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妗想过很多种见胡因梦的场景。
但绝对没想过刚回到家,就看见她一个大活人坐在客厅里。
和照片视频上看到的差不多,像个才叁十出头的贵妇,她看见余妗,冷笑了一声,朱唇轻启就开始嘲讽道:“余小姐好大的面子,居然让我亲自上门两次才见到。”
“我也没求着让您来见我啊。”
余妗把包往沙发上一丢,自己也坐了下来,余光轻轻瞥了女人一眼,就往沙发靠背上仰着头看天花板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池晏因为你做了什么这么上头,但是我作为他的妈妈,我不同意,你就不算是池家的人。”
余妗点点头,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漫不经心应了个“嗯”。
池晏怎么接个电话到现在还不上来?
乌龟。
“开个价吧,我希望你识趣一点,这也算是个不错的买卖。”
“哈哈……”余妗坐直了身子,微捂着嘴笑出声,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阿姨,您还不知道呢?池晏把国内资产都转我名下了,啊……我数数不太好,您看能给超过他给的,我马上离开他。”
“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余妗耸耸肩,捞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喝了一口,才悠悠道:“还好吧,我也不想拿这么多钱在手里啊,可是池晏给的真的很多,他自愿的。”
“汀汀已经怀了池晏的孩子,就算你不打算离开,到时候孩子认祖归宗,我只怕你受不了这个委屈。”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池晏从电梯里走出来,嗤笑一声,看着眼前的两人,含着笑,却分不清喜怒。
余妗闻声转过头,笑得一脸无辜:“怎么才上来啊?我都等着急了。”
池晏把余妗抓回沙发上坐好,捏着她的手指悠悠说道:“她什么时候怀了我的孩子?”
“池晏,你非要当着一个外人的面给我难堪吗?”
“她是我太太。”
“我说过,我不同意,她就一天进不了池家的门。”
“进了是不是得裹小脚啊?”余妗反握住池晏的手,靠在他肩膀上笑嘻嘻:“池晏,不至于吧?什么世纪了还流行裹小脚?”
池晏拍了拍她手背,嗤笑道:“还得是你会想象。”
“池晏,你要为了一个女人不管不顾整个家族颜面吗?”
胡因梦气急攻心,脸都有些红,话音已经不像刚开始的平稳。
“如果我遂了您的愿,才是真正丢人现眼。”池晏起身,将余妗也捞起来,“天色不早了,您自便。”
“池晏,你会毁在这个女人手里!”身后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余妗心都跟着颤了颤。
池晏仅仅顿了一瞬,就拉着余妗继续上楼。
什么狗血豪门恩怨。
“你这么气你妈?”
“她不也这么气你?”
池晏把门关上,空调温度调低,又松了两颗衬衫扣子,才勉强觉得透得过气。
“要是孟汀真怀了你的孩子……”
“余妗,我说过,这些年没有别人。”
他神色倦倦,声音也很疲惫,却带着坚定,不容置喙。
余妗望着他,不依不挠:“那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在干什么?”
“赚钱。”
“还有呢?”
“睡觉。”
狗嘴吐不出象牙。
池晏绕过余妗拿出浴袍进了浴室,他还有事要忙,凌晨有个会要开。
……
“池晏!你个王八蛋!”
余妗在厕所门口使劲儿地拍门,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药盒。
是她常吃的小孩嗝屁丸。
可是刚刚她检查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的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VC。
池晏打开门,发梢的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但神色坦荡:“吵什么?”
“啊!”余妗捂着眼怒骂:“死变态!”
她紧张得耳朵红到发烫。
池晏将人拽过来,掰开她的手将人抵在门框上“又不是没见过,还整这一出?”
“你你你,我,我有事跟你说,你先穿好衣服!”
“给你两分钟,不然就别说了。”
“谁,谁……谁让你偷换我的药的?”
摸到了。
池晏轻笑,将她裙子拉链直接往下拉到底,把人横抱起来,转身丢进浴缸。
“你有证据吗?”
“死混蛋,我不要洗澡啊!”
“不洗?直接做?”
手已经覆上那对乳,隔着内衣依旧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池晏笑着,他突然一捏,余妗又惊又怕:“别啊,我错了我错了,你放我出去行吗?”
池晏在她唇瓣上辗转,声音变得有些熨烫:“你不是有问题问我吗?”
“没,没问题了……”
长舌趁机闯入,咬着她的唇舌深吻。
“做么?嗯?”
他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却能神态自若地在她耳边问出这种问题。
余妗被撩拨得正上头,眸子里都是雾,听见池晏的话忽地偷得一丝清明,想起什么似的,她无力地推着他,嘟囔一句:“不做。”
她的手被往下拽,摸到自己的花穴处,他的指尖抵上去勾了勾,是水里依旧感受得到的腻滑。
池晏舔了舔她的唇,笑得意味深长:“你好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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