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佯装呼救被护卫捂住了嘴,压着他跪在李复临面前。
谢锦看得出,这位小公子看起来是言听计从那一挂的,没经过何语的同意不会轻易杀他,所以只是看着慌乱,实则稳得很。
方才那些话,谢锦听了个七七八八,猜到李复临会问话。
果然,李复临问道:“你伺候阿语多久了?”
谢锦“害怕”的解释:“昨日早上才进小姐院子,小人什么都没做啊大人,您饶唔!”
重要的说完,护卫接着捂住他,他也象征性的挣扎两下。
李复临心中松快了一些,还好谢锦不是常年伴于何语身侧,但从哪里可以快速打听以前的事呢?
他突然想到了秋意,两人幽会何语都带着秋意,该是非常贴心的心腹了,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嘴严一点,别给阿语添堵,否则……”李复临甩下一句威胁,转身就走。
谢锦急急跟上一句:“是,是,小人醒得。”
叁人走远后谢锦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拍掉衣衫上的尘土,望了望何语的卧房,决定端些热水送去。
另一边,睡梦中秋意被揪了起来,她被悄无声息的护卫吓得够呛,好在最后见到的人是李复临,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复临开门见山的问:“来何府之前,阿语和什么人生活在一起?”ВlsℎцВēи.⒞ōⅿ(blshuben)
秋意支支吾吾的不愿回答。
李复临没有耐心等她,已经抑制不住的急躁的气息,不断深呼吸平复心情,“我日后想查也是轻而易举,今日问你不过图个方便,不论发生什么,我与阿语日后要成亲的,必不会追究你,但你此刻不说,等我成为阿语的夫君你就没什么好活的了。”
秋意盯着李复临的脸色看了又看,鼓起勇气说:“以前小姐是和小姐的母亲住在外面,奴婢不知晓情况,大概七个月前,小姐的父亲接小姐回秦府,奴婢才开始伺候的。”
“哪个秦家?”
“徐州秦家。”
“商人?阿语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是的,小姐还有两位哥哥。”
听到此处,李复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就是这家的下叁滥了。
“你们是如何离开那里,如何来到何府的?”
“是…是何府派人来接的。”秋意在心中安慰自己,有越娘接应的,不算她说谎,再说了哪有侍女会堂而皇之的败坏自家小姐名声。
李复临紧盯着秋意不由得笑了一下,放下一句:“好好照顾阿语。”踏着浓浓夜色便离开了。
谢锦端着温热的糖水进了何语的房间,他跪在床边奉起托盘,恭敬道:“小姐,喝口热水吧。”
床榻内侧的何语窸窸窣窣的爬起来,确实一番欢爱后确实渴的厉害,她披着薄被,接过杯子小口喝着。
腿心的黏腻很难受,方才射在深处的精液也慢慢流出来了,她闷声闷气的说:“我要沐浴。”
今日本就有谢锦自荐枕席的安排,浴房早就准备好的。
谢锦垂眸说:“浴房已经备好了,我扶您过去。”
“没有留下其他服侍的人吗?”
听着口风不对,谢锦的脊背立刻弯下去,言语也更加恭敬。
“没有,夫人给小人安排的身份是琴师,院子里还未有人起疑,故而先瞒着,一切由小人代劳。”
“谢锦,难道是我会错意了?你好像很甘愿做我的娈童男宠啊?见那人走了你要顶上?”
何语有些疲惫,神色看起来并不友善。
“能有小姐这样的主人是小人的福分,无微不至、让您舒心是小人的本分,若您需要小人可以做任何事。”
谢锦将既定的事实讲了一通,决口不提甘不甘愿,不管是他还是冬雪都是这样活着的,何语突然觉得自己不够坚强。
“你肯定见过被性事折磨的人吧?他们要如何从阴影中走出来?”
“找到自己喜爱的事物投身其中,会忘却很多,时间也会过得快些。弹琴,跳舞,作画都可以。”
何语笑了笑,不置可否,她独自去沐浴,留下谢锦整理床榻。
谢锦还没有真的经历,只不过是纸上谈兵。
高雅的陶冶可以治愈谢锦这样,看到泥潭还未跌下去的人心,但对何语而言,最有效的还是放纵自己,体验过欺负李复临的畅快,就再也难以忘却了。
好想就这样无止境的坠下去……
何语将手指挤进穴口,清理甬道中的精液,忽然念叨起来,“忘记给阿临吃药了…麻烦。”
何语在山庄的温泉泡汤,没来由的突然很想李复临。
她突然意识到,头脑混乱时说了那些话,李复临估计已经猜到什么了,稍稍一打听,什么都知道了,他们之间玩完了……
何语懊恼的捶打水面,水花四溅的声音吓坏了一众侍女,汤泉的木质格栅外,一窝蜂的冲进来四个人。
面对她们惊魂未定的神情,何语尴尬的解释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生气。”
擅长按摩的芳草和秋意一并留下,一个给何语按摩,一个逗趣给何语解闷。
何语兴致缺缺的听着,忽然说:“秋意去把我的香囊拿来。”
芳草是陈凛知特意从自己的侍女中调出来的,做事妥帖周到,受陈凛知的安排,她知道不少关于何语的事。一听香囊,她便猜测是李复临送给何语的那个。
秋意退下都没多久,芳草也借着端些吃食来离开了,她驱散侍女,找来谢锦,劝着秋意把香囊交给谢锦,由他送进汤池里。
谢锦端着眉梢眼角都精确调整过的笑脸应了,心中却有些无奈,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小姐不碰娈童,家人还要上赶着往眼前送的。
他踏进水雾飘飘的浴场,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小小的身影,她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漂亮的肩胛骨露在水面上。
谢锦怕她突然站起或者转身,远远的便开口道:“小姐,您的香囊我拿来了。”
何语蹙着眉回头看了一眼,拿起岸边的一条布巾按在胸口说:“到跟前来。”
平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谢锦觉得有些危险。
他来到池边跪下,奉上香囊。
谢锦总是走到哪里跪到哪里,这是娈童的素养,也是为了迎合买主,他看起来那样恭顺,却让何语恨得牙痒。
何语来到岸边,拿过托盘上的香囊,将托谢锦稳稳端着的托盘打翻,“我不喜欢你顶着这张脸奴颜婢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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