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的宴会、前男友、她被在场的人认了出来。
“她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我一眼也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就提前走了,过了这么久,梁家应该已经安排人送她回来了吧,哦,说不定是前男友送的也不一定,那男的一看就对她余情未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怎么会在你身边?”
谢倾川无视施晴的质问,果断挂了电话
前男友?余情未了?
一股莫名的愤怒在打给沈予欢却被回复已关机后逐渐升腾。
驱车回西悦城确定她是否已经回来的路上,又碰巧看到梁兆琛的唇贴在她耳边;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套......
一路努力克制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燃烧着谢倾川的理智,右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从扶手箱翻出许久未吃过的帕罗西丁,慌乱倒出两粒,仰头吞下。
回国以后,这是谢倾川第二次靠吃药稳定情绪,第一次,是把沈括送进监狱那天...
施晴的**确是为很好的医生,在她的帮助下,他的焦虑X抑郁症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他被他的医生判定,基本痊愈。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结,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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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欢硬着头皮打开家门,满室漆黑,唯一一点光,是谢倾川点燃的香烟,深吸了一口,香烟末端猛地鲜红闪亮了起来。
他鲜少在家里抽烟......
黑暗中,男人散发出的威压随着这满室烟味,把沈予欢包裹得喘不过气
掐灭了香烟,谢倾川起身向沈予欢所在的方向走来,
“玩得开心吗?”
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
只这一句,沈予欢已经止不住浑身打起颤,施晴应该已经把今天的事都告诉他了;
她被怎么讲都无所谓,就怕当**又被翻了出来,不出两天,不,一天,今晚的一切包括当年沈谢两家的“丑闻”又被二次翻出来,成为这些名门贵妇的闲暇谈资...
她知道这件事是男人的逆鳞...
可她实在不知道怎样回答才能抚平男人的怒气?
谢倾川比她高出两个头不止,静静的俯视下,沈予欢只觉得有一股冰冷的压迫感正兜头罩下。
“呵,聋了还是哑了?还是傍上了梁兆琛,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
沈予欢的沉默仿佛加重了男人了怒火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送我回来,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小巧的下巴便被粗鲁的抬起,被迫后仰的头部正好碰到了顶灯的开关,暖黄色的灯光刹时充盈屋内,与这暖色相反的,是谢倾川Y寒可怖的脸
抓住下巴的手掌抚上沈予欢左颊,然后游移到耳畔,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变成越来越粗鲁的肉搓,嫩白小脸很快通红一片...
“他今天...是碰了这里对吧?”
“没有,真的没有”
谢倾川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用在她脸颊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小脸被搓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疼的沈予欢浑身抖的更厉害,可她不敢喊痛,除了流眼泪,她什么都不敢...
“我听说,还有个叫齐禹的是吧?”
“他今天也碰你了是吧?碰你哪了?”声音愈发轻柔
“没有,呜呜,真的没有...呜呜呜”沈予欢被他这种可怕的轻柔吓的呜咽出声。
谢倾川大掌拂过她的唇“这?”
向下拂过她的肩“这?”
又来到她的小臂“这?”
然后把弄这纤纤柔夷“还是这?”
每一声低柔都好像带刺的羽毛,拂过沈予欢的心尖。
沈予欢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可怖暴戾气息的男人,
只能哭着摇头,什么都答不上来...
大掌不在肉搓把弄那双柔夷,用力扼住沈予欢的下颚,她被迫迎上他酝满戾气的眼眸,忍不住又是一个寒颤,一双小手不自觉抵住他的胸膛,挡在两人之间,想要抵挡些什么...
“抖什么,冷吗?”
“不怕,马上你就不冷了...”
被粗鲁的摔到了沙发上,沈予欢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没打算做无谓的抵抗,只把头撇向一侧,任命闭眼,只求这一切能快些过去
不消片刻,施晴那条不合身的裙子,报废在男人的暴力撕扯下,像一块破布躺尸在地上,也像现在的沈予欢
毫不温柔的扯下她的底裤,拽着她细白的腿儿,用力往下一拉,沈予欢整个人被压在身下。
“我告诉你,只要你爸还在我手里一天,你就得老老实实在我身下挨一天的c,乘早收起你那不安分的心思,别整天妄想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言罢,扶着粗胀的性器,毫无润滑的蛮横进入,花穴在完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被迫扩张,这疼痛超出了沈予欢的承受能力,疼的她冷汗直流,太过粗大的肉刃,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开来,实在忍不住痛叫出声
“啊——!好痛,太痛了,别别,别再进了”
谢倾川也不好受,干涩的甬道挤压得的他寸步难行,可现在他现在就是想让她疼,让她好好记住这种疼,记住这种只有他能给她的疼,
于是丝毫不顾及沈予欢的哀求,把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继续蛮横的往里挤入
“求你,出去啊啊啊,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以前谢倾川虽说在床上也不温柔,但还是会做些前戏让她有点准备,从没又向今天这样暴力
沈予欢觉得,今天她怕是真的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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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各位走过路过的亲亲,珠珠顶一顶,