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属于剪裁良好的丝绵衬衫纽扣被他自己解开,露出一截诱人的锁骨,解到一半,慕容纯懊恼的想起洗澡这回子事。丹凤眼里叁分欲火熊熊叁分调情诱惑之态。
他依依不舍的去了浴室,拉开帘子。他故意装作操作失误,让花洒“意外”地撒了他一身水。衬衫被濡湿,透出一片肉色。这样勾引意味十足的男色诱惑被躲在衣橱的陆柯然然尽收眼底。
“贱人!贱人贱人!”
“一,二,叁!倒!”
浴室传来“扑通”一声,慕容纯给药倒了,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
他眼睁睁看着陆柯然得偿所愿的笑着,看他把软作一团的白梓抱到床上,剥去衣物,露出嫩鸡蛋一样的胴体,浅浅而细密地吻着。
陆柯然眼里散发出一股虔诚的光芒,膜拜这副魂牵梦绕的女体。
白梓厌恶地扭过头躲开男人的吻:
“滚开啊!谁准你碰我的!哈,啊~!别,。。。不准舔!滚开!”
白梓眼里汪着快感的泪水,面色红晕,浑身发颤,花穴的内壁被身上的男人指尖来回挑逗刺激,传递情欲快感到脑子里,女屄翕合吐出许多股蜜液。
虽然她被舔弄的合不拢腿,还是张开唯一能动的嘴大声咒骂这条不安分的狗。
“陆,陆柯然!你这是强奸!给我滚!把舌头拿出来啊....啊!”
陆柯然装作听不见。
他一边在心里赎罪忏悔,一边拨弄地更卖力了。吸嘬那颗肿胀脆弱的花蒂,舌头来回研磨内穴的入口,女屄回应陆柯然的努力是涌涌的蜜水和收缩伸展的羞涩媚肉。
春药的作用让快感加强了数倍,白梓觉得连指尖都是针尖般的酥麻快感,每一寸神经都在被春药所带来的情欲冲刷,她的肉体迫切想要根肉棒子填满她的空虚处。
陆柯然作为一个黄花大闺男应有的矜持丢的干干净净,如同一个下贱的男妓上门应召使出浑身招数淫荡且不知疲倦地服侍着女人。高挺的鼻尖沾染上淫水。
他看前戏做的足够,白梓潮喷了两次,淡红色的媚肉争先从穴里伸缩出来,一合一合的。看得他胯下发痛,他忍的极久了,从他听到白梓被贱男吻的发喘就硬了。
陆柯然嘴角带着痴笑,十分心满意足地在秘穴肉璧破开紧致的媚肉,一寸一寸埋入纯洁的的处男性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