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他失望,沈予欢惨白的小脸上,果然浮现出几分带着难堪的悲怒来,
原本失去光彩的水眸,迸射出了些愤恨的光,可惜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眼泪又争先恐后的掉出来。
接着,还嫌不够似的,他又凉薄的补上一句
“哦,这么说也不恰当,毕竟家养的狗还知道认主”
“你呢?主人不在,你就出去发骚,应该是路边那种是只野狗都能随便上的小畜生才对”
沈予欢被他这接二连三的羞辱激得浑身都绷紧了,指甲狠狠拳起,死死掐在肉里,死命控制住想以卵击石的冲动。
【忍住,忍住沈予欢,他是疯狗,难道疯狗咬你一口你要咬回去吗,别逞口舌之快,他不就是想看你气急败坏?然后再狠狠按在地上碾压,让你自取其辱么?现在骂回去,正如了他的意】
一直没出现他料想的场景,沈予欢只是紧紧攥着拳一言不发,谢倾川顿觉没意思,真没意思
看着浴缸里还在不住颤抖的女人,破碎的让他心口发闷,一时觉得他做的这一切都填补不了他被灼烧到茫然的心
他们之间,怎么就成了如今这荒唐的局面?
她是沈括的女儿,她就该好好待在他这替沈括赎罪,待在他身边乖乖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她y进他的生活里,挤进他的眼里
后来还想往他心里钻
凭什么钻了一半就想跑,想跑去别人那里
他该把她扔了,扔了就行了
何必如此?
何必把自己也变得如此这般不堪?
然后呢?把她扔了,放任她到梁兆琛嘴里?
凭什么?她是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想到这,谢倾川怒气又蹭蹭往上翻涌。
不听话的小母狗,就得主人好好教育;
她这么欠操,要操死也是被他操死!!
小母狗在外面贪玩弄脏了,那就洗干净了再灌满,上下小嘴都灌满,叫她好好记记她身上到底该是谁的味道!
沈予欢自是不晓得只这须臾功夫,她的命运已经从被扔掉,到做一只被操死的小母狗之间转了一个来回
她只觉得浑身都是冰的,肚子涨得难受,子宫受了刺激紧缩,这些水她没力气往外排
谢倾川把她捞起来,一只手环这她,一只手扶上她的肚子,肚子感受到些暖意,终于不那么紧绷,悄悄放松下来,大手向下施力,
“嗯~”
她这压力激得哼叫出来,声音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听着有点像撒娇
只一会,宫口终于迫于外力挤压乖乖张开,水开了闸,顺着花穴争先恐后涌出来,
“啊哈~”
伴随着水的排出,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高压排泄过后,难以言状的松乏舒适,从子宫蔓延至四肢百骸
中间还夹带着听到从自己阴道里流出得水,落在地上哗啦作响的羞耻感
让她不自觉呻吟出声
并没注意到,这幅羸弱娇媚样子,这两声哼叫,落在身边男人眼里,可就完全是成了导火的信子
真是欠操!
男人有些粗鲁的把她进浴缸里,拧开出水阀,浴缸开始从四周注水,好在这次出来的,是温热的,
温水舒适的温度熨帖着她冰冷许久的皮肤,让她舒服的毛孔都一点点张开,甚至忍不住想发出喟叹
只是这舒适没留恋很久,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滑腻肌肤上游曳,似是在竭力忍这掐死她的火,重重肉搓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大手所过之处,皆让她疼的轻颤,却拼命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耐受不住的声音,生怕再惹他发怒。
只是搓这搓这,谢倾川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手下的女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想g这人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模样,
白腻的身子在他手下时不时疼的轻颤,敢怒不敢言的往傍边徒劳的缩。
唇珠紧咬,泛着滴血的嫣红,睫毛湿漉,堪堪衔这颗小水珠,要落不落,跟着身体轻颤的节奏,也扑朔朔的抖
浴缸里的水已经漫过她纤细的腰肢,细白的腿在水下影影绰绰,
圆润的脚趾,随着他手上每一次施力,都会紧张的蜷起,这个时候血会冲到脚尖,反复几次,十根脚趾都变成嫩粉色,
一双小手还被麻绳捆绑在一处,胸前一根银光绰绰的链子,延伸至她曲线优美的脖颈,上面扣这一条黑色的项圈,将她整个人又衬出几分可怜羸弱
男人是一种矛盾的生物,会在恨的正欲饮血蚀骨中怜惜娇弱,却又会因这娇弱而牵发出另一种更难以隐喻的破坏欲甚至摧残欲。
谢倾川呼吸愈渐粗重,游曳在她身上的手,也渐渐变了味道,气温随着水汽升腾,分身胀得难受,
他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本就是他的,就该每日撅好屁股,乖乖任他操的!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水声,巴掌落在那对翘巍巍奶子上,嫩生生的r而被拍的晃了晃,晃得男人的眼眸又深沉了些许
沈予欢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更白了几分,她自然明白这个巴掌是什么意思
其实,也实在没什么好矫情的,本就是个供他泄欲的玩意儿,她如是想着
深吸了口气,慢慢挪动,转过身去,还被绑在一起的小手撑着浴缸壁跪起来,屁股乖顺的朝后面翘起,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淫荡姿势
嘴里机械的小声喃喃:“小骚比要老公的大肉棒,进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拍得她身子一颤,白腻的臀瓣立刻红起一片
“大声点,好好说!”
“啊~小骚比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进来,给小骚比止痒,嗯~”
声贝较前一次高了不少,语调也透出点柔媚
话音未落,还没湿润的甬道里就挤进一根来势汹汹的粗棒,没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破开娇嫩的甬道就往最深处钻来...
“啊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