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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NPH,伪骨科) - 第10章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
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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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糖(偷偷说):我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哈哈哈哈,让我想想怎么写。
何语(毫不知情,背后发凉):方才巫糖说,让我提醒大家投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