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汗自男人额头滴落,烫在她透粉的乳肉上,敏感的身体火烧火燎,粗大的性器没命在她身上发泄主人的坏心情,
腿被对折压到头顶,屁股被迫抬高,整个阴户一览无余暴露在男人身下。
“噗叽噗叽”,
是粗壮肉刃狠厉踏伐的声音。
花穴已经泛滥泥泞的一塌糊涂,黑紫性器毫无技巧,反复持续这最朴实也最要命的整根拔出又全部刺入,每次必顶得她眼前发花。
蜜汁不断被榨出,在肉棒抽出时外涌,还没来得及淌下,便被插回动作拍得四溅开来,床单湿成暗色一片,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拼命咬这唇忍住哀求,只有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怎么会不清楚这男人又是在惩罚自己,等她缴械投降。可她这次就是不愿意跟他服软了,他永远这样喜怒无常蛮不讲理,就让他操死自己好了!
谢倾川咬牙切齿看着身下女人那副不堪承受,又紧紧咬住唇死命倔强的模样,插捣的更凌厉了些。
从见了梁兆琛回来,她就开始跟自己犟,明明看出他在生气,明明知道只要肯说两句撒娇讨好的话就能让他心情好些,
可她偏偏咬着牙,只在插得狠时流着泪发出急喘,倔强的连一句娇软的安抚都不肯给他。
谢倾川滔天的妒意将自己燃烧成了一座熔炉,阴沉这脸反复淬炼身下已经快魂离的女人,
肉刃又一次凶狠的往里c,沈予欢被他插得一口气上不开,缓过气后,鼻尖憋得通红,死死咬着唇,将巨大的委屈堵在崩溃的临界点。
谢倾川心里酸涩的跟要了命似的,他们肉体做最紧密的交缠,心与心却在这窒息的沉默中厮杀,而这场感情博弈谢倾川几乎看不到自己胜利的可能。
他见不得她的注意力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停留片刻,想到今天她因为梁兆琛的种种僵硬在意,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颤,
他快醋炸了!!!
掰过沈予欢的下巴,看着她泪意模糊的小脸被操得皱在一起,谢倾川心里闷得发苦,跟他在一起委屈她了是吧?忍不住刻薄她:
“见了外面的野男人心也跟着野了是吧?又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是吧?”
说完就不管不顾低头去擒她柔软的嘴唇,用行动证明她上面的嘴也要被他占这!
吃到熟悉的甜美,狂躁得到了些许抚慰,于是放任自己湮灭在她的香甜里。
直到铁锈味在两人g联的唇齿见弥开,沈予欢的唇又一次被他粗暴的吻出伤口,
尽管这样,沈予欢还是一动不动,软在那用无声对抗他的无理取闹,而嘴里麻木的疼痛像是给了她一个出口,眼泪愈加汹涌扑簌簌落下来。
许久,谢倾川终于抬起头,见她泪流满面,心里一软,抬手想去替她抹干净,却被沈予欢下意识躲开,
谢倾川的手将在半空,最后还是抚上被他弄伤的唇瓣,轻轻抹去上面的被口水稀释过的血迹
“怎么,觉得委屈?”
沈予欢不语,侧过头去紧闭这眼,只有滚烫的液体不断从眼角涌出,
又在犯倔!肉棒猛往穴里顶,顶住她的敏感点反复碾。
“你给我听好了,再怎么委屈,也只能是我的人!”
说这话的同时,一只手去拨弄她奶头上的r钉,带得铃铛脆响,像是在佐证自己刚刚说的话。
“看着我说话!”
“是你非要我去的。”
沉默了一晚上的沈予欢冷不丁开口,沙哑这嗓子,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说了我不想出门的。是你一定要我去的。”
“我不过是顺从你的意思,服从你的决定。”
“你早就知道今天会跟他碰上的不是吗?”
“坐在那,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惹你不高兴。”
“到底要我怎样,你才会满意?”
沈予欢最后这句声音轻得飘忽,像是在问他,也在问自己。
谢倾川顿住,她这句话问的太过平静,在她的注视下,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幼稚孩童,突然有些无措,又徒生惶然。
沈予欢看了他片刻便闭上眼扭过头去,出口全是哽咽:“是啊,我就是见到个男人就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不如直接弄死我的好,也省的我在你跟前惹你嫌弃!”
谢倾川一把捂住她的嘴。
“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
呵斥完她,心里立时悔的不行,被她这一激,醋意到是消了大半,他也委屈,她越来越爱拿诸如寻死这种,要逃离他的事威胁他,偏他次次都如同被打到七寸似的害怕。
心里拧的难受,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把人搂紧,再搂紧,恨不得一直赖在她身上,好像这样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
抱了一会,又去亲她脸颊,一边亲一边一瞬不瞬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寻求主人安慰的大狗。
“小乖,对我好一点,就一点…”几乎是恳求。
谢倾川承认了,她是这世间手段最高明的猎人,而自己才是那只被她驯服的狗,拿鞭子抽,都抽不走。
沈予欢就这么看着他,并不回应,这男人最近总是说这些奇奇怪怪让她接不上来的话。也没心思费神去深究他的想法,索性把这些统统归结为谢倾川的疯病。
而她的无动于衷让谢倾川有瞬间的挫败,转念又自我开解:她定是还在生他刚才刻薄她的闷气。
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男士羊绒外套里,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可手机的主人,现在正搂这老婆温声细语的轻哄,沉浸在无处宣泄的张惶爱意里,根本无暇顾及。
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屏幕跳跃这幽幽蓝光,明了灭,灭了又明,颇有誓不罢休的意思,来电显示——施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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