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醉臣趴在兔子上喘息,粉紫色的兔耳朵都被抓得变形了,她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软软的小团子被男人抓在手上揉捏了一整晚,红得不成样子。
舒醉臣的脸也很红,眼睛也很红。
光裸的身子透着一股媚气,像枝头被摘下来的粉色花瓣,揉碎了摊开,透着香气与汁水。
“小兔没有力气了”,男人轻笑一声,连带着玩偶把她抱住。
“兔兔被干到没有力气。”
坏蛋!
臭狗!
舒醉臣把脸埋进兔子里。
她再也没有办法直视这只兔子了。
“我抱小兔,小兔抱小兔”,都是他的小兔。
男人呢喃着,亲昵地吻着她,珍惜又小心。
两人盖着被子,周景?拥着她,怀里的舒醉臣死死拽着小兔的毛毛怎么也不肯放开。yǔzんáìωǔ.ρω(yuzhaiwu.pw)
她委屈。
第一次是她不对,第二次就是周景?的问题了,他勾引她!她竟然可耻的上钩了。
周景?似乎发现了舒醉臣不想理他,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兔法则,不可以冷暴力。”
去你妈的小兔法则。
舒醉臣更委屈了,她重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熊孩子。自己不守规则摘套子还要求她不能生气。
“小兔法则……你说的”
“我没有!”
“你有…”
“我生气了!”
“好叭…没有就没有。”
男人认错积极,舒醉臣的话被憋了个空,有点不甘心。
“你生气了?”周景?摸摸她的头,“我哄你开心哦……”他贴过来要亲她,“亲亲可以变开心……”
傻子!
大傻子!
舒醉臣终于忍不住了。
“周景?……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小孩子吗?”周景?来了兴趣,坐起来,单手撑着床板。
被单滑落,露出男人那成熟且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有力的腹肌,凸起的青筋和性感的喉结。
灯光与黑夜的结合,光与影的艺术之下他变成了一具完美的艺术品。脸的轮廓到身体没有一处不落着高级感。
他是小孩子。
只有小孩子才会和坏人上床。
不是周景?的问题,是她的问题。
她犯了每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骗一个不谙世事的帅哥上床。
“舒医生……我真的是小孩子吗?可是…如果我说
得没有错的话我们刚才是在做大人做的事吧?”
舒醉臣被周景?的话掐了个死。
的确的,她身为周景?的医生做出了失格的事事。
要是…他恢复了正常……
不敢想……她会被他捏死的。
舒醉臣没办法考虑那么多,她只想到当下。
“??……”舒醉臣打着颤,两腿发软,颤抖着套上男人的病号服。
“今天晚上,舒医生和你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好吗?不对……是不能告诉别人!
“舒医生会给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彩虹糖!给你买好多好多只兔子!”
“呵,舒医生……你真的以为我是笨蛋吗?一两颗糖,几只蠢兔子就能骗倒?”周景?觉得他的小兔好笨好笨。
“周景?……算医生求求你了。”舒醉臣双手合十,朦胧着双眼求他。
……好半晌,周景?浅浅叹了一口气。
“好……”
“小兔法则……小兔想要的我都做到。”
舒醉臣不明白他说的小兔法则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感受到小兔法则对周景?的重要性。依照着那个飘渺的法则,言听计从分毫不敢逾越,约束着自己。
“小兔法则……是什么?”
“家养小兔子爱护法则……”
………她说是什么呢。
感情和小母猪产后护理一个玩意,养崽崽的。
“很重要……”
“要听她的,不然她就不理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