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为她拭泪,却被避开,她慢慢站起身,梁兆琛以为她要走,跟着站起来想要拉住她,告诉她自己会帮她
没等他开口,
只见沈予欢双手背后,缓缓拉下身上裙子的拉链,脱开两边袖子,裸色连衣裙一点点从身上滑落,
暖光下,她整个人被柔光笼罩,白腻娇软的肌肤一寸寸袒露在梁兆琛面前,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丰盈的J1a0乳在粉紫色胸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纤细笔直的双腿奶白莹润,毫无半点瑕疵,让他联想起小时候爷爷书房里,放着的那尊通T莹润无暇的玉佛;两腿间隐秘地带,几根细幼芳草悄悄从底裤边缘探出头来,像是在娇羞窥探。
梁兆琛喉头一阵发紧,琥珀色的瞳孔蓦然收缩,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下的反映。
忽挑起嘴角一笑,笑意却并不大眼底,看向女人的目光越来越幽深,带着鹰狼的不驯。
“这是在做什么?”
“勾引你啊”直白又无辜的回答。
原本清澈的水眸中,染上几分凄然的妖魅,纯与欲的交织,无比矛盾又和谐的并存这
“也许,这不是个好注意”
男人嗓音暗哑,如此说着,目光却紧紧锁在眼前这惑人的尤物身上。
“我能拿的出来的,就只有副身子,你要吗?”美目流转,言语间尽是决然
“......”
梁兆琛微眯起眼,并不回答她的话,身体里的燥热愈发灼烈,蚕食这他的控制力,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从没想过要拿这种事做交易.
见他站在原地迟迟不语,沈予欢迈出堆在脚下的衣裙,上前两步到他跟前.
大眼蒙上雾气,泪光莹莹的抬头,笑这看他
“忘了告诉你了,谢倾川跟我领证了呢?哈哈哈,好不好笑?你别不信,他真的跟我领证了,你不是最讨厌他吗?你上了我,也算是睡了谢倾川的老婆。你不亏的”
泪珠晶莹闪亮地沿颊滚落,似一串串纷乱的珍珠,颗颗坠落在梁兆琛心上
见他收起刚刚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很复杂而深沉的盯着自己蹙眉不语,以为他是不信她的话。
解释道:“英姨活着的时候,总是念叨这要他娶我,英姨不在了,他真的娶了我,想不到吧,谢倾川真是个大孝子,他那么恨我,还娶了我”
梁兆琛的眉越拧越紧
“哦,对对对,还有一点忘了说”
她又噙着泪笑开,笑的扎人心窝
“这两年,他把我拴在床上,可劲的折腾我,所以,我被调教的很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我能把你伺候舒服的。”
再听不下去她这些作贱自己的话,梁兆琛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用指腹给她擦泪,食指轻轻抵住她的嘴唇,跟想象中的一样软,暗哑低喃:
“嘘~别说了,别说了。”
沈予欢轻轻抚主梁兆琛抵在唇上的手,一路引至裸露的软腰,泪眼婆娑,用娇娇糯糯嗓子对他道:
“谢倾川每回往死里折腾我得时候,总说我生了一副天生该供男人玩弄身子,你真的不想试一试吗?”
这句话,击碎了梁兆琛最后一道防线,他在那一瞬间很确定,这种钝钝感觉,叫心疼。
贴在她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把她扣在怀里,唇重重吻下去,堵住她所有自轻自贱
小口比想象中软嫩香甜。一粘上,就让人忍不住想索取更多。
梁兆琛的吻技相当出色,舌交缠间,火烫的舌描绘这她唇齿每一寸角落,没一会,沈予欢就被他吻的娇喘连连,浑身虚软,小舌无力的跟着他的节奏,被绵密吮咂着,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津液交缠的吧匝声
唇舌纠缠许久,梁兆琛发现这女人接吻时连唤气都不会,终于舍得离开这已经被他亲麻的小嘴,看着怀里女人被自己吻的娇软无力,脸儿通红,气喘吁吁的可爱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宠溺。
又忍不住轻咬了一口她红肿的娇唇,从喉咙里低低滚出一声性感嗤笑:“这样就不行了?刚刚是谁说的,保证把我伺候舒服?”
唇瓣被吮的鲜红欲滴,分不清是谁的津液在暖灯下泛着光,沈予欢扑朔这濡湿的水眸,迷离又可怜的对上男人的目光。
片刻后,在男人火烫的注视下,乖顺的松开文胸扣,被束缚已久的两团白花花的乳肉破笼而出,弹跳在梁兆琛眼前,更进一步的袒露,使得通T雪肌被羞意印上一层淡粉
踮起脚,胳膊轻轻环住梁兆琛的脖子,小舌去舔上面凸显的喉结,一边细声喃呢:
“帮帮我,求你!”
酥麻从被舔舐的地方,蔓延至后脊,搂住女人纤腰的手不自觉握紧,自诩万花丛中过的男人,却差点被这称得上青涩的挑逗得不能自已,说出去能信?
梁兆琛从来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按到地上给吞了
但他忍住了,他还想往下看看,这女人口中的“伺候”舒服,是怎样的情形。
在室内略一环视,推开一道毫不起眼的拉门,沈予欢这才发现,这后面,还藏着一个内间,想来是为不胜酒力的个人提供暂时休息的地方
梁兆琛步入内间,闲适往软塌上一靠,双臂大张,散漫搭在身后软垫上,此刻已全然恢复了一贯的风流不羁。
扬起嘴角,邪邪一笑:“好,帮你”
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眸子,咄咄比视沈予欢,交杂这炽烈和戏谑。
沈予欢被他盯得本能想躲,可她不是真傻的,当然听得懂男人邪笑下那句“帮你”的意义。
局促看看四周,可这儿毕竟是用餐的地方,一时踌躇犹豫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刚刚的胆子跑丢了?”
看着沈予欢赤裸这娇乳站在那,不敢看自己那羞怯窘迫的可人模样,梁兆琛眼中的炽热渐渐聚成一簇强烈的光,气质外泄得愈加狂野不羁,邪魅性感...
“这馆子隐秘X做的相当好,今天晚上只服务我们这一桌,不按服务铃,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