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日日在这样的桎梏中醒来,早该习惯,可她的一天,通常以挨过几场难熬的性事结束。
再睁眼,就由这样强势地禁锢为她开启新的一天,密不透风的压迫感令人窒息,她却只能默默忍耐,日复一日忍耐。
背对他,只剩眼睛是自由的,眸色暗淡飘向不远处,矮几上坐着一只玩偶,正对她傻笑,这只她抽奖抽回来,随手放在公寓鞋柜上的摆件,她记得搬到这边的时候,把它丢在了公寓的杂物间里。
他专程回去拿来放在这里,是在提醒她牢记身份吗?其实没这个必要,她一刻也不敢忘呢,偶尔神思恍惚间,她怀疑过自己是否还真实活着?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一只玩偶?
看着外面明媚天光,心里不由纳闷,这个点,他怎么还在床上?
沈予欢不记得昨晚的噩梦,更不记得她是怎么当着谢倾川的面梦魇的。
但十分敏感地从今天男人圈锁自己的力道中嗅到了一丝异样,不容忽视的晨勃硬挺抵在她腰间有一会了,刚动了动身子,耳边便传来男人低沉嗓音。
“醒了?”少了平日里的清冷,多了些暧昧慵懒。
身体有一瞬僵硬,花了两秒收拾好表情,才转身回望男人。
“嗯,今天好像睡过头了”
水眸莹莹如秋波,惹人爱怜,声音糯糯如甜柿,乖巧温驯。
小手熟练的下滑探进男人裆下,轻握住他的晨挺,边温柔抚弄,边抬头观察他的反应。
谢倾川没错过她方才转瞬即逝的僵硬,深深望着这样的她,目光里是她看不懂的沉重复杂。
以为他这样神情是在不满自己这样隔靴搔痒,便十分懂事的翻身跨坐到男人身上,对准还没完全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往下坐。
谢倾川脑中闪过昨天晚上她噩梦惊起,跌跌撞撞把自己缩进矮柜的可怜模样,再看她这般小心讨好自己,胸腔里胀满苦涩的疼。
这样的情绪让他迫切想进入她,无关情欲,就只是迫切想与这个女人融为一体,与她做最紧密的链接,感受她的一切!
轻轻扶她下来,翻身将人笼罩在身下,动作轻柔捋顺乱在她面颊碎发,低头拥吻住两片红润娇唇,目光里盛满让沈予欢极不自然地痴缠缱绻,极认真地开口问:
“小乖,你.....想要吗?”
沈予欢让他这样突然的询问弄得微楞,想不想要,由得她吗?
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换一种方式考验她的顺从?
“嗯,好想要。”
沈予欢十分上道,放柔了身段,一双藕臂虚虚环上男人脖颈,娇媚乖巧。
谢倾川呼吸顿了一瞬,即使知道她这样子大抵是装出来的,心口那处空荡荡的地方还是一瞬间被填满,闭上眼,放任自己麻痹沉溺,
舔允上一对J1a0乳,上面斑驳交错的痕迹这几日淡了很多,舌头在上面灵活逗弄,惹得她嘤咛妖冶,也惹得那对铃铛叮铃作响,很快,堵在她穴口的性器感受到些许润滑
挺身破开花穴层叠褶皱,插进甬道最深处,被她的湿软媚肉裹挟着,谢倾川听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喟叹。
沈予欢察觉到了最近男人在床笫间比以往温柔了许多。
虽然偶尔还是会失控,但总算会在她抽搐着高潮后,收敛这些,停下来吻去她的泪,安抚安抚她不堪承受的身子再继续操弄,不再似从前那般,一点缓冲的余地都不给她。
她把这些归于是这个男人对她近来听话顺从的奖赏,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大概是驯狗惯用技巧。
一场晨欢结束,谢倾川抱着浑身瘫软的女人进浴室洗漱,爱极了女人被自己疼爱后羸弱不堪的样子,
原本玉白脸儿上,情欲潮红还没来得及退去,眼尾也晕上了红,还带着泪湿。
看起来完全是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
贪婪看着,心底又开始不可抑制地涌上病态满足。
他以后会好好爱她,会把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送到她跟前……
他知道她病了,因为自己。
可他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有一生的时间去治愈她、补偿她;
然后,一点一点教她爱上自己。
想到这,谢倾川嘴角忍不住上扬。
怀揣这自以为是的珍爱,动作轻柔地将洗干净的女人擦一番,抱她出去。
将人安置在妆镜前,动作自然地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发丝随着风筒的鼓动,在他指缝中穿梭飞扬,从湿濡到柔顺丝滑的过程,竟是给了他许久都不曾有过的成就感。
他越来越享受打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个时候。他一颗空悬地心便可获得短暂的踏实。
看着镜子里眉眼精致的女人,身上披着的真丝睡衣,是他亲自挑选的款式,他觉得自己的眼光很好,鲜艳的红,完美衬托她一身肤如凝脂,却艳不过领口裸露出的肌肤上,自己啃吮出的媚色。
他不喜欢她出门时穿这样鲜艳的颜色,所以给她选的衣服清一色寡淡,这样属于新娘的红,只能独属于他一个人。
俯下身,脸蹭上她鬓边发,与镜子里的她四目相对,“举案齐眉”,这个与他的世界格格不入的词汇,就这样突兀地跳跃在心头,
她的眼睛总是暮沉沉的,永远不肯直视自己,扳过她的脸,在眼皮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心里默念:小乖,你开心点好不好?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点?
而这整个过程,沈予欢皆冷眼由着男人摆弄,当然,面上仍是标准的温顺乖巧,心中暗自腹诽着,这个疯子不知是来了什么怪癖兴致。
男人痴缠的唇在她眉眼间游走了一遍,终于吻够了,定定地看着她开口:
“先下去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看你爸爸。”
把5号的也提前更了哈,明天要跟朋友去玩,不带电脑,所以提前更出来啦,爱你们,珠珠高起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