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在街上观灯,这坊内的几乎是空的,连铺兵都耍滑,自找了清静的地儿躲懒去了。
思不归居高临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再度跃起,落到一户人家的西厢房前。
毫不避讳地直接入内,果然是无人,思不归将门一关,将沈静姝搁在床上。
解下已被春液沾湿的亵裤,思不归即刻俯首沈静姝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热热的私处。
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上去,隔着衣服搓揉那对已经挺立的白乳。
“啊~”
刚历了一波高潮,小穴是敏感得很,思不归的舌头才一进去就被穴肉裹住了,蠕动着仿佛是在吸弄。
滋味是相当的销魂,穴肉夹着软舌,甜水不断涌入嘴里,思不归用力挑动舌头卷动,贪婪地引出更多的甜水。
“啊啊……不归~你,住手……啊~”
多少还有几分理智,沈静姝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可恶这登徒子,居然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做这等苟且之事。
沈静姝脸色潮红,半是被快感冲击的,半是被羞愧逼着,却又因此更加的沦陷,不合礼教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刺激。
热穴被舔得暖暖的,略粗糙的舌面一次一次刮过私处,在用力在小穴里进出戳刺,激起的快感不是一星两点。
思不归尽量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找到沈静姝的敏感,快速弹挑舌尖震动,让她乖乖地泄出身来。
被舔得汁液横流,放荡地打湿了不知是那个未出阁小娘子的绣床,酝酿出淫靡的春情。
尝够了小穴里的甜水,思不归才抬起头来,两手一拢沈静姝的双乳,隔着衣服舔弄挑逗。
“嗯~”
沈静姝难耐地挺起胸,张开嘴轻喘。
思不归突然咬住其中一颗硬硬的小红果,吮吸着,弄得沈静姝衣襟上多出两点湿印。
不可自拔之时,突然被思不归翻过了身。
沈静姝面朝床趴着,思不归拉过被子让她垫着,然后就将她的膝盖曲起,抬高臀部。
滴水的小穴和紧闭的后庭一起展露,思不归从怀里掏出带在身上的,原本是插在马鞍上的玉柱。
“卿卿你趴好,我试试从后面,一起干你的两个小穴。”
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呢,思不归已经将玉柱塞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玉柱上的凸起磨着穴肉,激得沈静姝一阵颤抖,思不归紧跟着用力抽插起来,顶得沈静姝往前一拱一拱。
膝盖摩擦着床单,让沈静姝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正趴着被思不归从后面猛干,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羞耻归羞耻,却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啊啊……嗯嗯……”
几乎压抑不住,思不归倒十分兴奋,鼓励她道:“没有人,卿卿你叫出来就行!”
抽插着小穴,思不归逐渐开始进攻后庭,抹了一把湿滑的春水,抹在了紧致之处。
操控着玉柱猛烈抽插时,思不归将一个指节插进了后庭,配合着前面的速度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
抑制不住地呻吟,不过思不归并不深入后庭,她知道什么感觉最舒服,只是让沈静姝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果然沈静姝在两处小穴都被占有的情况下,身体一阵颤栗,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便先把玉柱插在沈静姝的小穴里,然后单膝跪上床,将人搂起来靠着自己。
下面还大大地分着,思不归双手从沈静姝腋下穿过去,左手握住她的一只白乳揉动,右手伸下去,从前摸到了被淋湿的玉棒。
手指扣住玉棒尾端防滑的小凹槽,思不归抱紧沈静姝酥软的身体,将玉棒猛烈地向上顶弄,抽插小穴。
“我操得你爽不爽?”思不归喘息着说道,“卿卿的小穴都夹这么紧了,嗯……我这就让你喷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干得更猛烈,更是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沈静姝的光裸的后背。
一股暖流挥洒,沈静姝又一次泄了身,软瘫在床榻上。
思不归这才慢慢抽出手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温柔地替她擦身。
净过身,思不归又去打开闺房角落的箱柜,找了一套崭新的胡服,替沈静姝换上。
渐渐从高潮余韵里回转过来,沈静姝方才发现自己穿了人家的胡服,不由大为别扭。
“你……登徒子,怎地还要贪人家的衣服?”
沈静姝想把脱了,却被思不归按住阻止。
“卿卿,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流的水打湿了,”她说得十分理直气壮,“换一换而已,大不了我赔人家几个银钱。”
“你……”
沈静姝哭笑不得,正想说她这个无耻之徒着实厚脸皮,忽听外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来了人!沈静姝吓得脸色一变,身子却突然一轻,被思不归抱着跃上了房梁。
殷食人家,房屋自也建的好些,梁柱宽而厚重,非常结实。
沈静姝被思不归放在横梁上,然后又见思不归从衣袖里摸出什么东西,素手一扬,扔到了床榻上。
房门很快推开,两个女子并肩走了进来。
沈静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榻上湿迹一片,那地上衣裳散乱,这怎么都得被发现啊!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思不归,却发现这登徒子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嘴角还微微上扬着,似乎得意洋洋又胸有成竹。
沈静姝心思亦是灵透,想这登徒子莫不是有什么秘宝?忙也好奇的低头去看。
进来的两个女子,一个是未出嫁的小娘子打扮,另一人则梳着为人妇的发髻,看来是一个年幼些,一个年长些。
两人果然是一眼看见床榻上的狼藉,以为遭了窃贼,第一时间去翻看了箱柜和妆奁。
思不归拿的是下面的胡服,手法细致,一时居然没被发现,沈静姝看着两人手忙脚乱地又去看珠宝脂粉,不禁一阵羞愧。
本就是人家的东西,结果……
自然有些惭愧和自责,沈静姝恼恨自己被一个宫灯和几个流水花灯收买,松懈给这个登徒子找到了机会,才让人家平白遭了一回无妄之灾。
“嫂嫂的东西都在,一样不少!”
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沈静姝才发觉这两人数了半天的珠宝首饰,竟还未发觉床上那些羞人的湿迹。
也真是心大,沈静姝暗叹,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先出去喊人。
不过也知道了这房间,原来是嫂嫂居住。
底下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梁上有人,自顾自窃窃私语一阵,那年轻的娘子才指着床榻惊呼:“那是什么?”
那是思不归扔过去的东西,年轻女子走过去拿着返回来,与嫂嫂议论。
正红是在房梁正下方,沈静姝便好奇地瞄了一眼,立刻面红耳赤。
虽不十分明显,但作为才女,沈静姝非常懂得各种画作的笔法特点,就她瞥见的那一眼,便认出该是春宫图。
两个女子的惊呼也证明了这一点,沈静姝不由又瞪了一眼思不归,暗想这登徒子果然没个正经,居然从画舫上顺了春宫下来。
可接下来的事情便又让沈静姝大吃一惊。
只见下面观赏春宫图的两个女子,突然开始脱衣服!
“嫂嫂,平儿好热,下面好痒啊!”
“平儿,我也是~”
沈静姝目瞪口呆,随即明白过来:那春宫图上怕是沾着极烈又易挥发的春药!
早听说那些寻欢作乐的地方常有些不干净的手段,有些清倌人不愿失清白,便有手段下作的郎君买通老鸨,以猛药诱奸!
从前以为是骇人听闻,没想到真的如此厉害!
被这阴暗的人心而感到丝丝寒冷,沈静姝忍不住颤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卿卿,”思不归将她搂进怀里,“那春宫图是老鸨看我抱着你,担心不能尽兴才偷偷给我的……我不会用那种东西对你。”
沈静姝心情复杂,猛地想起来要让思不归阻止下面的一对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