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以前从没闻过的,清新悠扬回味微甘,似雪松日照让心头都轻松明亮起来,这味道她很喜欢,她痴迷的闭上双眼头向后仰去。
秋意以为何语闻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昏倒了,连忙揽住她的肩膀,夺过那个香囊,一把扔到了墙角。
她心中有些慌,一进门就察觉何语有些不同寻常,怎么闻了那个香看起来更不正常了?
何语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半阖的眼睛含着水光,看起来像受了雨露一般。
李复临只是发乎于情,做出了跪地任由何语抚摸的举动,他不在意礼教、不在意繁文缛节,只是想贴近、更好的贴近何语。
何语摸他的脸,他便走近些,让她可以更轻易摸到,站着跪着没有所谓。
他渴望更进一步的触摸,又不想吓到心爱的女孩,于是拉起何语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是他抑制不住的动情,却不曾想过,他的疯魔会影响到何语,他打破了何语支撑已久的封印,召唤出何语心中最原始的恶。
一切挣扎翻涌的思绪,只存在于何语的头脑之中,没人知道她经历的撕扯与挣扎,她太痛苦了,眼下只是想放纵。
如果旁的都不能毁灭,那就毁灭自己吧!
坠下去,沉下去,被淹没,被吞噬,全都无所谓。
秋意自然不懂这些,只是觉得的何语看起来不对劲,“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头晕吗?”她将何语从圆凳上半抱下来。
那香囊里是李复临平日用的香,他心里清楚必不可能有问题,但看何语的样子失控的样子,他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下了药。
他警觉的看了一圈周围和桌上的饭菜,不应该的,他已经派人盯着周围了。
他想去帮忙,刚起身又坐了回去,因为布料磨在性器上提醒他别乱动。
他不确定,现在有些混乱的情况,还在不在何语所说的,不能被秋意发现的情况范围之内,他努力控制自己恢复冷静,想让性器软下去。
方才,何语坐在圆凳边缘,努力伸腿去挑逗李复临,身体重心本就不稳,被同样娇小的秋意一抱,没能撑住差点摔倒,“干嘛呀秋意,我的香囊!我……我站不稳。”
秋意挣扎着打开了身后的窗户,本能觉得透透气何语会清醒,谁曾想一回头,发现自家小姐竟然没有穿鞋,足袜乱糟糟的拧着,看起来是蹭乱的。
小姐的脚怎么回事?李复临竟然敢摸小姐的脚!
她半张着嘴巴心中震惊,没想到这个李复临看起来惨兮兮的,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小姐的后半生可不能毁在这个庶子身上!
“嘘,小姐你别出声,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快走。”
秋意一边安抚何语,一边瞪着眼睛去看李复临,她以为李复临轻薄何语,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声张,怕被这个庶子给赖上了。
她安顿何语站好,去把桌子底下的鞋拿回来。
此时,李复临还坐在原位,腿间性器树立不好就这样站起来,秋意速度很快,存心偷看他,措不及防的看到,李复临两腿之间的衣衫顶起来一顶小帐篷。
被发现了!
果然没猜错!秋意咬着牙关,快速给何语整理好足袜,把鞋穿上,扶着何语就要往外走。
李复临用袖子盖住腿间慌忙站起来,拦住了秋意,“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意护住何语,看起来当仁不让,“不管怎样你别找事,先让我们离开。”
何语躲在秋意身后,戏谑的看着李复临,用口型对他说:失败了。
原来是她故意要秋意发现的,李复临心中有些无奈,这种事他一个男人又不吃亏,也不知道何语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眼看何语不帮忙解释只是看戏,他暗叹一口气,好言好语的和秋意解释,“你放心,我不声张,只是我们还有话没有说完……”
“不必说了!”秋意打断李复临,她想破口大骂又怕引来别人围观,败了何语名声。
眼看秋意这边讲不通,李复临将目光转向了何语,“何语,你让她出去,我还有话和你说。”
李复临说得认真,但双眼因动情而湿漉漉的,何语看得不由得窜起一阵邪火。
因为,她曾不止一次在秦讼、秦诀兴奋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副该死的样子!
何语不喜欢被肉欲吞噬的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眼睛。
她的眸子清冷下来,轻推了一下秋意的肩膀,“秋意你出去等我。”
“小姐!”秋意的声音满是不赞同。
“听话,去吧。”
眼看何语眼神恢复清明,神态决绝,秋意一步叁回头的出去了。
秋意走后,何语立刻捏着李复临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来,又因身高差距,还是仰头才能看他。
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去,坐在凳子上。”
李复临依言照做,眼中带着希冀的光芒,那副信赖、甘愿的样子像是丝毫没觉得何语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何语用手背轻拍李复临的脸,下手不重但看起来相当不尊重,她眼中含着刺人的笑意问:“你是不是被打习惯了,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他很坦然的摇头,“没有,只喜欢你这样对我。”
没想到往日垂头不语的小庶子如此说讨巧话,虽不见得有多少真的,但就表面看还挺乖、挺顺眼的。
何语心中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收了假笑,冷下脸来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了。”
李复临怔愣了片刻,何语此刻的表情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冷漠、厌恶到了极致,可是…明明刚才还那样亲昵……
李复临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状态说:“你不喜欢,我便不那样看你。”
没有那动情的波动,看起来果然顺眼多了,何语用衣袖抹掉他睫毛上湿润的水痕,颐指气使道:“把裤子脱掉。”
李复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失控,努力压抑着呼吸,殊不知这样更能显得欲望强烈。
他在何语的注视之下解开裤子,性器露出半截,粗长发红的肉柱上青筋暴起,何语不耐烦地将他的裤子扯到膝盖之下,彻底露出了他的下体。
崩坏吧,就这样……
绵软的小手潦草的揉了肉柱两下,就让李复临连连倒吸凉气,他对此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做,只是垂着手任由何语动作。
何语亲吻他,他就扬起脸,何语跨坐在他腿上,他就扶着她的腰。
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闭上眼睛能清晰的分辨四面八方的声音,李复临不时耳朵微动,他们唇舌纠缠,发出啧啧水声,真的不会别别人听到吗……
吻到动情时何语突然退开了,她明明气喘吁吁眼波流转,却硬要自己冷静下来盯着李复临看。
李复临血涌上头,整个人有些发晕,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扑上去咬住何语,难耐得吞咽了很多次,等待着何语下步的动作。
他那双漂亮的棕红色眼睛依然清透,但明摆着跃跃欲试的危险。
何语又低头看他腿间树立的性器,轻吹一口气就勾得它晃动,吐出滑夜。
李复临觉得难堪,想将那透明的液体抹掉,没想到何语动作比他快,细白的小手撸他的性器将滑夜抹开,揉捏抚摸,拇指按着铃口画圈。
他舒爽得瞳孔微张,刚张口想要喘气,何语的唇舌又堵上来。
何语吻得很深,抵着他的舌根不让他呼吸,他虚扶在她腰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性器被抚慰得很舒服,含着她软嫩的舌头也很舒服,窒息加剧了这些快感,他略微有了射意。
何语感觉到了,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动作多了几分粗暴,没多久李复临有了挺腰的动作,何语被颠起来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方才真的差点跌下去,吓得何语冒出冷汗,她报复似的堵住铃口。
放开了李复临的唇舌后,她面带红霞,胸脯微微起伏,她和方才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复临眼睛微阖喘着粗气,他艰难的伸手,想要把堵住铃口的小手挪开。
何语并不配合,只要拉扯她,抓着柱身的四根手指就握得更紧。
呻吟差点从李复临的喉咙里溢出来,他咬紧牙关忍住了,声音哀求的说:“阿语…快把手拿开,好难受。”
“不许射。”何语的喑哑的声音透露出,她也没有多么从容,她用额头抵着李复临的额头,“不能弄脏我的裙子。”
“用,用手绢包着……”李复临慌乱的去摸袖子。
何语引诱着说:“你若忍住了,就让你摸我。”
原本,李复临已经将手帕扯出来了,又硬生生塞了回去。
何语眼尖,看到那是自己的帕子,是水缸事件那日给他的,竟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也不怕给她扣一个私相授受的帽子。
她轻哼一声,用李复临的衣袋绑住了性器根部,拉紧绳子时总觉得他快要哭了,他脆弱的样子取悦了何语,她愉快的将偷藏手帕的事一笔勾销了。
她牵着绑住李复临性器的衣带,来到水盆旁,“洗手,洗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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