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5点,铃奈爸爸叫埼玉起来,递过去铁锹,挥手让他去外面铲雪,自己披着衣服慢悠悠回房间继续睡。
早上七点,爸妈起床,铃奈妈妈做早饭,铃奈爸爸去外面验收成果,再拎着埼玉去山里转悠。
早上九点,吃早饭,然后继续出去,换个地方转悠。
中午12点,午饭,两人回来,吃完只埼玉出门。
铃奈香吃橘子:“爸爸,你叫埼玉去干嘛啊?”
铃奈爸爸:“翻地,再把早上铲的街道上的雪运过去盖在土上。”
铃奈香继续吃橘子,皱眉:“我们家种的都是树吧,不用翻地吧,而且还是冬天翻地?那不是春天做的事吗?”
铃奈爸爸:“种番茄的那片啊,那我就你一个女儿,就这么一个女婿,还不能使唤几下,想当初你妈妈的爸爸,一见面哪有我这么好说话的,那时候家里不是要备柴吗?每天都叫我进山里去哦,不给柴刀,让捡柴回来,每天做饭啊都烧我捡回来的柴,捡不够那就一起吃夹生饭,还有别的我都不想告诉你,那我不也还是熬过来了。
这是传统,那我现在做丈人了不得享受会。”
铃奈香塞一瓣橘子进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是应该的。”
又说:“那这也好几天了,再怎么说一块地也翻太多回了。”
此时埼玉推门进来,在门口抖落肩上的雪花,埼玉说:“都弄好了。”
“埼玉你回来了!”铃奈香笑着往边上挪挪,空出位置来,没等埼玉入座,就把自己手上吃了一半的橘子递过去。
女儿外向啊!铃奈爸爸看的心虚复杂,长叹一口气。
由于行程的原因,铃奈爸爸还要去国外的研究所继续农业上的交流,家里这边其实都有长期的雇农,和能够放心的人,没过几天新年铃奈爸妈就飞远了。
两人很快回到了日常生活,也不知是翻地给了埼玉什么启发,铃奈香之后的每天晚上,都是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埼玉做爱越发像个牲口了,反正不是个人。
铃奈香扶着腰龇牙咧嘴地无声吐槽,昨天晚上埼玉用的体位,那都是考验人体的多种可能性,只是考的就她一个。
不知埼玉怎么想的,一开始铃奈香只以为就是普通的正位,传统姿势,但埼玉立起身体,在床上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她和埼玉组成了个“入”字。
“好奇怪啊,我不要这样!”铃奈香头顶着床垫,大脑被血液倒流的发烫,害怕失衡摔倒的用两手撑着,虽然腰上埼玉的手托着不可能摔倒。
处在下方的视角根本看不见埼玉,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非常的考验柔韧度,不舒服。
“有些地方的习俗是男女春天的时候,要在化雪后的土地上做爱,这样就会得到谷神的祝福,在女性的子宫里种下生命的谷种。”
铃奈香:“所以?”
“咳,没什么。”埼玉没有往下说。
“没什么就快把我放下来啊!”铃奈香有些昏昏沉沉的,小穴里含着根粗长的玩意,繁衍的本能让血液往那汇去,心脏跳动的快速让她的大脑充血的更加严重。
“嗯哼……”铃奈香有气无力的吟哦着,全是些语气助词。下身的小穴倒是兴奋的不行,一吸一吸的把埼玉的大肉棒伺候好。
两条白晃晃的腿被撞得晃悠,挂不住肩膀,都伸到了埼玉的眼前。
姿势也从“入”变成了“K”。
埼玉叼住一只嫩生生的脚丫,用牙齿轻轻的磨着嫩肉,可怜铃奈香在性爱和大脑充血的双重作用下都没能感受到脚上湿漉漉的感觉。
肉棒快速捣开的穴口满是泡沫,淫液在中间拉出一点银丝,床上倒是干净的不见水迹。
“肚子,肚子要破了埼玉,好胀……”铃奈香难耐的扭了下身子。
原来所有的淫液,都被这古怪的姿势在重力作用下,给留在了花穴里,装了满满一壶,涨得铃奈香都受不住了。
“不会破的,很快就好,啊!小香你怎么插都能出水呢。”埼玉咬着牙关,说句话仿佛用上了极大的力气。
可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不断的冲刺,耸动和插入上。
铃奈香死死的掐住身下的被子,脸上似痛苦似愉悦,浑身抖着,小腹不断收紧,从宫口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打击向埼玉的龟头,埼玉腰眼一麻,手臂和臀上一起用力,深深顶开宫口把浓精给灌了满花满壶。
自己的和埼玉的阴阳精液都被埼玉没有消减的肉棒给堵在花穴里面,铃奈香快感过后还要忍受更加强烈的尿意,被气的又哭了,自己的膀胱被压到了,不断的传达着尿意,长时间憋尿的错觉真的不好受。
结束了性爱,埼玉仍旧用大腿垫在铃奈香下面,让她的下半身高过上半身,液体倒着无法出去。
这是铃奈香起伏最大的一次,过程就像坐一个不合理的过山车,最高处极为刺激却短,开始和结尾却那么漫长而煎熬。
大脑不充血的铃奈香也想明白了,大抵,埼玉有点着急了吧。
呵。
“埼玉~”“嗯?”
又是一个利索的膝击,铃奈香再次掀翻埼玉。
神清气爽了,帅气下床的铃奈香刚接触地面,就软了身子,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埼玉接住了。
尴尬的捂住了脸,最终还是由埼玉清理完成。
坐在便桶上,腹部埼玉的手掌轻轻一压,花穴里的液体就喷涌而出,成水柱落在里面,铃奈香羞的耳朵滚烫,捂着脸趴在埼玉的手臂上当做自己不听不看,不知道。
“哇!”“笨蛋,你惊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