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霍柔坐起身,长吁一口气:“总之,谢谢你,简哲。”
女人的眸子混合了不可控的泪意和无意识的安抚,霍柔知道自己这幅模样不像样子,不自在地吸吸鼻子。
霍柔站了起来,鬓发遮去了她的表情,示意简哲她要去一下卫生间,随后便低着头跑了出去。
跌跌撞撞地打开走廊最深处的卫生间,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因为这里没有自动马桶,也没有化妆镜之类的。虽然她很想确认自己的脸色和眼眶,但最后还是只能用冰冷的自来水简单清洗便作罢。
不知道为什么,冷水触碰到肌肤之时,毛细血管皱缩,内心的恐惧兀地放大猛增,如同一双冷冰冰的手抓起她的脸颊。
“哈”霍柔连抽好几张手纸,胡乱地想要抹去脸上令人不安的冰冷。
粗糙而带有怪味的手纸刺激着她的感官,甚至水龙头滴漏而出的水珠都在她的鼓膜上砸得惊天动地。
忽然,她的手停下了动作。℗ō⑱ъ.©ōⓜ(po18b)
走廊有人。她敏锐地听见了走廊里的脚步声。
她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女厕的门被打开。
“什么——?”
来者的目标似乎是她,霍柔想要转头看清对方的脸,却径直被一双手拽进了最大的一个隔间。
“你干什么!唔——”
男人的气息席卷踏来,裹挟住她的呼吸,掐断了她身体的秩序。霍柔意识到这股味道是那么的的熟悉,她的唇被男人的唇倾覆而上。
是简哲。
简哲的须后水味道并不能让厕所里的异味消失,两者混合起来反而显得更加怪异,仿佛一剂令人不悦的毒药。氨水加上香精。
霍柔试图屏住呼吸,但是粗厚的舌头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她呼吸一错,鼻翼猛地颤动,她快呛死了,救命,真的太难闻了——
“不、唔唔,不要在这里——”
霍柔躲闪着男人的嘴,试图拼凑出一句富有理智的话语。这里太臭了,要做这种事情,至少不要在这里。
简哲充耳不闻,死死地扒住霍柔的肩膀和腰窝,半个人挂在瘦小的身躯上。他的吻毫无章法,两个人的鼻子撞得七荤八素。
“前辈。前辈。前辈。前辈。”
男人的声音比刚才在办公室里还要低沉,仿佛一颗岩石磨过花岗岩的山体,粗粝与强韧,每一次的低唤都蕴藏了巨大的情绪。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前辈,我不明白。”
“我很讨厌你这样的女人。我讨厌骗子。很讨厌。”
霍柔一愣,旋即用手攀附上高大的身影,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两个人的亲吻逐渐平复,简哲不再吻她,只是把霍柔死死地按在怀里。
“你是一个骗子。”简哲将头埋进霍柔的颈窝,女人的气味在厕所里不算好闻,他几近虔诚地将鼻尖深深埋入女人的西装领子当中,他需要一些特别的味道,只能从霍柔身上找到的味道。
——仿佛石榴一样的果糖甜味,咬下,小小的籽有一种寡淡的滋味,正是这种令人的扫兴的无味才是他真正着迷的。
因为这才是毫无杂质的,最为纯粹的。
“前辈。我想要你。”男人猛地深吸一口气,冲鼻的味道刺入他的脑袋,他所求的味道并没有出现,简哲狭长的眼瞪得大大的,似乎要被臭得撅了过去。
霍柔用嘴巴呼吸,口水从她嘴角流下了一点。
“呼,简哲,你先冷静一下。”
“前辈。我喜欢你。”
“——我很喜欢,我喜欢前辈的模样,脆弱又崩溃的样子。就像刚才那样,只对我一个人,前辈的模样很可爱”
简哲的告白冲击力十足,同时也足够诡异和别扭,然而霍柔现在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表惊讶了,氨味浸润了她,反应也随之变得迟钝而麻木。
她肠胃一阵翻滚。
女厕所。确实算不上一个正常的表白场合。
简哲似乎不在乎对方的回复,他继续坦白心迹:“我想过要和你保持距离,我下定决心把你送我的衣服丢了,但我第二天就后悔了。”
“我再想去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时候,我知道,前辈,前辈,前辈。”简哲的声音越说越哑,到最后只剩下类似拖动沙发时发出的嘲哳声音。
“咳、咳咳。”他被呛了一口,费力地继续,“前辈对我而言是不可缺少的。我需要,我需要。我需要前辈。”
简哲攥死了霍柔的手腕,几乎要把她直接折断。这份痛楚让霍柔想起那个晚上,她的脚踝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呼,哈——前辈,你知道吗,我对你——”
男人戛然而止,挺腰,用自己的下体蹭向霍柔的身体。
他勃起了。霍柔的下腹清晰地传来男人湿热的坚硬。她咬紧下唇,手滑到男人的两肩,试图安慰对方的躁动。
“简哲不要这样。”
“不。前辈,就让我——”
语毕,男人粗鲁地把霍柔推向隔板,双臂将她桎梏其中,浅色的眼眸钩住霍柔的,满是祈求和浓郁。
霍柔不忍心,重重地合上眼,伸手摸索男人的下体。漆黑的视线依稀透光,可这并不能帮助她定位对方的灼热。她下意识地反复摩挲,激得简哲浑身发软。
“唔!”
微小的突刺隔着裤子传来,噬骨而又尖锐的兴奋,简哲低下头,霍柔的手指正好戳中了他的马眼。他的阳具已经在西裤里快要爆炸了,又薄又柔顺的布料将女人无意的刺激以一种扭曲的形式传递,直达他的耻骨。
“前辈,这里好臭,我们做快一点。”
霍柔睁开眼,对上男人皱在一起的面容,金色发丝下有星点的汗水。知道臭为什么还她复杂地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男人,她不明白那句表白是什么意思。
简哲的行为根本无法理解。
另一边,单纯被欲望所驱使的简哲的动作很快,叁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的粗热,仿佛不想弄疼自己。
“前辈,转过去。裙子掀起来。”
霍柔今天穿着过膝的伞裙,比紧身的裙子更合适做这档子事,她郝然地张张嘴,还是认命地转过身。视线转动,面前的厕所隔板看上去并不干净,她僵直在原地,不太想继续。
身后的男人可不管那么多,简哲端起自己粗涨的那活儿,另一只手掀翻霍柔的裙子,用力强迫霍柔撅腚露尻。霍柔的内裤是淡灰色的,并不燃情,他的手指挤进肉缝,来来回回地搓动。
霍柔呼吸一滞,吸了一点味道,但很快又被兴奋再次冲洗。简哲的手法很粗糙,她几乎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然而心中莫名的食味挑逗着她的欲望,呻吟溢出,湿润的穴水也随之流淌出来。
男人的指头一热,简哲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什么起跑的信号,一把扯开遮挡私处的布料,肉乎乎的唇肉挤在布料与大腿根之中,挤出了不少淫液。
男人随便地揉了几下,试图让对方再湿润一些。年轻男人的耐心差了一些,没几下便放弃了为对方服务,简哲将膨胀的龟头硬是挤入淫水乱淌的肉缝中,甜蜜而勾人的唇肉吻过柱身,湿濡濡地发出水声。
他胡乱蹭了几下,嘴里吐出轻叹,双臂将女人反锁在身前。肉冠不断地戳刺柔软的尿道口和后面的入口,他感受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吸力,他知道那是什么。
简哲低下头,有些犹疑要不要插进女人的肉花。
“不可以。”
霍柔觉察到对方的迟疑,她随后才明白这份停顿的意思。
“嗯前辈我知道啊、嗯啊,我在、在外面就可以。”
简哲的舌头舔过小巧的耳朵,饱含欲望的声线低喃:“前辈,腿夹紧。”
霍柔艰难地扭过脖颈,膝盖内扣,将大腿夹紧了些许。男人又热又硬又潮湿的阴茎与她柔软的大腿根部紧密地挤压,她感觉到那根东西碾过她的外阴,那些翻出的唇肉被猥亵得阵阵颤抖。
兀地,简哲的肉棒不知道怎么再次挤入了蚌肉,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霍柔觉得这不比被直接插入差多少。
一阵眩晕。年轻的肉棍表面一定鼓胀着许多青筋,上次在昏暗的车里她看得不很清楚,但此时此刻舔得带劲的阴唇正在一条一条,一根一根地数着对方兴奋的血管,无比的真切。
“简哲。”霍柔轻轻叫了一声。
这声呼唤似乎是一个暗号,简哲扯起碍事的裙摆,长臂一环抱紧了女人的腰,胯部放送的频率逐步加快,喉头压抑的叹息不断鼓动着他的胸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简哲的肉冠便一直在霍柔的肉豆上往复摩擦,她咬着舌头,感受下腹处水涨船高的快感。
快了。快了。她也快要到了。
“呃——!”
简哲弯弓起背,射精带来的颤动与痉挛从身后传给了霍柔,男人的马眼射出了积蓄依旧的浓精,热乎乎的黏液一股又一股浇在霍柔的外阴。
“射了。”简哲确认一般念叨了一句。
他看着霍柔被精液弄脏的下身,眼底的性欲慢慢降下,又多一丝别的情绪。
他很遗憾。遗憾没有射进霍柔的逼里。
为了弥补没有插入的亏憾,肉棒软下后,简哲执着龟头,在霍柔细腻的臀肉蹭干净了残精,星星点点的精液挂在本不该被弄脏的地方,受到重力作用又一点点地往下滑落。
男人的精液大摇大摆地留在在肥厚的阴唇之间,精量实在惊人,不少都滴落了下来,简哲好心地帮霍柔拉好内裤,然而残余的精液再次沾污了潮湿的布料,甚至还有进一步透过布料满溢而出的迹象。
厕所的地板上摊出一个小水洼,霍柔的脚踩了上去,脚底的触感明显与普通的水不一样。霍柔低头看一眼,全身白白的精液。
简哲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索性再次扯开内裤,抬高女人的雪臀一个劲地观察着他的精液从小穴中如蛋清般滑腻地流出。
“简哲!”霍柔拍开他的手。
简哲并不受伤,吻了吻霍柔的发顶与嘴唇,一只手利落地收起作案工具。
“前辈,我们要出去吗?”
霍柔忍着两腿间的黏腻,皱起眉头在心里骂了一句。大男孩俯下身地帮她拉好内裤,见她神色微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前辈,都怪我内裤都不能穿了。”
“咳,你离我远点。”
霍柔一边扣扣子,一边示意简哲离远一点。然而男人如没听见似的,隔着内裤用手指将自己的男精往霍柔的小穴里捅,像是想要将精液封印在小穴中。细长的手指扣得霍柔一阵目眩,隔靴搔痒,还未被真正满足的肉缝难耐地渗出黏糊糊的爱液。
只听他朗声说得无辜:“前辈,别乱动,我得帮你藏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