一开始是有些疼得,可是在水的润滑下,每次摩擦又有一些瘙痒的爽意,穴肉似乎渴望着被粗暴地对待,肉棒一抽出去,便空虚得直收缩,一捅进来,便紧紧缠绕上去,绞动着,吮吸着,宋二感觉顾浅渊呼吸明显粗重,粗大的抽动开始变得又重又快,不停地摩擦,不停地顶弄,简直要撞到胃里去。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身上除了一件黑袍子,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趴在树上,火光亮堂,我看见一点水色,一抬头,就看见你的小逼……”
顾浅渊呼吸极重,像骑马一样从后面干她,大概是药效原因,说话有些肆无忌惮的,热气全扑在她耳朵上,“土匪轮奸你了吗?天天操你?是不是快把你操烂了?”
宋二被干的神智迷离,只知道张嘴喘气,腿软地都快站不起来了,顾浅渊揽着她的腰,重顶几百下,开始往里面疾射,宋二喉间又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很快液体满得溢出来,顾浅渊慢慢抽出来,看着穴里白色的液体滴落。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目光暗沉,道:“土匪窝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