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娜娜在河边散心,这是她过来的第一天。我们胡乱聊些工作的事。
迪拜的天气越来越热。她说招不到人,有些烦躁。
我见到她心情很好,拉着她去宠物店,站在玻璃门外看里面的毛团子。
“我好喜欢猫啊。”我说,对着毛团子拍了几张照片。
“这两只确实挺萌的。”娜娜说,语气有些敷衍。
我见她心不在焉,便说回去吧。
再次见到Austin,他说:“去哪里逛了?”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发的朋友圈,笑着说:“在酒店附近的河边走了走,见到一家宠物店,小猫很可爱,就拍了几张。”
“养两只吧。”他说,握住我的手,十指交叉纠缠。
我摇头:“自己都养不好,哪里能养他们。买了他们,就要对他们负责的。”
“负责?不就是猫粮和水吗?”Austin轻笑。
养猫就跟养孩子一样,不只是物质上的给予,还有情感上的羁绊。
我养过一只英短,分别的时候,我对着她的空笼子哭了好几个晚上。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
我是个难动感情的人,也自负冷静自持,可一旦有了情感的羁绊,就很难挣脱,人也好,宠物也罢,很容易遍体鳞伤,劳心伤神。
他不懂,我想。那种超脱物质的情感的寄托。
他去打麻将,我等在外间,百无聊赖。
屋里有人出来,与我聊天。我问他是不是每天都要打到凌晨,每局下注多少。
本以为要无聊等到叁四点钟,不想他很快出来了。
我讶然抬头:“怎么这么快。”
“回家。”他说,来牵我手。
我垂头笑,知道他在里间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回到酒店,我们再次尝试,进入仍旧困难。
他放到我唇边,我说:“我不会。”
仍旧张开嘴,含住舔了舔。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感到自己很陌生。
仍旧进不去。他俯下身,分开我的腿,埋首下去。他的舌头很灵活,这说明他经验老道。
终归是进去了,仍旧没有快感。
我迎合着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事后,我亲亲他,说:“你上楼去睡吧,我也要回宿舍了。”
他摇头:“不要。”
我笑了笑:“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独自沿着河边走,眼泪泅满眼眶,我心里莫名凄凉,又不知道这情愫缘起于何处。
你在做什么啊阿墨?你在做什么啊?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
我一边哭一边问自己。
夜风吹起河面涟漪,黝黑的河水神秘又叵测,百丈米的深渊,是惧水者恐惧的死亡旋涡。
离开吧,我对自己说,心头酸涩。
一个阿拉伯小哥骑着平衡车迎面过来,路过我,又掉头回来。
他停在我前方,指着自己的车子:“Youneedadrive”
凌晨四点的夜,孤独的女人,眼眶红红,这场景由不得人不多想。
我摇头:“Thanks,butnoneed.”
或许他只是好心,想送我一程,但是我需要时间静静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