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汉奎是山上寨子里面的一名土匪,刚入寨子一年的光景,因为他阴狠毒辣的性子,加上一肚子的坏水,整个寨子里面的老少爷们都吃过他的亏,没人敢在他面前耍横,因为练过拳脚功夫,只要他动起手来,能把人打个半死不活,久而久之,他在寨子中横行霸道,寨子里的人对他是哀怨连天,以至于土匪头子挖空了心思都想把他这个毒瘤给剜了。
大家防他跟防贼似的,生怕被他这个狗东西给带了绿帽子,成了绿毛乌龟。
这日,临近中午,山上的兄弟都下山猫耗子去了。
留守在山上大部分是老少妇幼,一间在寨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房间里,罗汉床上两个存丝未缕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一白皙,一小麦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年轻妙龄女子,脸颊带着动情后的绯红,眼神中透着扑朔迷离,红唇开启呻吟着,“啊~~啊~~啊~~~你这个死狗,要了我的命了。”那双白皙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精悍的腰。
对于她的淫声浪语,钟汉魁不动于衷,身下的女人压了几次变成这幅浪蹄子,要不是瞅着寨子中就她还能入眼,怎么也不想干她,骚过头了就没哪味了,板着脸卡着女人的细腰,顶着跨深入浅出的一阵粗鲁的蛮干。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估摸着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粗布艺,难掩脸上未退的稚嫩,她红着脸,听着里面传来三姨娘的呻吟声,禁不住暗骂那个癞皮狗胆大妄为,连寨主的女人都敢睡,真怕哪天泄漏了风声,寨主要了他狗命。
随着一阵快速的抽插撞击,钟汉奎一泻千里,狠狠顶了几下跨,把东西射干净后,毫不犹豫抽回自己傲人的吃饭家伙,拿起她肚兜擦拭了一下粘腻的肉棒,塞入裤子中,系上裤腰带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高潮过后的女人,双腿大敞的躺在罗汉塌上久久没回过味来,下身还残留着那死狗留下来的精液,屁股被他撞的生疼发麻,但格外的舒爽,这死狗,虽然一肚子坏水,但五官长的棱角分明颇为英俊,即便是粗布烂衫,也难掩身上那种不怒自威带着压迫感的气势,单单这些是寨子里面的歪瓜裂枣没得比的。
才走出没多远的钟汉奎听到寨子外面闹哄哄,顺着声音大步走了过去,一双锐利透着戾气黝黑的眸子,老远看到一群男人堆里被挟持一个女人。
在一步步走近后,看到女人一身着绫罗绸缎杨柳细腰,细长的眉眼配上那鹅蛋小脸,婉若桃花,长的那叫一个精致漂亮,身上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那种劲儿,刚泄过的下身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弄一番的念头涌如洪水般泛滥成灾。
年过五旬的老寨主手握长鞭,走到钟汉奎身边,被他过于高大的身躯比的显得矮了一头,拿着鞭子的手指着绑来的那个富家千金说道。
“你来看守着她,不准别人碰她,好生伺候着。”这话完全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寨子里面虽然狼多肉少,凡是撸上山的小娘们,只要自己不开口,那些狼崽子没人敢碰一下,但他钟汉奎就是个没底线的豺狼,比土匪还土匪,清楚他坏到了骨头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