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听到笛声的韩七和老九早已立在院子里等候。
见思不归出来,两人齐齐抱拳道:“阁主。”
思不归微微颔首,目光随即落到老九肩膀上,那里正落着一只昂首挺胸的鹞鹰。
这鹰白腹黑背,尾羽修长,金色带蓝的鹰喙如弯刀,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可谓相当漂亮。
思不归抬起手臂,朝那鹰叫道:“白肚子。”
听了呼唤的白肚子立即展开背羽,往空中一跳,扇动几下翅膀,轻盈地落到思不归手臂戴着的厚牛皮护套上。
思不归稳稳托着白肚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脊背,笑道:“好久不见,你家主人可好?”
白肚子很有灵性地扬起脖子,似乎是点头。
思不归一笑,手臂往下放了放,白肚子便立刻改跳到她的护肩上抓着。
“可喂过它了?”
“下午喂了三只乳鸽,”老九道,“阁主放心。”
旁边的韩七递上一个只有半截小指长短的竹筒,道:“这是它带来的。”
思不归打开抽出一小卷纸条,见上面写着:距城五十里。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思不归又问两人:“郓城可布置了眼线?”
韩七点头,又回禀:“奉命易容跟踪的眼线今日已在阳城跟人接了头,他们坐的是快船,估计明日卯时三刻便能到达郓城。”
一切都进展顺利,思不归很满意,告诉两人稍作准备,后日午时正便出发。
两人称是,老九突然又道:“阁主,那个……阳城的探子回报,看见萧景入了阳城。”
思不归眉头一蹙,“何时的事情?”
“阁主登上画舫之时。”
思不归不语,韩七与老九对望一眼,极快地无声交流。
“阁主,”韩七观察着思不归的脸色,试探道:“要不要我们……”
“不用,”思不归淡淡应着,转而又挑眉一笑,道:“你倒不妨让人放点消息,明日引他去那静安寺。”
静安寺?韩七老九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
翌日,沈静姝又是浑身赤裸着从床上醒来。
她方才睁开眼睛,便听见思不归的声音,似是差人去打热水来伺候。
“卿卿,”思不归将一套衣服放到床前,殷勤道:“今日静安寺有庙会,热闹得很,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沈静姝尚有些迷糊,听到这话只随便点头。
这时,两个小女童抬了热水和牙粉进来,伺候沈静姝洗漱。
一身清爽之后,脑子也转过来,沈静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逛庙会?别是又被这登徒子……
然而不待想回忆那些令人羞臊地事情,沈静姝便被思不归压在了床上。
“登徒子,你!”
沈静姝扬手便欲反抗,想推开思不归,思不归却顺势按,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被子上。
身子激起一层颤栗,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条条的,如此光天化日,居然又被这登徒子给瞧了个精光!
“卿卿,”思不归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昨晚舌头疼着,我还没好好喝过你的甜水呢。”
“你!”
这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矜持么?
心中自是又羞又气,沈静姝无比懊悔昨天自己心软,给这登徒子买什么口舌伤药!
别过头生闷气,思不归倒是很干脆地转移目标,去亲她的脖颈,舔着耳唇玩弄。
“耳根红成这样,”思不归调笑道,“卿卿莫不是想诱惑我尝一尝?”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嫩生生的耳垂,舌尖挑着来回拨动它。
细微的颤栗自耳垂漫开,沈静姝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该发的声音,慌忙又咬住下唇。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思不归牙尖咬了下沈静姝的耳垂,轻佻笑道:“卿卿真乃绝世之美人也。”
这话听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臊,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夸过她的美貌,沈均的故友,学生乃至门客,都有因倾慕沈静姝而偷偷寄过情诗,不乏溢美之词。
但从来没有这般,赤条条地被说是美貌,沈静姝别扭至极,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顿暗骂:登徒子!
“你这人……就不能别说话吗?”沈静姝气鼓鼓道:“好好前人诗,被你一念,全是淫靡!”
毕竟是沈均大学士的女儿,对前人经典甚是敬重,这种情境下也不忘记维护。
思不归被她逗笑了,“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直接让你湿。”
说着便松了手,直起腰迅速地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往两边一提,大大地分开。
“你……啊~”
沈静姝来不及惊呼出声,柔嫩的花处便遭了思不归的一记舌舔,热乎乎的软舌带着湿气,略粗糙的舌面一下刮过花缝。
有意蹭着前端那颗小花头的敏感,沈静姝登时就软了身子,但她仍倔强地咬牙想要坐起来反抗。
然而双腿才一缩,思不归便仿佛知晓了她的想法,抓着她的双腿往上提了提。
臀部几乎是仰面朝上,双手不得不赶紧支撑着,免得脖颈被压住,思不归便趁机低头,开始快速的舔吻。
每一下都又急又重,次次舔开了花缝,沈静姝双手撑着床面不得空闲,于是就只能受着这几下舔舐了。
“嗯,嗯~”
思不归狠狠舔着,偶尔吸住小花蒂,舌尖在上头震动,把它弄得又鼓又胀。
小花头不出所料被这强烈的舔吻给弄得红热,含苞欲放的冒出来,思不归估计沈静姝这会儿没法逃了,才把人慢慢地放下。
臀部终于落回床上,可是满脸潮红的沈静姝也只有发着软等着被操的份儿了。
“卿卿的水好甜。”
思不归俯下身,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然后慢慢舔着花心渗出的甜露。
粘液拉出银丝,又尽数被吻去,思不归注视着红肿的小花头,渐渐分开包裹它的花唇,只用舌尖挑逗。
“呃啊~”
沈静姝很快小高潮了,胸口上下起伏着,晃出乳波悠悠。
思不归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了搅,感觉湿得不错,便让人拿了今早才洗干净,用热气蒸过消毒的小玉柱就来。
小女婢十分机灵,低着头绝不多看,思不归将她托盘里的小玉柱拿起塞到小穴里,又吩咐让她送早膳过来。
旅舍本就是玄机阁的名下产业,店主娘子自是不敢怠慢,立刻着人把准备好菜食,依旧遣两个机灵的小女婢端上来。
思不归用薄被裹着赤身裸体的沈静姝,抱在怀里坐好,等小女婢在榻上放好小食案,一一摆上丰盛的早膳退出去,才抬起一碗汤饼(面片汤),用勺先舀汤喂沈静姝。
“午时若在静安寺,便只能吃斋饭了,”思不归道,“而且上元人多,路上恐怕耽搁,卿卿早膳便多吃些罢。”
下身小穴还被塞着玉柱,沈静姝臊热得很,哪还能专心吃早膳。
“登徒子,你把那个拔出去啊,你……唔。”
冷不丁被思不归强喂了一口汤,那汤香滑而浓稠适中,立时便叫唇齿生香,胃里暖烘烘地热起来。
早春的天气尚带着几分冬末的寒意,如此一碗汤饼吃来,当是最舒服不过的。
“这汤是挑喂黍米的半大黄羊,在火上煨了一整夜才成的汤,”思不归又舀了一勺喂沈静姝,“卿卿尝着可喜欢?”
确实是味美而鲜,沈静姝即便想挑刺也挑不出来,索性再喝一口罢。
思不归见她喜欢,心中欢喜万分,忙又舀了里头炖得软而不烂的小块羊肉喂沈静姝。
喂沈静姝吃饱,又让她含着清水漱过口,思不归才唤人撤了食案,亲自给沈静姝更衣。
不过小穴里的玉柱却仍未拔出,思不归只给沈静姝穿了条开裆的亵裤,趁机用抓着那玉柱操了她的小穴几下。
沈静姝娇软出声,思不归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低低笑道:“乖,路上让你爽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